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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卑劣和大男子主义就在金易的身上得到了体现,经常表现为嘴硬,尽管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嘴边还在自欺欺人的大方,要说金易的情结,没有那是骗人,商月影的单纯才足够吸引他,只是那心里还在絮絮叨叨念个不休。
不过,金易还是比较现实的,如果真喜欢某个命中注定的女人,那层浅浅的东西实在算不了什么,因为所有的女人都是变的,但该荡的荡,该贞洁的贞洁,贞洁与否只与女人脑子里的价值观有关,而与下半身膜无关。
也许对他来说,这些年之所以日益成熟,取决于能否懂得宽容二字,如果一味宽容自己的错误,不能宽容别人的错误,金易觉得自己活一辈子也只是幼稚,直到这两年受萧欣所影响,心中能狗容忍遗憾和某些人的错误,才是他真正成熟的开始,这才明白做人就像生活一个道理,它是公平的,犯了错就会得到惩罚,同时也是宽容的,犯了错也会给你重新站起的机会。
在这胡思乱想一会,心里就多了些惆怅,不自禁的在考虑小法斯在美国牧场的山坡上跟自己说的话,年少赌气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经过这几年反思和成熟,是不是该给那个女人一个机会?
商月影当然不知道金易的脑子里想的什么,现在的心情有些酸酸甜甜的感觉,有了这家伙在旁边满不在乎的坐着,一直都很平静的心就多了些慌乱,这些平常对自己有所用意地男人前来给自己父亲祝寿。目的不言而喻,自己犹豫再三之下选择了金易,真是个理不清头绪的决定,也许这里边不包含理智的考虑,仅仅在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吧,无论以后怎样,就算只能留下一段记忆,也值得了。但跟这些人的话,完全没任何可以谈感觉的理由。
“这位先生是你的什么人啊?”终于有了一个贵气太太满面笑容地朝金易指指,拐弯抹角问了商月影,有钱人家的太太可不一定是有胸无脑的花瓶,按照资本家的理论,仅仅是为了看上女人的漂亮而娶了做老婆的话,对商人大多是件亏本的买卖,因为漂亮的女人敌不过时间的流逝,这意味着是件价值不断流失地收藏品。最终变得一文不值。所以一般有钱老板地女人并不是十分漂亮,相反还不笨。
商月影听了问话后偏头瞧了金易一眼,见那家伙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歪主意,嘴角的笑容让人有些恼意,但还是回头对那太太微笑道:“算男友吧。”,本打算说不认识他,普通朋友,好让他着急下。但知道这个家伙还是有几分霸道的,如果惹得他不高兴,没准儿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做些孟浪举动。就是自己出丑了。
“噢,噢,你的男友可真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那位太太顿时笑了起来,只是形容金易的那几句话有些言不由衷,就金易那黝黑的皮肤,配合着连个铭牌都没有的衣物。说他是刚进城务工地农民也丝毫不为过。真正有钱人家的皮肤,那是小麦色的。
话题就这样渐渐扯到了金易地身上。那几位年青有为的公子一个个妙语连珠,倒也能逗得商月影姐妹浅笑不已,金易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对于别人的有意试探也是全无回应,装个莫测高深的模样乐得轻松,倒将几上的茶点来个一扫而光,他***,忙碌了一天早将肚子饿扁了,还不补充点营养怕会立地倒毙,其间萧丽影朝他使了无数次眼色,暗中拉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地袖子,要这粗放地家伙收敛点,别给人看笑话,但金易充耳不闻,反倒是商月影浅浅抿着笑,不说支持也不说反对,只觉得看着这样率真的家伙有些赏心悦目,如果自己也能像他这样自由自在,毫无顾忌就好了。
生日宴终于在八点准时开始,人说多不多,至少也是六七桌,典型地粤菜海鲜席,金易看见腰间系着围裙,一手锅铲,一手平底锅的商家爸爸就傻了眼,低声问商月影道:“这几十个人的菜,就没请个帮工?”“我爸是特级厨师。”商月影微笑道:“这就是女强人统治下的结果,我妈前两年叫我爸退休后,就送他去厨师学校进修,说是能够让饭菜好吃点,现在连这种几十人的大场面他也能驾轻就熟,弄个圆圆满满了。”
金易还能说什么,只能竖个大拇指,说个服字。
好戏在吃饭开始后开锣,因为商月影需要去招呼客人,没有落座的机会,于是金易啃完了一个红烧肘子后一抬头,就发现自己身边坐了几个和自己年纪相当的男女,有些杀气腾腾的味道,但他哪里可能放在心上,露齿一笑,埋头苦干。
身边就有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飘过,“话说今年世界性的粮食饥荒,许多非洲黑人连吃饭时的吃相都难看了许多。”,顿时就有两三个人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大部分还是朝着金易去的。
“这位仁兄好见地,真是关心时事啊。”金易抬头大赞了一句,那憨厚的样子好像是不懂得讽刺艺术,不知道那家伙说的就是他似的,本想和那位仁兄握握手,但那仁兄看见金易的满手油腻就退后了,金易只得有些狼狈的去擦擦手,才笑道:“说到底,那是那些该死的资本家囤积粮食所引起的,他们高卖低买,剥削人民,真是一句话,十商九奸,无商不奸,只比国内某些黑心商人要好点。”,说到国内黑心商人的时候,他往出声发笑的那几人身上瞄了瞄。
“资本家?呵呵……!”一大圈人只是微笑,这都是什么年代的思想?一个个金融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