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大让斐龚盯得有些心里发毛,他却是怎么也没法开口应承下斐龚的要求,暖床丫头倒也不是不好,像铃儿那等贫寒人家倒是能够因此而摆脱贫苦,多少人想还想不来呢,但是斐大也知道李老汉非常倔强,依照他对李老汉的了解,他是怎么也不会让铃儿做斐龚的暖床丫头的,如果纳作个小妾倒是可能会答应。
斐大仔细琢磨好自己的用辞,小心谨慎的回道:“老爷,这事儿宜缓,我尽心替老爷你去办就是,只是李老汉这人有点死心眼,这让铃儿做暖床丫头,怕是不肯应承!”
“那待怎样!”斐龚瞪大了眼睛,语气很是不满的说道。
斐大说:“若是老爷能把铃儿纳成个小妾还是可以的。”
“小妾?”斐龚皱起了眉头,自己这好像有点像强抢民女的恶霸啊,转眼一想斐龚还决定从了斐大的意思,这事暂缓再说,于是他说道:“那我看这样吧,我身边正好少个人服侍,你便让铃儿以后伺候我的起居吧,身边多个使唤丫头总是好的。”
斐龚这么说,斐大当然不可能再说出个不字来,连声应是,只是他心里嘀咕着这老爷明的不成便来暗的,暗度陈仓的法子使得还真溜,只不过斐龚这会倒还真没像斐大想的那般多算计,他倒还真的只是想让铃儿暂且伺候着自己先。
斐大手头还有大把的事得忙活,一个下午都陪了斐龚了,现在他赶紧是向斐龚告辞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等到斐大一离开,斐龚这才突然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人的样子,倒是没有太多的奴仆围着他转悠,这地主老财当得却也有几分凄凉,斐龚将脑子里的不快扫掉,他自动自发的找事打发起时间来。
斐龚先将他自个的起居寝室打量了个遍,整个房间除了一张有3米宽的大床之外,就数一个摆在桌上的楠木箱子最为惹眼了,而斐龚的腰间则是系着一大串的钥匙,斐龚抓过钥匙仔细打量,长短不一的铜片耀的他的眼都花了,却还分辨不出哪个钥匙是开那个楠木箱子的锁的,这个楠木箱子做得像个袖珍的保险柜,还郑重其事的摆在房中唯一的桌子的正中央,斐龚心中只觉得这里头装着的东西应该差不了。
斐龚先研究了下这锁该怎么开,然后直到将所有的钥匙试上一遍之后才终于是把锁给打开了,只是这阵子功夫已经是让斐龚累的满头大汗,打开箱子,里头放着一个锦盒,斐龚很是好奇的打开锦盒,里头是一卷丝绢,斐龚打开了一看,汗流的更厉害了。
“盛世安分守己,乱世大逆不道!”丝绢两测写着这两句话,可见写这两句的人物也是个无君无父的家伙,这样的话若是让朝廷给抄到那可是要砍头的,只是现在世道好像挺乱的,所以才会这么张狂的摆在桌子正中央供着吧,斐龚继续好奇的看下去,只见到是一些刀枪剑戟的数量,而这些家伙是由斐家三代人私下收集而成的,就那些兵器甲胄,应该能打造出一只万人的步兵了,看来这斐家的人野心还是不够大,若是由了他斐龚,就要打造出一只彪悍的骑兵才是,冷兵器时代,骑兵那才叫王道。
兵器就藏在宅子下面的地下密室,敢情整个斐家大宅的地下都给挖空了,这么大的工程要完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为了保密起见,那些建造的工匠们的命运可想而知了,真个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斐龚可是没什么称雄称霸的狼子野心,他想着能够好好过过地主的生活,享受上一阵子却也是不错的事,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还是别整那么多的为好。
小心的将锦盒收好,斐龚把箱子从桌子上搬下来放到了床底下去了,这东西还是收好一点为好,这样对大家都是好事,把箱子藏好后,斐龚呼了口大气,总算是把个非常危险的器件给藏好了。
从床底下爬出来,斐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没事人似的从寝室走了出来,宅子大是大,就是不够热闹,冷冷清清的让斐龚感觉很不适应,他便想着能不能招些人来,只是那个斐大肯定又是会反对的了,斐龚看斐大怎么有点像是吝啬鬼投胎啊,他若是想做点什么,都是会被他唠叨个没完。
斐龚又四处闲逛了阵,还是没找到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事儿做,当下便决定往厨房去瞧瞧,他对曼妙可人的李铃儿还是颇为想念的。
大宅的每个院落都有走廊连着,真个是能够做到晴天不见阳,雨天不湿鞋,虽然院落间的路径七绕八拐,但是斐龚的记性却也不错,愣是让他记得怎么找到往厨房的路,走到了厨房那片,斐龚一眼就望见了铃儿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铃儿面前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好些青菜,她的心思却不在挑青菜上面,只是无精打采的抿着薄薄的嘴唇在发呆,刚才斐大管家给她说了老爷要让她做使唤丫头的事,铃儿的心就一下子蒙上了一层阴霾,即便她很单纯,但是也能够猜测出老爷对她怀着居心。
看着铃儿似嗔似愁的迷人小模样,斐龚的心都热乎起来了,从侧面看铃儿,更是显出铃儿身材的曼妙,微微崛起的小嘴让斐龚想要狠狠啄上两下,只是打扫惊蛇的话就不美了,像雷老虎说的那般,俺们要以德服人。
斐龚悄悄的绕到铃儿身后,轻轻的在铃儿的耳边吹了口气,铃儿只觉得一阵热气由她的颈部吹进来,耳垂和颈部痒痒的,铃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环首到身后,这才见着居然是斐龚冲她眨眼睛,而他的笑容更是猥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