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细节方面交代一下。
话说回来,其实如果相处熟悉的话,美狄亚还是蛮可爱的存在的——虽然说是性格使然,但是她的遭遇其实也蛮惨的说……
l姐虽然个性很bh,但是兰斯洛特却是她最不善应对的类型。
所以小鱿鱼啊小鱿鱼……想要压倒l姐,你还是要在你家的身上多下功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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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命苦,不能怪政府。
——嗤之以鼻。
、
“美狄亚姐姐!我强烈要求你改善一下药剂的口味!”
等到我从因为药的味道冲击而产生的“失五感”状况中恢复意识时,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了——于是恢复了行动力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含着兰斯洛特递给我的薄荷糖,冲到美狄亚的工坊中泪目大拜,“就算是为了你家宗一郎大人的肠胃着想,提高你的手艺是当务之急。”
我确定如果我再这么喝下去的话,真的真的是会死人的……
“优你在说什么啊!”
果然某人一向都是某大美女的死穴,只是提到名字就导致白皙皮肤上的两抹飞红,一双纤长的耳朵抖啊抖……
“咳咳……”
某人轻微却带着警告意味的咳嗽声传了过来。
于是我默了——我说葛木老师,您和美狄亚姐姐的卧房距离这里有差不多10米远好不好?就算工坊没有设置隔音结界,您老的耳朵也未免太尖了点吧?
“我是说真得……”
虽然被威胁了,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美狄亚姐姐,我要抗议你使用药剂进行不人道的谋杀!明知道我没多少遗产竟然还向着谋财害命!”
“叩!”
于是脑袋理所当然的被某个女权主义者给敲了,“少在那里油嘴滑舌了,不休息跑来这里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赶快给我说完,我还准备回去睡美容觉呢!”
“你个夜猫子还用睡觉?”
抱着被敲的脑袋,我从手臂下对着某人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鄙夷,然后转头看向了另一边因为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最后只能很纠结的板着晚娘脸的某美女,“美狄亚姐姐,我之前让兰斯洛特和你说的事情,已经有点眉目了。”
“是关于新都的那些事情?”
很显然,一牵扯上葛木宗一郎智商就往负指数方向增长的美狄亚松了一口气,急忙接口道,“你调查出什么了?”
“在中央公园附近,出现了新的引导法阵,和你之前设下的那些起了冲突。”
皱了皱眉,我取过了工坊中桌上的白纸和笔,很快就将记忆中的那个法阵的样子画了出来,“那些法阵的效力并不是很强,只是短期性的。不过我只能以图片的形式记忆下来,具体的解读还是要看美狄亚姐姐你的本事了……”
“不用多等,我现在就能给你答案。”
基本上就是站在我边上看着我画完了魔法阵之后,美狄亚那边就指着魔法阵图中的某一部分纹路给出了答案,“这是马基利家族特有的标志魔法纹路。”
“马基利……”
挑了一下眉,我放下了笔,“间桐么?”
“除了那个家族外还能是什么家族?那个家族的魔法阵是构建于水阴属性的构架之上,但是同样的,大部分都是用于辅助,正面攻击的威力并不大……”
将绘有魔法阵的纸随意塞进了工坊中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的魔力火炉中,美狄亚一脸厌恶,“所以后来他们开始接触炼金,好像开始转向以‘阴虫’为媒介的研究途径……具体有什么成果我就不清楚了,毕竟只是一个使用希伯来语系的小魔法家族……”
问题是圣杯战争的仪式好像就是这个家族联合欧德系的艾因兹贝伦,还有东日系的远坂整合出来的吧?
看着美狄亚的动作,我小心的把这句吐槽给咽了回去。
“说起来的话,现在的这个时代,魔术也堕落了啊……”
感叹这句话的是某白毛不良女,不过她那感叹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她实在是欠扁,“虽说和科技的发展方向相反,但是这种逆向的魔术发展……给人的感觉真得很奇怪。”
“这是规则,没什么好说的。”
美狄亚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看向了我,“优,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问我做什么?反正我对圣杯没兴趣。”
打了个呵欠,见已经把该说的事情说完了,我也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回去补眠了。
“还有事情没有说完,那么急着走准备去投胎么?”
但是还没等我来得及闪人,一只手就探了过来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手指贴上了我的颈动脉微微用力,“还是说,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么?真是伤人心啊……”
“……”
除了翻白眼外,我还是只能翻白眼。
没办法,脖子在人手,不得不低头——虽然知道某人并不会真得下狠手,但是大脑因为颈动脉被压迫而缺氧的那种感觉还是相当难受的。
——说白了,欺软怕硬。
这明明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口胡!
——凸=.=|||
“优,你对圣杯无意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是你的又怎么说?”
见我重新坐了下来,美狄亚的目光转向了之前一直在充当空气路人甲的兰斯洛特——不过,是我的错觉么?
明明兰斯洛特应该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我平时总是无意识地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