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大单于,我们为何迟迟不动手?”须罗有些难以“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夏天,雨水一下,道路泥泞不堪,不便于骑兵行动,大单于,该早作决断才是。”
冒顿面对着地图,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地图,听了这话霍地转过身来,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夏天雨水多,不是用兵之季,这点我比你清楚。只是,南朝没有动静,我们又怎么能动呢?”
须罗不以为然地道:“大单于,臣去南朝,亲口得到南朝皇帝的保证,南朝和大匈奴世代为兄弟,绝不做有损兄弟之邦的事啊。”
“你是不是要说南朝还卖了很多武器,粮食给我们?”冒顿脸并不在意,道:“那只是一个口头上的保证,算不得数,南朝皇帝随时可以背弃他说过的话。如果有必要,本单于也会随时放弃对南朝作的保证。你要知道两国之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兄弟之谊,世代友邦不过都是说给人听的,一点约束力也没有,只要利益需要,随时可以出卖兄弟。你要记住:兄弟最适合出卖兄弟!”
须罗对冒顿虽然信服,但是这话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迟疑着问道:“请问大单于,南朝要作出什么样的行动,您才放心呢?”
“我要他们用行动做出保证!”冒顿想也没有想,道:“只有他们没有能力进攻单于庭,本单于才会放心。”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大单于,探子带来南朝消息。”
“快,叫他进来。”冒顿虎目生辉。
侍卫应一声。出去带进来一个还在大口喘气的探子。很明显这个探子经过了长途跋涉,很是疲惫,冒顿问道:“你给本单于带回来了什么消息?”
探子喘口气道:“回大单于,南朝向楼烦白羊王开战了。”
冒顿点点头,没有说话,这让探子很是紧张,没想到的是冒顿亲手倒了一碗马奶酒递给探子,道:“这是本单于赏你的。”
探子根本就不会相信居然有这种好事,迟疑着道:“大单于,您真赏小的?”
“当然。”冒顿非常爽快地道:“本单于不仅要赏你马奶酒。还要赏你五头牛,十只羊。两个奴隶。”
看得出他不是说着玩地,探子大喜过望,跪在地上道:“谢大单于,谢大单于!”喝光马奶酒,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望着探子地背影。冒顿长舒一口气,道:“本单于终于可以出兵了。”
须罗上前一步,道:“请大单于派臣再去南朝,责问他们为何不守信用,出兵攻打河西走廊。”
冒顿点头道:“派人去责问一下,是必须的,这种面子上的事还用不着你去,你跟本单于东征吧。”
须罗奇道:“大单于,南朝兵临河西走廊,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把整个河西走廊拿下来。我们应该以稳定河西走廓为当前最紧要的任务。千万不要东征。”
冒顿打量着须罗道:“你的心情本单于有理解。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本单于若是现在要制止南朝出兵河西走廊。那可是要实力的,我们的实力远远不如南朝,南朝皇帝会听我们的吗?他不会听。因此,本单于要趁南朝腾出手攻打单于庭之前先行灭掉东胡。只要东胡一灭,大匈奴的实力就会空前提高,到那时与南朝付价还价才有本钱。”
须罗对冒顿的分析心悦诚服,道:“大单于,奴才懂了。”
冒顿道:“你去把大伙都叫来,还有东胡地使者也一并叫来。”
须罗应一声,出去了。望着须罗的背影,冒顿很高兴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群臣进来,向冒顿请安问好。
群臣刚刚坐好,东胡使者一身酒气,傲气十足地进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瞅着冒顿,很是无礼地道:“冒顿,你给本使者地女人,本使者都玩过了,腻了,没劲了。本使者听说你有一个氏,长得水灵灵的,你给本使者玩两天,玩过了本使者就还给你,嘿嘿。”
东胡使者在匈奴横行无忌,根本就没把匈奴人放在眼里,群臣原也本不足为奇,这次居然在群臣面前索要冒顿的氏,也实在是太狂了,狂得没谱,群臣再也忍耐不住,齐声喝斥起来,更有些脾性不好的抽出兵器准备动粗了。
东胡使者歪斜着醉眼看着群臣,一点也不在乎。
冒顿不动声色,道:“氏略有姿色,若是贵使喜欢,她就归你了。”
群臣齐道:“大单于!”
冒顿手一挥,道:“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丧失两家之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群臣无奈之极,只得坐了下来。
冒顿站起身来,道:“要是贵使方便的话,请移步帐外,我当着百姓之面把氏交给你。”
东胡使者是个酒色之徒,一听这话很是高兴,道:“可以可以。”率先跑了出去。冒顿带着群臣出帐,只见前方平地上军队集结完毕,排着一个又一个整齐地阵型。
冒顿往中间一站,冲军队道:“大匈奴的勇士们:东胡又派使者前来我们大匈奴索要女人美酒肉干宝马了,你们愿意给吗?”
“不愿意!”不计其数的军队一起发喊,声震长空。
东胡使者给吓了一大跳,冲冒顿道:“冒顿,你要做什么?你要不听我家大王的号令?”
冒顿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继续演讲,道:“本单于也不愿意,只是我们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这才不得不忍耐。现在,我们大匈奴已经很强大了,不用再忍耐,我们的生命不能再靠女人的胸脯去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