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少年得志、心高气傲的蔡行,早就不知埋骨何方,唯有蔡易还笑看风云,以中资之才逐渐上升,隐隐有入两府势头,虽说有他的庇护和提携,但人性善缘或不可缺,也是他善待的主要缘由。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遇仙楼的小娘子清傲,文实定然不喜,我却知道一个雅处,不知可有兴趣”蔡易笑嘻嘻地道。
王秀不由地翻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易之,你上任宣抚使,不会专门打探小娘子吧”
“连这你也知道,文实真不愧是小弟知己。”蔡易乐得呵呵大笑,中庸之道人臣立身之本,那么多年他算是明白了,有些事何必太聪明,风花雪月而已。
是想当年,大爹爹是一代枭雄,二十年四起三落,任他赵官家君王手段,仍旧信任有加,应该说是不得不用。他生前富贵,最终落于草莽,简直是九死无生,却因结善缘于王秀,得以重立蔡家,时也命也
人生不过如此,他也想明白了,自己没有大爹爹的才智,更没有爹爹的野心,反正有了王秀的帮衬,显得平容易些反倒让人放心。有时候,睿智的人显摆是取死之道,碌碌无为反倒是人生至高境界,跟在王秀身后没错。
“哎,前面怎么回事,难道有泼皮无赖闹事”沈默对蔡易相当的无语,他放眼看到百丈外围了一群人,以他经验来看,可能是泼皮滋事。
“哦,那哦们应该去看看。”王秀来了兴趣,好久不见趣事了,天高皇帝远,不妨去玩玩,好久没有遇到弱智的事情了,似乎有点还念。
“既然文实有雅兴,咱们不妨去看看。”沈默也是曾经的纨绔,多年的修身养性并非他的本质,既然来玩那就玩个痛快,他们都是宰相尚书,寻常人还不放在眼中。
就算是闹出点事又能怎样那群言官御史也就闹腾一番,掉不了半两肉。
“好啊看看那个不开眼的,竟敢在州桥闹事,简直是混账,不把咱们兄弟放在眼里。”蔡易来了兴趣,玩性酒兴捧场,让他有点迫不急耐。当年,他可是开封的大纨绔,重拾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心得。
王秀摇了摇头,位极人臣的他的确需要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市井娱乐,却没想到又是另一番风景。
故事非常的狗血,无外乎泼皮欺凌良善,正是他们这些当年大纨绔发挥的场合,尤其是蔡易更加欢喜。
但是,当王秀看到那少女,眼睛当即就定住了,连蔡易和沈默也嘴角直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结果是意料之中,三名最强护卫出手,打的泼皮鬼哭狼嚎,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今夜,无眠。
次日的清晨,在西北平羌城的战场上,是有着绝对纪念的日子,它代表古老的车兵,终于带头换面,重新以新的姿态,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一大早,三军饱餐一顿,抛下无用之物打理完毕,李世辅摆开战阵,向平羌城稳步开进。
骨力黑还是用了任敬得打前锋,正面集结两万人,组成严密的军阵阻拦,他把擒生军全部投入战场,甚至准备四百铁鹞子,做最后的冲击,就不信打不开乌龟壳。
战斗,从一开始就非常火爆,李世辅集中四个车营作为中坚力量,先用步骑营给夏军个下马威,两个马军营护住左右翼,主力车兵以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撕开夏军防线。
天气晴好,碧空万里,苍天真是眷顾李世辅,战车并不适应泥泞作战,干爽的天气,平坦的路途,简直就是为五十二旅镇专门造就的战场。
滚滚车流无情地碾压,夏军装令郎用血肉之躯,无助地抗衡战车,强弩面对悬挂湿牛皮,披着铁甲的战马,根本就大打折扣。
两万人的军阵,在任敬得目瞪口呆下,被四个车营强力撕开一道口子,到处人残肢断臂,血雾笼罩整个战场。
骨力黑绝对不敢相信,几百辆车子竟然让两万人束手无策,冲击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手下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实在是毁了他多年的经验。
反观宋军,那是气势如虹,稳稳地不断前进,战车上的吏士,以车弩射杀远处的弓弩手,另有人持大戟砍杀近前的夏军。火器,宋军战车普遍装备精良火器,竟然还有手抛的药石,虽说是比较简陋,需要点燃了抛出去,体积还挺大的,也就是抛到数丈,威力也不算太大,只是火药的杀伤是不容置疑的,夏军吏士早就吓破胆了。
火器,大家也都见过,夏军中也有装备,却哪里见过用手抛出来的,简直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再凶悍的勇士也被吓破了胆子,纷纷退避闪让。
简直就是经典,四个车营如利刃砍豆腐,经过艰苦又非常顺利的战斗,竟然把夏军军阵有摧毁了,应该是杀出一道口子,让夏军吓破了胆子。
任敬得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一张脸跟憋了三天的便便一样,红里透紫,那个难受的劲啊
骨力黑简直气急败坏,他仔细研究过战车,认为是犀利的功放器械不假,却不想竟然如此犀利。
几百辆战车集中使用,两万人的军阵竟然无法拦截,更可怕的是有的大型战车,竟然能发射车弩,半丈的巨矢,拉着尖锐的呼啸声,落在夏军人群中,旋即一声剧烈的爆炸。
那是梨花矢,他也见识过宋军使用,却不成想到竟然在移动战车上使用,比神臂弓发射的要长许多,威力更大。
简直不是个东西,打不进去靠近不了,比泼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