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是一更,不仅因为房子,还因为马儿感冒了……作为过来人,马儿真的很想和大家说一句,千万别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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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争的结束,总需要有几个牺牲者、几个倒霉鬼的出现,这不是传统,这是现实。毕竟,战争是要流血、要死人、要拿好处的,古往今来,军队存在的目的就是破坏、就是抢劫,什么保家卫国不过蒙人的鬼话,不能抢不能杀不能分到战争红利,谁还跟你当兵?
约塔的内战已经结束了,没有分出胜负,但是双方的幕后老板显然都不想打下去了,不过既然是平手,别管法修还是联省显然这两位幕后老板是不会做出什么自我牺牲的,算来算去,显然公国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约塔大公阁下就是最好的替罪羊人选——这甚至都算不上无辜,毕竟,既然他试图站出来挑战法修的宗主权,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对于法修来说,最值得庆幸的莫过于两件事,第一,现任约塔大公没有直系的男性继承人却有一个正当年的女儿;第二,约塔的贵族习惯法向来不认同女性成为最高元首。
最理想的情况莫过于让一个王室出身的适龄贵族入赘约塔,从而为慕洛维尔家族的头顶上增添一顶大公的桂冠,当然,这只是想当然的想法,无论联省方面还是约塔的自由派都不可能接受:哪怕法修的“志愿军”在战场上占据着主动,可他们毕竟不是战败者。
联省不可能接受一个慕洛维尔成为约塔大公,而法修也害怕随便挑个人扶上位早晚有一天搞得尾大不掉,这么争来斗去,康迪修特-康采尔,米宁的表兄成了最后的幸运儿,对于各方来说,这都是个可以接受的角色,别说法修这边,就算联省和约塔对于这个对象虽然未必有多满意,但是至少也还可以接受——无论如何,私生子总归是私生子,哪怕当今陛下再爱护他,已经年过五旬的至尊又还能再活几年,等到亨利三世归天,法修的新国王登基,他自己国内的问题还未必处理得过来,那还有空去管自己那个私生子兄弟?
一个没背景、没根基,独自生活在远离法修本土的地方,唯一的依仗只有国王陛下宠爱的年纪轻轻的私生子,对于约塔和联省来说,这个结果不是最好,但也远不是最坏。
于是乎,米宁一下子变得炙手可热了。因为他是眼下能够确认的,那位下一任约塔大公唯一可以视为亲信的人,约塔虽然不大,可好歹也是大陆上数得着的繁华商埠,而康迪修特-康采尔“殿下”虽然未必真的能在那边站稳脚跟,但是至少在亨利三世活着的时候,他的大公位子应该还不至于不安稳,所以,正应了上辈子那句老话,奇货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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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的坐驾是一辆外表十分平凡的马车,然而那宽大的车厢里面,却布置得十分舒适,宽大的座椅几乎可以并排躺下一个半人,厚重的天鹅绒毯子覆盖在上面,大而柔软的坐垫上蒙着暗褐色的皮草几乎可以当作枕头来用。靠坐在上面,米宁很自然的有了种*的联想,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位女主人的身上。
幽暗的灯光下,安-博林的双眼显得更加幽深莫测,此刻,她半躺半靠在对面同样宽大的座椅上,不经意之间,大半截细腻、白嫩的胸部暴露在外面,随着马车一阵阵的颠簸,引发出的某种波浪,足以让身如槁木的老人产生某种特别的冲动。
不过眼下,米宁却实在缺乏什么欣赏美色的心思。他的目光仅仅在那波浪起伏的地方停留了几秒钟就转了向,落在已经被安静的摆放于他面前的三样东西上面。
一张银行券、一本破旧的笔记还有一个小黑盒子。银行券面额不大,只有区区两千金百合,虽说不能算是小钱,要说拿来收买米宁还是少了点,可那本笔记和那小黑盒子就实在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了。
传奇炼金术士帕拉塞尔苏斯的随身笔记本,虽然上面所写的东西大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棰,除非作者自己复活过来,外人很难看得懂它到底在说什么,但是不能否认,眼前这东西对于某些幸运的炼金术士来说就是件无价之宝——当然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它也的确就是本叫不上什么价来的半吊子古董而已。
相对而言,另一件东西来头就大多了,那是半张地图,半张据说是古帝国时代末期,那支神秘消失在低地沼泽中的军团所留下的,据说标绘着两位执政官隐藏起来用以复国的宝藏的地图——只可惜即便以水蛭大人的地位和势力,这么多年下来,这张残图依旧只有原图的三分之一左右,大体上能分辨出地形,可路线该怎么走却完全看不出来。
“我舅舅拿到这东西已经快二十年了,只可惜始终找不到剩下的部分,再加上低地几乎完全被联省所占据,他也不可能大量派人去寻宝,恰好,听说你对于各种文物、魔法还有炼金术方面都很感兴趣,索性挑出来送给你。”伯爵夫人翘着嘴唇这么说,“东西不怎么样,不过我那位水蛭舅舅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要向将来的殿下表示一份善意而已。”
“成交。”米宁的眼睛亮了一下,他的目光大多数时间停留在黑盒子里的残图上,看起来这很正常,毕竟从他的年纪来说正是对各种宝藏传闻感兴趣的时候,实际上却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此时此刻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