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说法,寇书文就算是接下了这个看起来就烫手的差事。尸官的手艺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学会的。里面涉及的东西并不比他自己学了十几年的正道手段少,甚至有些方面很是艰深难懂。一晚上,林道旭就坐在寇书文身边将一些入门的简单常识给寇书文粗略的讲了一遍。即便是这样,也讲了整整一夜。
周涛迷迷糊糊的从火堆边上醒了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带着鱼肚白了。他上半夜还能认认真真的听林道旭讲话,后半夜的时候就有些听不明白林道旭说的东西了,瞌睡也就汹涌而来,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坐起身,就看见自家师父正和林道旭两人站在那几口黑色的铁棺材傍边小声了讲着什么,自家师父时不时的点点头。
从地上坐起来,发出了一点声音,惊动了正在说话的寇书文和林道旭。两人朝外面看了看,停止了讲话。他们还有路要赶,传授学问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推开门,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明晃晃的太阳照在雪地上反射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周涛虚着眼睛,他可没有带墨镜,寇书文则是根本就没有墨镜,看样子林道旭也没有,不过他有一个类似于墨镜的东西:一张带着檀木香的符纸。
“嘿,拿着,这东西叫避光符,用道力刺激一下就可以出效果。在这种雪地里走,要是遇上出太阳,光线太强走久了眼睛会肿,有这东西就好多了。”
林道旭从挎包了摸了两张符纸递给寇书文和周涛一人一张,然后自己也摸了一张出来贴在额头上然后用手鼓起一丝道力轻轻的点了一下符纸,符纸就化为点点灰烬却留下一抹青色的流光附在他的眼睛周围。
有了林道旭的示范,寇书文和周涛也有样学样的做了。那抹青色的流光附在眼睛上之后瞬间就不觉得雪地反射回来的阳光刺眼了,就像是带了一副墨镜。
等寇书文两师徒将符纸弄好之后,林道旭已经将身上的三道符纸全部扯了下来,把昨天存在体内的阴气重新送回了客栈里,关上门,朝一条一米多宽的小路上引了引:“走吧!”
好天气一直持续,周涛甚至把外面的羽绒服都脱了,走得满头大汗。在雪地里走了半天之后,一个坐落在皑皑雪山环绕的一个小村落出现在了寇书文三人的面前。很神奇,这个村落是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扎下根的。
“走吧,下去看看,我前段时间还路过这里,这里的村民和和善,去问问。”
林道旭最近遇见的几次尸虫里有一次就是在下面的这个村子里碰上的。而他那次和蛊术师动手的地方也是在离村子不远的一座山上。
刚到村口,寇书文三人就皱起了眉头。一个人面朝下趴在雪地里,身旁是一滩醒目的血迹,看着非常的诡异。
三人本来放松的神经一下就紧了起来。寇书文当先走到地上的人旁边,没有去呼唤,因为这人已经死了,空空如也的肉身里根本就没有魂魄。
周涛动作也很快,他自然也能一眼就看出这趴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用脚一拨就把尸体给翻了过来,然后就看了一眼,就下意识的骂了一句脏话。
寇书文皱了皱眉,心里也被眼前的这具尸体弄得有些不爽利。没人会看着一张被挖掉了面孔的尸体会有美好的心情。
还没有进村就先看到了死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况且这个死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弃在路中间也没人发现?四周静悄悄的根本就不像是个住的有人村子该有的模样。
林道旭冷冷的哼的一声,从挎包里摸出那根小鞭子,快步就朝村子里走,寇书文和周涛就跟在他身后。
进了村子,一路上也没有看到一个活人,有些屋子的门就这么开着,栅栏围起来的小院子里甚至还散落着一些血迹。林道旭从挎包了摸了两张符纸递给寇书文和周涛一人一张,然后自己也摸了一张出来贴在额头上然后用手鼓起一丝道力轻轻的点了一下符纸,符纸就化为点点灰烬却留下一抹青色的流光附在他的眼睛周围。
有了林道旭的示范,寇书文和周涛也有样学样的做了。那抹青色的流光附在眼睛上之后瞬间就不觉得雪地反射回来的阳光刺眼了,就像是带了一副墨镜。
等寇书文两师徒将符纸弄好之后,林道旭已经将身上的三道符纸全部扯了下来,把昨天存在体内的阴气重新送回了客栈里,关上门,朝一条一米多宽的小路上引了引:“走吧!”
好天气一直持续,周涛甚至把外面的羽绒服都脱了,走得满头大汗。在雪地里走了半天之后,一个坐落在皑皑雪山环绕的一个小村落出现在了寇书文三人的面前。很神奇,这个村落是如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扎下根的。
“走吧,下去看看,我前段时间还路过这里,这里的村民和和善,去问问。”
林道旭最近遇见的几次尸虫里有一次就是在下面的这个村子里碰上的。而他那次和蛊术师动手的地方也是在离村子不远的一座山上。
刚到村口,寇书文三人就皱起了眉头。一个人面朝下趴在雪地里,身旁是一滩醒目的血迹,看着非常的诡异。
三人本来放松的神经一下就紧了起来。寇书文当先走到地上的人旁边,没有去呼唤,因为这人已经死了,空空如也的肉身里根本就没有魂魄。
周涛动作也很快,他自然也能一眼就看出这趴地上的人是死是活,用脚一拨就把尸体给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