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白,看我怎么收拾你!”
锦芸挽着夫君澹台的手,白了小白兔一道,旋即对玉堂道,“那个银面变|态佬呢,他跑哪里去了?”
“他先走了,至于去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是在我们府邸门口分道扬镳的。”
说到一半,澹台继续道,若有所悟的样子,“不过他貌似很关心你,本来他要等你回来才放心走的,是我让他先回去的。”
“什么关系我?他才不会关心我哩。”锦芸吃味得说。
“看样子,娘子之前认识他哦。”
澹台玉堂此尿壶不开,开那个尿壶。
连连摇头,锦芸的舌头有点打结了都,“不,不,哪有此事!没有的事情哦!我没有和他……我不认识他……”
女人紧握住自己手心里的柔荑不停颤抖着,好叫澹台玉堂奇怪,紧紧端详着她,看她脸色依然苍白如纸,什么疑问都没有了,唯有宠溺,“好啦,不说了,走吧,我们去休息吧。”
“哼!”锦芸走到大院的时候,突然停下脚边的步伐,“还说呢!你和银亲嘴是怎么一回事?”
……
这一说,没有人听见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
关键是小宝宝就在这旁边呀。
“啊……”小宝宝用小手手挠挠额头,“爹爹,原本你借着上厕所之名,原来跟某个神秘叔叔玩亲嘴巴啊……”
这个死极品的妻子啊!
澹台玉堂真想把爱妻锦芸吊起来,用鸡毛掸子弹她的咪|咪一千下。
如此咸|湿的话题怎么能够当着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孩子面前讲的吗?
“锦芸,你要明白,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好不好……我是为了……”
澹台玉堂心中有苦衷,奈何此刻却是不便说出来。
事关澹台氏一族的机密,以防隔墙有耳。
小白兔此时吃掉了一整根萝卜,不知道它的爪子里何时多了一根粗粗大大的黄瓜,猛往兔牙里塞进去,一边大力嚼着,一边“教育”小宝宝,“小主人,你不知道呀,男人跟男人亲嘴巴呢,这个叫搞基,你懂吗?腐女都喜欢的!”
“是吗?男人跟男人之间为什么要亲嘴巴呢,不是只有男人跟女人才可以亲嘴巴吗?还有呀,腐女是什么?”小宝宝萌萌的大眼睛一直凝着身旁的小白兔。
厉锦芸大怒,狠狠一伸手,抓起小白兔的耳朵,拎起来,“死小白,胡说什么啊你,不想活了!还是你想当一只死老鼠啊!”
“哎呀饶命啊!锦芸姐姐,我想当小白兔,不想当老鼠。”小白满是幽怨的眼睛一跳一跳的,“再说,我怎么会当一个老鼠啊!”
“老鼠不是跟你差不多吗?都是尖尖的牙齿,你的耳朵就比老鼠长了点!拔掉你的耳朵,不就是老鼠了?”
锦芸无所不用其极,其实她也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威逼小白那么一下下。
小白吓死了,连喊救命,发出吱吱的叫声,真的很像一只雪白的胖老鼠呢。
“对了,玉堂,你看到大黑没有?”锦芸突然想起了那个大黑风血蝙蝠。
那个可是不折不扣的大老鼠呢!
澹台玉堂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