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斐龚的身上疯狂的驰骋,是这丫头还时不时的扭动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斐龚是想要变客为主也是不能,他只能是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快感。
从龙梅红润的嘴唇中发出的声声làng_jiào声,让一些附近房子里的丫鬟们听了都是脸红耳热,这动静也弄得太大了点吧,相反斐龚却是只有喘气“招架”的份,这一切实在是太疯狂了。
轻薄的木板床也是吱吱呀呀的呻吟着,难怪是能做汗王的女人,这体力,还真的是彪悍啊,斐龚的眼睛在龙梅几近完美的胴体上巡视着,口水不自主的流了出来,他想要挺身去摸上一把,还没起身呢,胸膛出便是让龙梅给按了下去,斐龚很是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在发声làng_jiào着,更为可怕的是,她居然还闭上了眼睛,含着她自己的右手食指,那种陶醉到极点的媚态让斐龚见了很是想把这娘们搂在怀中好好的怜爱一番,奈何身处客位,斐龚只能是过过眼瘾了。
在经历过一阵剧烈的“哀嚎”后,龙梅终于是颤抖着身子发出了一声惨烈到极点的大叫,她那身健美的胴体的如雪肌肤变得通红,大叫后那声幽幽的长息声绝对可以让男人崩溃,而被“折磨”了许久的斐龚再也是保持不住了,开闸泄洪,长长的呼了口气,这下总算是爽了。
龙梅伏在了斐龚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刚才那一阵也是消耗了这娘们不少地体力。斐感觉到龙梅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极致柔软,下腹又是一阵暖流划过,只是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毕竟一会要是再整出更大的动静,他们两个可能会把整个斐宅的人都给招来了,那可不是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儿。
龙梅在斐龚胸膛上伏了一会之后,便从斐龚身上下了来,这个时候龙梅两颊红晕的收拾着两人的污秽之物,斐龚从来没见过龙梅身上居然还会能有害羞的表情。实在是让他看得有点傻眼。
龙梅像个小妇人一般收拾完之后,便又钻到了斐龚温暖地怀中,两人相拥无话。慢慢的,倦意袭来。两人便拥着沉沉睡去了……
天上之水天上来,斐龚梦见自己像是独臂的杨过在瀑布下练功,那水好大好急。而且好冷,他傲然挺立着,只是越来越冷,怎么会越来越冷。
终于,斐龚四处抓了抓,这才猛地醒转了过来,哦,原来是南柯一梦,只是好像他身上却是真的湿漉漉地,咦。怎么身上冷孜孜的,斐龚在还有点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却是见到一双哀怨且愤怒地眼神正盯着他。嗯,这绝对是属于怨妇特有的眼神。只是这个时候好像应该是他和龙梅在一起睡着吧,昨晚的香艳景象斐龚可是历历在目的。
一想到龙梅,斐龚整个人都是马上清醒了,往床上抓了抓,斐龚总算是没有见到龙梅,嗯,状况并不如想象中的糟糕,而他再看,铃儿正在床边,她的脚下是一个脸盆,地下则是一滩的水渍,敢情刚才就是铃儿泼的水啊,这女人果然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居然敢对自己泼冷水了,斐龚刚想张嘴说什么,却是发现门口正站着池蕊,池蕊脸上冷的可以刮下一寸寒霜了,化身冰山女郎的池蕊看向斐龚地眼睛像是要喷火,斐缩了缩脖子,看来铃儿和池蕊是建立统一战线了,若是骂了铃儿,这两个娘们恐怕要同时发飙。
“老爷,找什么呢?你要找的人今个一大早就走了,我看时候不早了,这太阳也是升起老久了,就给老爷先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再这么睡下去恐怕是对身体不太好了。”铃儿的声音有点冷。
斐龚真地是想把铃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打屁股,只是现在铃儿有池蕊这个大靠山,现在肯定是动不得地,斐龚便呵呵傻笑着,他这个时候身上可什么都没穿,马上七手八脚的把衣裳先给自己套上再说。
穿好了衣物,斐龚感觉才稍微好了些,就算是斐龚的脸皮如何厚实,昨晚刚刚偷腥,这次日一大清早的赤身露体被两个老婆这么盯着看恐怕也不是个能让人感到高兴的事儿,斐龚挤出个大大的笑脸,张开双臂便要去把铃儿抱住,这安抚暴怒中的女人,还是要靠自己宽厚的胸膛啊。
只是铃儿仿佛并没有要在斐龚的胸膛处化解愤怒的意思,她灵巧的躲过了斐龚的飞扑,利索非常的走到池蕊的身旁,叉着腰,两颊鼓起,就像是个生气的小丫头,哪里有一天斐家二夫人的气度啊,斐龚大皱眉头的想着,这池蕊就不同了,稳重,不愧是我斐龚的娘们啊。
“夫人呐~”斐龚甜甜的唤着,只是还.:.池蕊就已经是打断了他:“哼,昨天晚上你可是非常露脸啊,这斐宅全屋的人,恐怕都是听见了那个妖精不要脸的喊声,你,你们……你们实在是太无耻了……”池蕊气极而颤,声音都是在发抖。
“哼,就是,不要脸!”铃儿在池蕊身后吱声道,只是铃儿想到她在床上疯的时候也是忍不住要喊出来的,想到这一层她脸上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但是她没有像那个妖精那般喊得大声啊,铃儿在自己心里为自己很认真的辩解着。
天!这偷腥看来真的不能在家里搞,这么快就传到了两个老婆耳朵里去了,斐龚很是郁闷,见到斐龚沉声不语,池蕊的心里算是好过了许多,但是她心里自然不会让斐龚觉得她已经消了气,依然是一脸的不乐意,她冲斐龚喊道:“一个月内,你别想碰我们俩!”说完池蕊拉着铃儿就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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