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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儿了呢?
失踪这一类的案件,很难判断,不过当时在这些偏远地区还没有发生类似于盗窃儿童器官的案件,所以,当时吴南洲跟桑吉只能安慰家长耐心等待。
当第三起失踪报警电话接到后,吴南洲就觉得这并不是普通的走失事件了,很有可能是一起刑事案件。
接下来第四个失踪电话,第五个失踪电话,整个甘孜州警局没了辙,赶紧上报省厅,省厅那边派来了调查组过来协助,又是一连失踪好几起,失踪者全部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如此一来,整个甘孜弄的人心惶惶,省厅迫于压力,将事件上报了给了京央,京央下派到了悬案重组。
在倾听案情的时候,我跟冯裤子俩出奇的都没出声,一直到吴南洲说完以后,我才开口问道:这个案子中所有失踪的孩子难道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旁边冯裤子不屑的笑了声道:你这问的不是屁话嘛,有线索,找咱们来干嘛。
吴南洲本想开口的,听冯裤子这么一说,面色有些尴尬。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冯哥就是这么一性格,你别介意啊。
吴南洲笑了笑道:怎么会,你们能过来,这个案子就有希望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差不多都快要把整个甘孜州给翻了个遍了。
我摇头道:先不说这个案子算不算是悬案,就算是普通的绑架拐卖案子,在诺大的甘孜州藏十几个人也没什么难的,人家是有心对无心,所以你们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个世上没人能保证所有的案子都能顺利的破掉,就算我们悬案组也是。
冯裤子听了不乐意了:我说小王啊,你这么说可不对,好像还没咱们悬案组破不了的案子,你个人能力差,别把责任推到组里啊。
我彻底无语了,这厮这种态度后面还怎么一起共事啊?
我本来只是想安慰一下基层的同仁,他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越看他那张嘴脸越觉得恶心,干脆也就不再理会他。
走走停停,路边展望风景,异域的风光确实与众不同,总会让人眼前一亮,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甘孜州警局。
甘孜州警局的规模要比六市大上许多,人员的配备也不是一般地级市所能比拟的,警局里来来往往一片忙碌的样子,副局戈林领着大队长桑吉热情的接见了我们,当时一直都是冯裤子跟他们在热络,我则趁机打量着警局里的布置,中午副局戈林请客替我们接风,吃了一些当地比较有特色的菜,吃饭的时候,一直语重心长的说着关于这个案子怎么怎么困难怎么怎么丝毫没有头绪的之类的话,冯裤子在那边跟他掰扯,我闲着想着其它的事情。
吃过饭后,戈林亲自嘱咐大队长桑吉跟指导员吴南洲送我们去招待所,并且配合好我们一切工作。
大队长桑吉是本地藏人,对于我们这些汉人似乎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就算跟他一起共事的吴南洲也是如此。不过副局都说话了,他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我们四个人一同来到了甘孜州警局的招待所,招待所比六市的招待所要好上很多,这不禁让人无奈,少数民族的待遇一直都比汉人强,当然这也是国家的优待政策,好与否并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评判的,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
我们四个在冯裤子的房间里探讨了一下这个连环失踪案的案情,桑吉一直强调,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拐卖案,吴南洲则没再发言,保持观望。
我跟冯裤子俩观点基本相同,桑吉的观点与当前形势不同,他认为,这个案子中最大的疑问并不是这些孩子现在在哪儿,而是为什么失踪的都是孩子,从表面上看,这很有可能是一起特大的拐卖案,听到这里,桑吉开始洋洋得意了起来。不过,冯裤子后面紧跟着的那个但是,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冯裤子接着说,但是,我可以肯定这并不是一起拐卖案,起码说嫌犯的目的并不是拐卖,为什么?因为连续十几起失踪案居然没有任何后续的线索,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桑吉冷哼了一声,操着藏腔很重的普通话道:说明什么?
冯裤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拨拉了一下头顶上的稀毛,自信的道:两种可能信,一种就是凶手非人类,另外一种凶手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庞大且纪律性极其强悍的组织。
桑吉冷笑道:冯科长,你这可是在宣扬迷信啊,小心明天有人请你去喝茶。
冯裤子针锋相对道:我们悬案组破过的案子并不是你们介些地方警察所了解的,介方面我比你更要权威,否则嘛,现在主要负责的就不是我跟小王了。
桑吉面色一变,不再发言。
我开口打圆场道:两位的话都有道理,办案就得集思广益,大家畅所欲言嘛,说错了也没什么关系,我来总结一下。在这之前,我也算是略微了解了一下这起重大的失踪案了,疑点有以下几个方面,一、受害人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二、失踪的时间间隔很短,并且很有可能存在某种规律。三、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于失踪者的线索。假设,如桑吉队长所说,这是一起特大拐卖案,那么,此前咱们在走访中,并不可能没有任何线索,然后就是普通的人贩子不可能这么张狂,这与此前列出来的第二条不符合。再一点,十几岁的孩子其实已经据别识别,抗拒能力了,并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拐走,而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