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都在卧”张狂也是有些无奈,“待会儿她们她们要是问起来,就说身体不舒服,不要让她们怀疑就行了。”
“恩。”范芳芳不敢直视张狂,躲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张狂摇摇头,随后就那样走了出去。
因为他此时没有穿衣服,所以很是小心翼翼,先是将脑袋探出去看看走廊有没有人,好在几女的卧室房门还是紧闭着的,看来是还在熟睡之中,没有起来。
“天助我也。”张狂心中一喜,当下毫不犹豫,直接一个箭步射了出去,还不忘将门给带上。
他的卧室是在最外边,斜对门是许玲珑的房间,许玲珑的旁边就是范芳芳的房间,中间五米的距离。
以张狂的速度,只见身影一闪,便是来到自己的房门之前。
伸手将房门拧开,张狂一晃便是闪身进去。
“呼呼呼,总算是回来了。”关上门,张狂心中终于是松了口气,可是下一刻,却又是梦的提起来了。
因为他的面前竟然还站着一个人。
徐莎莎。
“你……你……你……”张狂看着面前美眸圆瞪的徐莎莎,心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啊,他现在可是没有穿衣服啊,而且还是“偷情”回来,就好像是被人给当场给抓住了一样。
“啊——”徐莎莎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看着张狂这个样子,下意识的就要大叫。
张狂一看徐莎莎张开的嘴巴就知道大事不妙,当下也是顾不了许多了,直接一步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可是由于用力过猛,竟然直接将她给推倒在身后的那张花花公子床上了。
徐莎莎美眸中尽是惊骇和紧张。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当有一个男人将女人给推到在床的时候,女人的反应无外乎三种:要么顺从。要么反抗,还有一种就是立即变身,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徐莎莎看到了张狂这样不穿衣服的样子,尤其是那个擎天一柱,更是羞得面色血红,她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阵势啊。
而且,更为要命的是。此时他还将自己压倒在床上。
他这是要干什么啊?难道是要侵犯我吗?
自从张狂将徐莎莎从高亮的魔掌中拯救出来的时候,徐莎莎对张狂的态度就改变了。变得很是复杂,连她自己都是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张狂完全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每天去想他、念他、怨他、恨他。
这一次住进张狂的庄园,本来她是不想这样的,可是最后还是斗不过自己的内心,被逼无奈的住进来了。不过却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是来陪范芳芳的。
此时的徐莎莎内心非常纠结,不过出于女性的本能,她还是要尖叫出声的。
“不要喊。”张狂用手捂住徐莎莎的嘴巴,两人四目相对,轻声的说道。
此时张狂压在徐莎莎身上,两人身下是那张宽大舒适的花花公子名床。怎么看上去给人一种很是糜烂的感觉。
“呜呜呜……”徐莎莎被张狂压在身上,尤其是他此时还是没有穿衣服,感受着这具男人虎躯传递过来的热量,徐莎莎心乱如麻。
“哦,不好意思。”张狂也是感觉出了不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当下放开徐莎莎站起身来。
徐莎莎不敢直视张狂,俏脸血红一片,这算是什么事情嘛,“还不快穿上衣服。”
“啊——”张狂这时反应过来,这下是丢人丢大了,连忙用被子往身上一裹,随后伸出手将那些随处丢弃的衣服给拉进被窝。
直接就是在被子里穿好衣服。张狂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出来。
“那个……”看着面前俏脸依旧绯红的徐莎莎,张狂有些头大,“我不是什么变态暴露狂啊,我只是出去洗个澡,以为没人,所以就这样清爽一点,可是没有想到……”
张狂念头急转,找了一个借口。
徐莎莎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我真的……”张狂见徐莎莎这个样子,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呢,连忙解释道。
“没事我就出去了。”徐莎莎站起身来,柔声说道,随后便是直接走了出去。
“你……”看着走出房间的徐莎莎,张狂真的有些无语,这算是什么意思吗?到底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解释啊?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人格问题啊。
他可不想被人误认为是变态暴露狂啊。
另外一边,上京市的某个地下密室,侯汉军面前站立着一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面色很是苍白,毫无血色,就好像是当初患了白血病的张心美一样。
“武德君,家父这次派你来是为什么?”侯汉军在这个武德君面前也是不敢造次,毕竟这位可是他父亲身边最为得力的住手之一,深的他父亲的信任。
“君少,大佐从秘密渠道得知这里出现了一只全世界只剩下几只的五毒兽,我们的老对手圣堂实验室的人马已经在路上了,这一次他们是纳威德那个老东西,看样子是势在必得。大佐特意派我前来助你。”武德气定神闲的说道。
“什么?五毒兽?”侯汉军大吃一惊,心中的惊骇别提多大了,“这里竟然会出现五毒兽?”
五毒兽,并不是人们杜撰出来的,而是真的存在于这个世间。
五毒兽原形为兽型,状似牦牛,头上有犄角,身躯之上呈现出五种颜色,听说修行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就会化为人形。
五毒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