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为了跟一喜□,连棺材都预定好了某官爷,躺进棺材前,肯定要fēng_liú活一把。
“订婚前天我通知你,夜里你过来。”长青大人若无其事,订婚前夕照样打算出轨。
“嗯,答应事,我也能做到。”一喜认真地回道。
长青满意地点点头,困意袭来,闭上眼睛懒洋洋地摸到她下面,“下次过来前这里刮干净。”皱了皱眉,“是不是自己刮?下次去美容院做,能拔得干净。”
一喜受教地点点头,可又细细地叹了口气。她哪儿来闲钱做这个呢?接下来,还要筹钱。找谁借钱呢?
“想什么?”长青问。
“手术费。”她没遮掩。
长青没再接话,像是睡了。
一喜满腹心事,身体说不出难受,尤其是下面。这两天身体实挥霍太多,再年轻再充沛也抗不住这样折腾了。一桩心事了了,神经松懈,体内蓄积“邪气”开始作祟,忽冷忽热飘飘忽忽,脑子糊遢遢间却灵光乍起。她跳坐起来,蛮激动样子,几乎小狼扑大羊,抓住男人胳膊摇晃,“长青长青,能不能帮我介绍个男?要有钱。”
24孝,董永“卖身葬父”大孝典故影响深远缘故吧,一喜也免不了大俗,想到了“卖身救母”俗段上。她是幸运,第一次卖给长青就得偿所愿,这让小鬼“卖身”这件“事业”上看到了光明,而且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筹钱,愁银子,卖身不就是“身到钱来”途径吗。
“你说说,自己值多少钱?”长青懒得睁眼,模模糊糊地问。
一喜拽着他胳膊手僵了僵,低头认真想了一会儿,声音没了刚才兴奋,软绵绵没啥底气:“大概卖不了几个钱了。珍珠说现漂亮女孩卖身太多,有钱买家明显不够多了,我又这么土,没有女人味,加上不是处——”讲到这,还真难过上了。松开手,坐正,双腿屈膝并拢,下巴支膝头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个办法,转过身,声音又兴奋了,“要不,我卖肚子去。”
长青本来真要睡了,这一听,惊得不小,睁开眼,看向旁边小团阴影,“什么?”
“现不是有些有钱人借腹生子吗?我可以替别人生孩子。签订合同后可以拿到一笔定金……”
现孩子怎么乌七八糟什么都敢想?好奇之余,长青翻了个身,面向她,睡意也减了七七八八,他好整以暇地跟她探讨起这个问题,“如果对方年纪太大,能做你爸爸,你还能跟他睡?”
“又不是我爸爸。”趁着光线不大亮,一喜大胆地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男人。
“假如怀孕后现,就是你爸孩子呢?”
“你是问,孩子该叫外公,还是叫爸爸?”她这什么逻辑?
长青一下子来了精神,没想到跟小鬼对鬼话挺有趣,顺她逻辑问:“那你说,叫爸爸还是外公?”
“你有妹妹吗?”她突然跳了个问题。
“没。”
“那假设你和妹妹有了孩子,孩子叫她妈妈还是姑姑?”
长青表情瞬间僵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你认识团子?”
“团子?是你妹妹?”
长青蹙了蹙眉,“团子是个小男生,这是他小名,大名叫蔡五味。”
“他呀,认识。”
“他跟你提过他爸爸事?”
一喜疑惑,这件事跟老流氓有什么关系?皱了皱眉道:“没,我只是不小心捉过他爸奸。”
长青理解样子缓缓点了点头,轻飘飘地把话题转到了刚才对话上,“我没妹妹,你假设不成立。”
“我也早没爸爸了。”说完,小女人好像不想跟他闲谈了,兀自躺下,闷闷地。
安静了一会儿,长青开口,“倒是有个人能帮你,他如果肯,他手下做事或许比代孕强很多。”
“什么人?”
“一个导演。”
“呀?”一喜再次激动地想跳起来,但这次实没力气了,缓慢爬起来,扭过上身向他靠过来问,“我不会拍戏啊,主要是那个钱……够多吗?”
“你行,而且能拍得相当上镜,至于钱,咳,他不是吝啬人。”这时,小女人上身伏近,一对椒乳像一对月亮贴她胸前,长青上下打量了一眼,不觉产生了夜间反渴感觉,身子旋转了下来到她胸下,抬起上身,衔住,吸吮。
一喜下意识地揪住他头,像是制止又像是怕他头滑下去,虚弱地颤抖,“那帮我介绍介绍……嘶……轻点……”
男人渴了,一定要弄出点“水”来吧,一旦有水了,他还不撒欢喝饱呀?
等长青大人解好渴,小女人散架了似地趴床上,身体不像是自己了,侧脸看着厚厚窗帘,半死不活地念叨了声,“原来做什么都很累啊。”
接下来,两只都挺累,睡下。
然而刚睡没多久,天蒙蒙亮了。远处林子里有人吊嗓子,还是唱京剧,咿咿呀呀地声音从大厅敞开窗户里飘进。长青睡眠浅,很就被吵醒。感觉自己腿被一双热乎乎东西抱着,垂眼一看,原来,小鬼早掉下枕头,梭扭到床中间位置,可能梦里感到冷了吧,紧紧抱着他腿取暖呢。瞧她那睡相,眼睛有点肿,嘴嘟嘟着,鼻子里出轻微鼾声,可能鼻子不通气了吧,她这模样不由让人联想到,猪。
长青蹙了蹙眉,床上多出了陌生女人本来让他不习惯,这个还抱着腿睡觉,这什么怪毛病?
他不惯着她,可也没粗鲁地扯开,轻轻地从腿上扳开她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