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整理着手中的关于神学的材料,琼恩感觉到发自内心的疲倦。
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的眼睛放松了一下,琼恩自椅子上站起,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窗外吹来的夜风让他稍微感觉好受了些。
右手扶在窗台,食指轻轻敲打着,这是他思考的习惯,已经有二三十年了。
明天就是教皇的选举仪式了,可是支持他的教父却比另一名竞选者要少很多,可以说,他已经确定会落选教皇了。
“唉!”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琼恩从心中感到疲倦,若说其他的红衣主教担任教皇的话,他还不至于那么苦恼,毕竟即使精选失败了,保住自己的位子这种事他还是做得到的,大不了做一辈子的主教也没什么。
可是,即将当选教皇的却是他的老对头山德鲁,他们两人从担任教父时便一直争锋相对,这种矛盾一直到两人同时当选红衣主教时再次升级,可以说是不死不休了。
而明天的选举,山德鲁却是可以说是确定当选教皇了,这样的话,即使他后手再多,又有什么用,毕竟,不同于其他主教当选后习惯性的打压,山德鲁上台后,绝对会对自己进行致命性的打击。
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两手相握,琼恩开口道,“神啊,您真的抛弃了您忠诚的信徒了吗?”说完,他口中念念有词的念着什么,想来也就是对于主的赞美之流了。
“在神子耶稣的复活日进行教皇的选举仪式,耶和华那老东西会拒绝庇佑你们也不奇怪吧!”一个声音在琼恩的后面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利器入体的剧痛,琼恩眼中最后的景象便是一把即使穿刺身体,也未曾沾染鲜血的刀刃自他的胸膛破出。
将斩魄刀拔出,一护甩了甩未曾沾染鲜血的刀刃,脸色未曾变动过,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到方才琼恩办公的办公桌前,拿起了琼恩整理的资料,一护用手抚摸着纸面,通过触觉上的反馈阅读着神学的资料。
“朗基努斯,弑杀耶稣的百人长,那个永远的士兵吗?”边阅读着桌上的资料,一护边自语道,“同名之人吗?难怪教会会选择将他在明日秘密处死。”
在这个信仰被打破,唯物主义泛滥的时代,教会的地位日渐下降,因此现在的教会连杀一个人都要以教皇的选举仪式所带来的声响为掩盖。
教会会那么做倒也不是没有理由,毕竟,拥有着与神话之中的弑神者同样的真名之人,是召唤不从之神的最好道具,作为耶和华的信奉者,教会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信仰被杀害的。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便宜我了,”用手指弹了一下纸张,一护的嘴角微翘,显露出的,是极度的危险,“不知道,这一回,耶和华那老东西,会将谁叫下来呢,米迦勒,路西菲尔,还是,掌管死亡的萨麦尔呢?”
一份资料,带来的是无数人的死亡……
……………
梵蒂冈是世界上最小的主权国家,也是世界上人口最少的国家之一。
梵蒂冈,面积只有0.44平方公里。位于意大利首都罗马城西北角的梵蒂冈高地上,四面都与意大利接壤,是一个“国中国”。
领土包括圣彼得广场、圣彼得大教堂、梵蒂冈宫和梵蒂冈博物馆等。国土大致呈三角形,除位于城东南的圣彼得广场外,国界以梵蒂冈古城墙为标志。梵蒂冈属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
梵蒂冈城本身就是一件伟大的文化瑰宝,拥有许多世上重要的作品。
虽然作为一个小国,可是因为是基督教的圣地,所以有着相当多的游客。
缓缓地走在梵蒂冈的街道上,一护不禁觉得有些嘲讽,曾经在欧洲有着统治地位的教会,如今只能龟缩在梵蒂冈中,接受着来自意大利与欧洲诸国的施舍。
对着一个与自己行礼的基督教信徒回礼,这倒也不奇怪,毕竟他此时身上的衣服并不是他穿了三个月之久的死霸装和队长羽织,而是一件白色的长衣,腰间用麻绳简单的束着,胸口悬挂着十字架,会被当作那种朴实地方的神父也不奇怪。
自日照的热度之中大致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已经临近正午了,一护加快了步伐,向着教皇的选举地点走去。
他现在的身份是来自意大利某个小地方的神父,虽然只是个小地方,可是因为他的身份是白衣的神父,心存怜悯而去往偏僻地区宣扬主的仁慈的虔诚信徒,参加教皇选举的资格还是有的。
走进选举的会场,与周围几个被伪造了记忆的神父打了声招呼后,便在一个地方站定,等待着仪式的开始。
赞歌响起,标志着仪式的开始,随着冗长的选举仪式过后,由德高望重的山德鲁红衣主教代替已逝的教皇形式权利。
站在台上,山德鲁的神情平静,好似他当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就连老对头琼恩的缺席也未曾在意,只以为他早知道了结果,逃出了梵蒂冈。
清了清嗓子,山德鲁准备进行自己上任以后的第一次公开演讲,看着下面安静的会场,他对于自己的威望很是满意。
还未来得及开口,场外便穿来一阵嘈杂声,这让山德鲁皱了皱眉头,在他的第一场演讲出现这种事,实在是令他心烦。
刚准备叫人出去看看情况,场外的人便自己给了他一个答案,一个令他相当震惊的答案。
一群身穿黑色长衣,佩戴逆十字架的人冲进了会场,他们手中所持的兵刃,正散发出令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