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张辽让狗子回去告诉禀报薛进,明晚三更约定信号开城!
狗子偷偷回了城将事情告诉薛进。薛进董平第二晚上绑了张悦,约定信号发出,张辽回了信号,城门打开吊桥放下,张辽一千人马无声无息进了上党治所长子城。
“别驾大人!”薛进董平参拜。张辽是丁原征召的别驾,无论威名还是官级都远远凌驾于上党将领之上。薛进董平只是郡里的军官,官职差得远了。
张辽大笑下马拉起二人,道:“两位老兄这么客气做什么,几天不见就生疏了不成?两位老哥立下这般功劳,我必在骠骑将军面前重重保举,为你们争个校尉之职!”
二人大喜,牵出张悦,张辽将他一刀砍了。当前,必然得杀张家之人,断了上党军的退路。(张杨本书有所设定,历史情况如何就不必深究了,今后凡本书有设定的内容,大家就顺着设定yy吧,偶也不解释了。)
张辽砍了张悦,又问道:“两位老哥,城中情况如何,可有好办法攻破?”
薛进道:“上党军虽多,可是断门关去了六千,张扬带了两万人去壶关,如今城里就一万人。四门守军各千人,其余人马在大营,我等叫开营门,文远可率军杀进去!文远所至,谁敢反抗?”
张辽大喜,道:“好计策,如此便可兵不血刃而得上党。城门就不用管了,两位老哥率军随我去大营!”
当下薛进董平点起军马。大军到了军营,董平前去叫门。守门军士看清了薛进董平便打开营门,张辽率二千军士一拥而入。
营中喧哗,当即有一将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张辽一马当先身后两百子弟兵紧紧追随,高声道:“武忠,识得我张文远否?”
武忠见了张辽挥刀杀来,慌忙避开道:“张将军,我愿听你将令!”
除了吕布非人,张辽在并州武艺第一。再说张辽少年成名,一直是他们这些郡兵的上官,武忠如何敢跟张辽作对。张辽令武忠跟在后面,率军疾扑张扬之弟张玄的营房,一时将张玄从被窝里拖出。
中军大帐,张辽居高而坐,并州军将校分列两旁,中间捆着几名张家子弟。
张辽年纪只有二十,可是久经风霜,胡须如钢针,目光如冷电,看起来却有二十五六。张辽高坐台上扫视众将,众将不由地低头。他们本来地位远不如张辽,武艺更不用说了,帐中无人敢与张辽对抗。
张辽看着下面的人,有一半他认识,他忽然伸指着几位认识的军官笑道:“几位老兄,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越混越回去了?”
其中一个回答道:“张将军,张杨家实在不是东西。自从你们走后,这家伙就慢慢控制军队,咱们老兄弟降职的降职,发配的发配,就一个穆顺将军位置没变,可他下面全是张家子弟,张杨的弟弟张柳还监视着!咱们早就盼着你回来了!”
张辽笑道:“老哥你叫郗南吧,记得咱们还一起喝过酒呢!”
郗南见张辽还记得他,得意地大笑道:“张将军好酒量,末将是佩服无比!”
张辽又跟几位认识的将领都叙了话,然后道:“诸位,骠骑将军借道去扫平草原蛮夷,可张扬竟然敢拒骠骑将军大军。如今骠骑将军派兄弟来问问诸位兄弟,大家是什么意思呢?”
众人哪敢有什么意思啊,纷纷骂张扬叛逆,有立功心切的人便要砍了张玄再说。
张辽笑道:“兄弟们,非是张辽不信任诸位。咱们都是带兵之人,废话不是咱们的长处,要来就来点实的!”张辽从亲卫腰间抽出一把剑,一下扔到地上,发出铛啷一声响。
薛进一言不发,上前捡起宝剑一剑砍去张玄一只手,大声道:“乱我上党军之人,就是张杨家的贼子!”
有了薛进起头,众人顺序捡起宝剑在张玄身上留下记号,可怜张玄哀号不已,这帮变态下手却有技巧,他想死都难,因为张辽还没下令处死他呢!一时,众人在他身上比试起剑术,看谁伤得狠却不让他死。
到最后一人时,那人不肯刺,反骂张辽道:“张辽,你这个匹夫!你也是并州人,为何引外人攻我并州!”
张辽平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大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党宋行!”
张辽摇摇头,道:“送他走!”
两名亲卫飞身扑上,宋行持剑抵挡。张辽的亲卫都是子弟兵,都经过他指点武艺,宋行将将战平两人,立即又扑上两名,几刀将他砍成肉块。
张辽点起几员认识的将校,道:“你们各领五百兵马去占城门,就说我张辽回了上党,邀请城门守将到营相见。如果不来,让他最好逃到鲜卑去,家人也得快点逃!”
几员将校才去了一会,各城门守将纷纷交出兵权前来拜见,张辽欣喜接待,一一安抚他们。张辽又派人将张扬家小全部捕获,到天明之时,上党治所长子城和平落入张辽手中。
第二天,张辽继续整顿兵马,掌握军队,狗子忽然道:“将军,明日真要回师向东攻击壶关?何不飞马奔袭晋阳,将军威名远播,晋阳多有旧部,可一鼓拿下。然后派军夺取并州,十日之内,便可占一州之地!文远哥,这可是不世功劳啊!”
张辽回头道:“你收了人家多少钱?”
狗子讷讷道:“也没多少,一金……”
“糊涂!”张辽一个耳光抽过,骂道:“区区一金你便为人家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