我赶忙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桑吉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吴南洲叹气道:巴桑家的闺女失踪了,我们出来找来着,对了,你们看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
什么?!
我惊诧的道:巴桑女儿丢了?
吴南洲重重的点头道:就在刚才,看来你们也没发现什么。
我们正说着,巴桑忽然从那群警察身后挤了过来,苦巴着脸道:你们倒是帮忙找啊,好端端的人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桑吉没好气的道:我说巴桑,咱们可是一直都在帮你找了啊,可这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啊。
巴桑气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冯裤子将我拉扯到一旁道:小王啊,这彼岸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跟纳兰副组之前遇到这帮子人啊,实力你是知道的。
我苦涩的点了点头道:那都是一帮变态,只是我想不明白,不是说他们就算杀人也是杀该杀的人吗?
黄崩流村这帮孩子难道也该杀?
冯裤子冷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太天真了,没有一个组织敢说没杀过无辜的人的,更不用说彼岸这种被京央列为第三号恐怖组织的势力了,我看啊,这些丢掉的孩子,挺悬。
我心里一沉,虽然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如果彼岸真的只是欺世盗名的话,以之前剥皮者的手段来看,这些丢掉的孩子真的没活着的希望了。
桑吉有些不爽的朝我跟冯裤子喊道:俩位首都来的大科长,你俩在那边嘀嘀咕咕的不会是准备商量着怎么逃了?
我没理会他的讽刺,而是朝吴南洲问道:孩子丢之前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古怪的声音?
古怪的声音?
吴南洲楞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边桑吉笑着道:哎呀,王大科长可真是心思细腻啊,什么声音啊,跟这个案子由关系吗?
我心里有些烦躁,这个桑吉也太特么的讨厌了,我还从来就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真想直接弄死他!
这个忽然蹦出来的念头吓了我一大跳!
为什么我现在变得这么暴力了?
我努力的说服自己他只是太烦人了,自己不能那么冲动。
那个什么引魂笛,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居然连我听了以后都能着道,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可既然是一种声音,那不应该是群体范围的吗?为什么我能听到他们却没听到?或者说,要达到某种条件后才能听到?
回想之前我似乎并没有过什么特别的举动,就是感觉有人盯着我,然后听到了那声音,再后来接到冯裤子的电话以至于后面所有的事情,都是虚幻的。
冯裤子那边已经在打电话了,而我们这边却是在僵持中,桑吉那伙人明显就是过来走走过场的,否则根本就不会这么没头没脑的集中在一起四处找。
接二连三的失踪,让我忍不住生出无力感,办过那么多宗案子,从来没遇到过像桑吉这伙子人这么不配合的,我都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九指的人了。
不过对手如果是彼岸的话,我们这些人显然是不够的。
巴桑的愤怒已经辐射到每一个人了,在他眼中,我们这些人都是不作为的,所以他选择独自离开,不得已,我只好跟众人分开,跟在他身后。
没走几步冯裤子也跟了上来,我问上面怎么决定的?
冯裤子说,纳兰副组说他明天一早就会带人过来,我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咱们现在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彼岸的人真的只对孩子下手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烦躁,从来没有一刻自己会有这种感觉。看正{g版f`章v7节;)上q√酷!《匠◎网¤t
巴桑像疯了一样围着村里大声喊着他女儿盈木佳的名字,听的冯裤子都忍不住直叹气,作为一个父亲,孩子在这种恐怖环境中失踪,我没办法能体会他的心情,但是却是能感觉到他的绝望。
那天晚上我跟冯裤子一直陪着他找到了天亮,直到他昏厥过去,才将他背到家里。
吴南洲正蹲在门口抽烟,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以及一声声呼噜声。
吴南洲瞧见我们将巴桑背了回来,赶忙站起来,问我们这是怎么了?
冯裤子摆手说:人没事儿,急火攻心了,我刚才给他吃了点儿药。
冯裤子这货估摸着经常遇到这样的事儿,所以身上会备一点儿特殊药。
吴南洲无奈的指了指屋子里的方向道:你们说他们来干嘛!
冯裤子冷笑道:也没看你怎么帮忙找。
吴南洲顿时有些语塞,吞吞吐吐的道:我现在拖家带小的都在这边,要是得罪了他们,我。
我摇头安慰道:冯哥他随口说的,你的情况我们能理解。
我将巴桑放在地上道:帮个忙。
吴南洲赶忙过来帮我一起架着巴桑。
一进门,就瞧见巴桑媳妇正坐在堂屋的地上,双眼无神的在抽泣,听到动静抬起头,哇的一下又哭了出来,扑到我巴桑身上就是一顿大哭。
冯裤子上前将她拉开道:老嫂子,巴桑没事,你哭个啥啊。
巴桑媳妇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们,一个农村女人,估计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多事儿,梗咽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我跟吴南洲趁机将巴桑放在他的床上,正想安慰巴桑媳妇她家盈木佳的事情,门外传来了一阵嘈乱的脚步声,听起来怕是有几十号子人。
我们仨诧异的走出大门,果然瞧见两个年轻人带着村里几十个村民正准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