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sān_jí北风呼呼的吹,我就是一个真正的白痴坐在风中等翼的出现,不多时翼的奔驰停到了咖啡厅的旁边,他下车时还在和别人通着电话。
我没有马上迎上去,而是等他进了咖啡厅有两分钟才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了,现在在哪里高干?”
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他的声音令我极其反感,我没有照梦里那样回答,知道事情的发展后没有必要一定去遵循梦中的过程,我平静说高干不就低干不成,只好自由干,变着花样的干。
翼的话跟着变,他笑着说自由干好啊,自由嘛,人人都向往。
笑容很假,我反感他他一定也反感我,只是我们互相有所求,故都带着一个虚伪的面具。事情的发展已经和梦中不大一样,我说是啊,自由干最大的特点就是自由,随心所欲,我不喜欢被束缚。
翼搅动着咖啡笑问:“那又为什么要去赌。”
我盯着他说:“钱永远不会觉得多。你是为了寻求刺激,而我则为了钱,我需要钱。”
“需要钱结婚吗?”
“哈哈……”我用笑掩盖心里的悲伤,“我想啊,所以需要钱。我们毕竟是大学同学,你不会不帮我吧。”
“帮,当然帮,只是……”
翼停下话语喝咖啡,我知道关键的地方来了,他下车时还在打电话,说不定就在和那两劫匪商量着抢劫银行的事。
“你帮我一次我会回报你一次。”我现在的心十分平静,平静的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种掌握未来的胸有成竹。
“好,这可是你说的。”
翼两眼放光,我的心不停冷笑,说:“大学几年我说的话几时没有算过数的?”
“不错,你小子最重承诺,我相信你,只是口说无凭,这样吧,我们立字为据,到我车里去。”
我哈哈一笑:“好啊,没有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
坐在奔驰里,拿着笔看着那个精美的笔记本我迟迟不落笔,因为我想到翼说过知道淑怡的去向,虽然我不指望能够去找她,但是也希望知道曾经的爱漂落到何方。
翼冷笑说:“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翼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悠然一笑说:“写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
翼很意外,愣了愣说:“你说。”
“告诉我淑怡到哪里去了?”
翼惊讶道:“你不是说要结婚吗,怎么连她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随即明白梦里的翼只不过利用我在电话里说的话骗我,可笑啊,我还真当他知道,好个狡猾的翼,出生在商家里什么卑鄙的手段都学会了,想明白这一点我在他的笔记本上落下了痕迹。
写完我产生出新的疑惑,为什么一定要我写,一句没有什么法律效益的话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相反如果我真去帮他时出了事这白纸黑字反成了他这个共谋者不可逃脱的证据,可疑啊。
在去赌场的途中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怎么也想不通里面的关键。
又一次进入到藏匿在三星酒店的赌场,我直接站在骰子那里。
“开。十四点大,吃小赔大。”
“妈的,六把小后终于开大了。”
这一局我没赶上,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每一把我都知道结果,四把小一把大,最后一把是三个六。
坐庄的那人满脸红光喘着粗气,正处在极度的兴奋当中,按赌徒的说法,此时正是这人运气最旺的时候。我更兴奋,和这些人不同,我的兴奋来自于即将到手的钱,我管他运气是好是坏,结果是已定的,这人的钱注定是我的。
我把三千元丢到小上,另外五人有四人下在大,一人跟着我下在小上。
“开了,开了……小,吃大赔小。”
庄家这把又丰收了,押小的人只有两个,金额总数不过八千,押大的则堆了高高的一层。
“真他妈邪了,又回到小上去了。”
我极力克制着看透赌局的喜悦,摸着那六千将激动藏在心底,六千啊,我这辈子还没有捏过这么厚的钱。
盅摇的乱响,“快下快下。”庄家催促着,我心里对他说你是在催自己跌入深渊。在庄家摇盅的时候我盘算出最后能赢多少,前五把三千会变成九万六千,最后一个豹子翻一百倍,九百六十万,天,我捂着胸,这是个难已想象的数字,天文数字,只怕这些人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没有九百六十万。
等等,他们没有足够的钱怎么支付这笔钱?
盅已经落到了台上,其他人已经下了注,我低声问庄家:“你带了多少钱?够不够赔的?”
这话可不得了,这一台所有的人都在打量我,庄家指着身边两个包粗气道:“看见没有,总共一百二十万,你说够不够赔你。”
原来梦中的我估少了那两个皮包的价值,毕竟不知道钱多时的堆头,庄家一脸的怒气,我惊悟那话问的离谱了,干咳一声:“够了吧。”六千元丢在了没人押的小上。
“开……小,吃大赔小。”
我再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一万二了,哈哈,原来钱是他妈的这么容易赚,难怪有人好赌。
庄家面带鄙夷的赔了我六千,这把他可是进帐三十万。
盅再次摇起,众人的心随之悬起,我笑了笑,不等摇完,直接把一万二丢在了小上。
盅落,“快下注……”
这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