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斐大说道斐龚说要和他一起去东石村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斐大也是清楚斐龚和他的岳丈池鲁勇以及小舅子池鲁勇都不是太对路,这冷不丁的听到斐龚要去东石村,也不由得让斐大有些奇怪。
“老爷,你去东石村这是要干嘛呢!”斐大小心谨慎的问道。
斐龚嘿嘿乐道:“反正是好事儿,你去了便是晓得!”斐大最是没有进取心了,也就是个典型的老好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打东石村的主意,那还能有什么好结果,斐龚自然是不会把自己的算计如实的告诉斐大。
“哦!”斐大应道,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但是既然斐龚不愿意和他说,斐大也知道不到了东石村,自己怕是不能从斐龚嘴里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斐龚这便带上斐大,两人只是叫上了两名家丁陪同,相当低调便往东石村进发了。
一路无话,斐龚和斐大人才刚到村口,便是有巡防的东石村村民赶回村中报信去了,所以斐龚和斐大这还没进入东石村多远,池敢当父子俩便是迎了出来,不管是和斐龚如何不对路都好,毕竟这和斐龚是沾亲带故,再加上这半年多东石村的村民得亏了西石村的水利建设以及斐龚准许东石村的村民到西石村耕作,这村民们的生活都是渐渐的好了起来,连带着池敢当父子俩都是脸上有光。
“哈哈哈哈哈,贤婿,听说你这才回来没多久的工夫,这么快就来找老朽了,实在是有心了!”池敢当倒真是是笑得很高兴,这老爷子也不好别的,就是爱个面子问题。
斐龚呵呵笑着,赶忙是叫两个家丁将带来的礼物交给小舅子,便也就是些腊肉干果之类的小玩意。池鲁勇让东石村中的人结果礼物,池敢当呵呵笑道:“这可真的是,还带什么东西啊,人来了就成了!”
“应该的,应该的!”斐龚心头暗道若不是自己带了东西,你心里也不会自在,反正是礼多人不怪,斐龚自然不会去省这么些干货。
池敢当父子迎着斐龚和斐大走进了村中,来到东石村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来,斐龚还真地是发现东石村有了变化,最为明显的是走在村中的人们的脸上比以前多了几分生气。不像以前那般都是死气沉沉的,这人呐。无论是做什么都是图个奔头,只要有了希望,人的心就是定了,否则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了无生气,东石村的人在半年的时间里,虽然并没有马上变得有多富裕,但起码老少无口腹之忧,能图个温饱。人们就已经是非常的满足了。
“岳丈。这村子里地人看着过得还算可以啊斐龚呵呵笑着说道一提到这个,池敢当不知道有多神气,这几年,也就是这小半年最神气了,走在村中,无论是谁都亲昵着唤着他这个村长,这若是换作从前啊。根本就是没几个人搭理。即便是一村之长,也是需要带领着村中的老少过上好日子。这才是有人支持啊,否则,无论你再怎么折腾,都是没有人会领你的情地。
池鲁勇虽然没有搭话,但是他脸上对斐龚的敌意明显比以前小了许多,不再是像从前一般杀气腾腾了。
这斐龚来了,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围观地东石村百姓,这大家伙也是没有拿斐龚当猴儿看,纯粹是欢迎,来到池家的宅子,池鲁勇这才将围观的百姓给驱散了,这些硬碰硬的石匠汉子这才散了。
一进得池家的家门,池鲁勇的婆娘天凤便是迎了出来,她那嘴儿就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妹夫叫得不知道有多亲切,这婆娘可是瞧准了一定要攀上斐龚这颗大树,这嘴上的功夫自然不会省地。
直到池鲁勇呵斥着让天凤去准备饭菜,斐龚才算是从天凤那絮絮叨叨地问候中解脱了开来,这从聒噪中更能体验宁静的宝贵,斐龚在心里感慨着池鲁勇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般的识做,要不然他还真个是有些受不了天凤这婆娘的絮叨。
来到客厅,分宾主坐下,等池鲁勇给斐龚和斐大上了茶水,池敢当便朗声说道:“贤婿,我知道你没有事儿是不会来咱东石村的,你也知道我们东石村的都是敲石头的汉子,喜欢直来直去,你有什么事儿但凡说来就是,咱们还是有啥说啥,都是一家人嘛。”
斐龚愣了愣,在他地意识中,池敢当也不是个多么聪慧地人,不知道他今天是哪根筋不对还是他的心里实在太高兴了,这自己来有意图他都是看出来了,斐龚让池敢当这么一说,反而是不敢痛快地说道出来了,只是支吾着什么也没说。
池鲁勇在一边看着斐龚迟迟都是吐不出一个字来,便粗声粗气的说道:“有什么便说嘛,支支唔唔的像个娘们作甚!”
池鲁勇的话可是让一边正在喝茶的斐大差点没将茶水都给吐了出来,这个老爷的大舅子还真的是个妙人儿,在斐大的印象中,除了池鲁勇之外,似乎还真的是很难找出有别的什么人能够对斐龚老爷如此不客气的说道。
虽然斐大反应激烈,但是早就受惯了池鲁勇随意呵斥的斐龚反而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让池鲁勇这么一呵斥,斐龚反而是痛苦的将一直在嘴边转悠的话儿给吐了出来:“呃,其实我这次来也没有其它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这主要嘛是来看望一下岳丈大人和大舅子,这顺带的……顺带嘛来和两位商量……商量一下咱们西石村和东石村联盟的事
“联盟!!”这回池敢当和池鲁勇两父子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是惊呼了出声。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