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不要.”有琴莫言被王秀揽在怀中,身子软软地,羞涩而又甜蜜,希望王秀的温柔却又非常害怕。
王秀贴着有琴莫言精巧的耳垂,轻柔地道:“嫁给我,好吗?”
有琴莫言感受王秀的气息,心中如痴如醉,如同一头小鹿,怦怦直撞,俏脸如同滴血。
“怎么了,不愿意,那.”
“不,哥哥.”王秀的松开,有琴莫言没来由地慌张,刚抬首看去,却见一脸坏笑地王秀,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主动地、羞涩地扑在王秀怀中,捶着王秀的胸膛。
王秀趁机再次把她搂在怀中,长长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语地道:“知道嘛,莫言,当我第一次看到你,你来杂货铺买酱清,当时我眼前一亮,今天才知道那个时候,可能我就爱上你了,嗯,应该是在那时候,一个刁蛮的小丫头。”
肉麻,华华丽丽的肉麻,绝对的泡妞高招,虽说在后世被那些猪哥用烂了,但要知道这个是大宋时代,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简直是蜜语炮弹,有琴莫言都要醉了。
“还记得吗?七夕那天,我们一同去看紫牡丹。”王秀根本不给有琴莫言喘息之机,继续柔情攻势,但他的确出自真情,没有半点欺骗的成份。
不过,让他心猿意马的是,那高耸的柔软,不断挑逗他的底线,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让他忍的好辛苦,生理上不断地变化,真的很难受。不能否认,有琴莫言年纪是小,但身子发育的极好,匀称的身材,高挑的个头,绝对高耸的胸,还有那精致地脸蛋,绝代之铅华艳丽,任你是铁打的汉子,还是你捏的男人也会被融化。
“哥哥.”有琴莫言羞涩地闭上眼睛,任由王秀轻轻嗅着自己的秀发,一点点又一点点地向下,她的耳垂、脸颊,向唇慢慢地移动,她整个地沉醉了,紧张地等待王秀夺走她初吻的那一刻。
但是,下面顶的她很难受,嗯,应该是不断触碰她的心,一颗芳心怦怦直跳。
‘哥哥好坏,羞死人了。’
“先生,你在做什么?”
就在关键时刻,李采薇幼稚的声音传来。
王秀吓了一跳,一下子松开手,有琴莫言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啊’了一声,急忙挣脱王秀的怀抱,红着脸蛋慌张地整理衣襟。
“十姐,你怎么出来了?”有琴莫言像做贼一样,怯生生地问道。
“果子都吃完了,大姐,你在做什么啊?”李采薇那双大眼睛一眨一眨,似乎很怀疑,满脸都是惊奇。
有琴莫言俏脸发烧,简直是无地自容,不得不狠狠剜了眼王秀,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让人丢了那么大的脸。
王秀倒是脸皮颇厚,捏了捏鼻子,笑mī_mī地道:“十姐,我正给你莫言姐姐捉虱子,嗯,捉虱子。”
有琴莫言像是被雷击一样,猛然转首,美目瞪的大大的,狠狠瞪着王秀,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相信王秀已横尸在地。
有那么说女孩子的嘛?你不成发鬓上沾了跟秀线,真是猪一样的笨。
王秀选择没有看到,笑嘻嘻地面对李采薇,尽可能地镇定自若,他心里也慌乱的不得了,幸亏是李采薇,要是大姐或李寡妇进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大姐头发上有虱子,我来看看。”李采薇好心地过来。
有琴莫言咬牙切齿,刚才那一抹柔情,化作一腔怒火,整个人就是一头发怒的小老虎。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找大姐,你们姐妹先聊着。”王秀在火山爆发前,急忙跑了出去。笑话,能不赶紧闪人嘛!再晚点估计骨头都被吞了。
“算你走运,下次决不让你得逞。”有琴莫言挥了挥小拳头,对着王秀落荒而逃的背影示威。
“怎么了,大姐刚洗过的还能有虱子?”
有琴莫言无奈地看着李采薇,翻了个白眼,她算是服了这小丫头,只得笑mī_mī地道:“姐姐这还有糖葫芦,要不要吃啊?”
“好啊!”一听好吃的,李采薇一下忘了捉虱子的事。
“咦,不对,哥哥说第一次遇到我,是在杂货铺.”有琴莫言黛眉微蹙,疑惑地望向王秀去的方向
却说,王秀逃出来后,恰巧遇到李寡妇回来。
“秀哥儿,怎么走了?”李寡妇见王秀从家里出来,心中咯噔一下,她是看重这个女婿不假,但还没有订婚,她可不愿女儿做下不明不白的事。
王秀被吓了一跳,暗叫侥幸,要不是采薇,他和莫言卿卿我我的,搞不好会被李寡妇抓个现行,那可就嗅大了,匆忙中心虚地道:“大娘,妹子要和采薇玩耍,我把采薇送来了。”
“进去坐坐吧,走那么慌干嘛?”李寡妇也不怀疑,在她眼中王秀已是女婿,越看越中意。
“大娘,我还有事先走了。”王秀是做贼心虚,刚刚和人家闺女温存,能不心惊胆战嘛!
“哎.这孩子,跑的倒是挺快。”李寡妇见王秀一溜烟跑了,连说话也来不及,不禁莞尔一笑。
且说,王秀回到家中,拉着王卿苧进了书房,一脸的慌张还没消退,让王卿苧怪怪地,不知说什么是好。
“大姐,城北的铺子开起来了?”王秀还是关心家里的生意。
“是啊!还没有正式营业。”王卿苧眨了眨眼睛,又道:“秀哥儿,还是好生读书,待考上进士再说。”
王秀摇了摇头,很不情愿地道:“大姐,两码事,其实咱家根本不需要铺子,既然张家献好,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