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倾城也终于大致了解了一些沙老和陈光照的底细。沙老自然是出身在中国,不过两个儿子一个是伽拿大人,一个是羙国人,主要经营旅游生意。沙老这样的人,早年自然也坐过码头,在越缅一带号称“铁肘沙通天”,不知道打死了多少高手,也积攒了不少黑钱。当然现在他早就已经洗手不干,在澳洲安度晚年。
陈光照祖籍在hb,早年移居跆湾,实际上也是在南洋当坐馆起家的。赚够了钱,儿子的生意也做起来了,一个儿子入籍了新伽坡,另一个则移民到了欧洲,都没有留在跆湾。毕竟早年的动乱,把国内的人都搞怕了,特别是他们这些“封建残余分子”,本能的想要隐居海外。
而且说到后来,大家才弄明白,当年沙老在中南半岛一带声名极盛,而陈光照也是打遍南洋无敌手,两个人渐渐就有了要比武的势头。当时沙老在一位越楠游击队将军的支持下,准备下南洋挑战陈光照,陈光照也接了战书,比武可谓是一触即发,而且两虎相争,必然是一伤一死。
不想一位老人在白官说了一句“小朋友不听话,那是要打庇股嘀”。结果那个游击队将军因为奔赴前线,后来战死了,沙老没有了势力支持,比武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到这里,喻倾城忍不住说道:“所以说,关键时刻还是要跟着党走嘛!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共和国如今的繁荣,也没有今天二位师叔在这里把杯论交,维持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不得不说,这次出国调研也给了我很深的触动!如何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与海外的华人群众保持血脉联系,这一点深得探讨啊……”
陈遥香,沙老,陈光照看着喻倾城,脸上都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喻倾城一时也有些尴尬,连忙晃了晃酒杯:“呃,喝酒,喝酒!”在组织上应付酒局喝习惯了,喻倾城一时半会还很难改回来。
这时,沙老突然来了兴致,说道:“老陈啊,当年的比武我们没有分出个胜负,如今已经隐退,才知道当年的恩怨。不如咱们在这里搭搭手如何?”
陈光照听了,说道:“这多不好。而且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万一弄伤了筋骨,让人家笑话。”喻倾城也说道:“是啊,当年是为了赚钱糊口,比武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沙老笑道:“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个缘分不解,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呀。要不这样吧,倾城不是咱们串门的徒弟吗,咱们都和她搭把手,让她瞧瞧咱们的老把式如何?”
陈光照一愣,随后笑道:“这法子不错!”喻倾城听了,这才明白两位老人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夫。这也难怪,她的功夫到达了如今的境界,自然也让两位前辈有些神往。
想到了这里,喻倾城不禁心中一动,说道:“二位师叔,做徒弟的和师父搭手,未免过头了一点。要不这样吧,我扎两套架子,让师叔品评一下,谁评得准,谁就胜,怎么样?”
“也好。”沙老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
当下吃完了饭,师徒四人一起来到了一间运动场地。沙老在这里既然有不小的产业,日子必然也过得悠闲,生活设施相当完备,这间运动场同样是相当高级的档次。喻倾城一走上去,就感觉到了那熟悉的防震不锈钢板,之后拿了一杆一丈来长的木棍,沙老和陈光照也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师叔,弟子就献丑了。”喻倾城说了一句,之后架起小架,上演了一套六合大枪。以前她的六合大枪大开大合,看起来非常威武,但如今用小架使出枪术,却更有一种澎湃的感觉,沙老的眼睛一下就直了许多。最后喻倾城重新收到了拦,拿,扎三势,小腹间震出了“哼”“哈”两个章节。
喻倾城似乎并没有发劲,也没有以前震脚那样猛烈的威势。但陈遥香却惊骇的看见,喻倾城竟然在地毯上踩出了一圈脚印,连不锈钢的地板上都凹陷了下去!而且这些脚印并不是脚的形状,而是一寸多深的圆形,就好像有施工队拿着大铁球砸出来的一样,更恐怖的是这些脚印竟然一般的大小深浅,几乎没有差别。
这些脚印从外到内,同样走成了一个圆,最后归于了最中间的一个圆。从外往内看,好像往里走,从内往外看,又好像在往外走,给人一种非常奇幻的感觉。喻倾城将手中的木棍竖了起来,向沙老行了一个礼:“师叔,请您指教。”
沙老看了良久,方才感慨道:“倾城,你口口声声说无以为报,但这一下可是给师叔回送了一份大礼啊!不过师叔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参透这一步。”
喻倾城说道:“所以您和陈师叔的比试,才有意思嘛。陈师叔,您说是不是?”陈光照听了,方才知道喻倾城的动机,她原来是把自己的武学心德,作为回报长辈的礼物!
陈光照笑道:“如果是这样和老沙比胜负,我们两个的动力可真是大了。不过你这个孩子,心里还是向着你们八极门的,我是练太极拳的,自然没有老沙领悟得快了。”
喻倾城说道:“陈师叔不要误会,说好是两套架子的。您再过来看?”说着,喻倾城带着陈光照和陈遥香来到了运动场的另一边,这一次扎的是陈式太极的架子。
五锤十三炮!
喻倾城的陈式太极拳,同样是得自陈光照的真传,因此融入了自己的拳术中,也让陈光照看得一清二楚。同样又是一圈脚印踩在了地板之上,陈光照仔细看时,不禁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