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你看的这么入迷。”
“你去学校是为了我,不是为了那个臭道士。”屈原冷冷的问道,景言却是一头的雾水。
“谁是臭道士。”
景言明知故问一下子惹怒了屈原,他转身就要离开。景言赶紧拉住了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们是邪派,他们是正派,势不两立好不,我怎么会跟他们为伍。”景言解释的冠冕堂皇,她当然不会说她因屈原打伤白子皓的事情耿耿于怀,陈诚又处处跟她作对,她自己搞不定正派的关系。
“谁说我们是邪派,”屈原任性起來也像个小孩子,得让景言哄。景言一看他的气消了,瞬间看见了希望。
“我们把该做的事情都昨晚就离开那个破学校好不。”
景言笑的如沐阳光,屈原此时心情大好,也算是拨开乌云见青天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趁着月色摸进了云顶一高的教学楼里,此时的实验部黑压压的一片。由于校长进了拘留所,学校一时管理松懈,景言和屈原很容易的就趁黑摸进了柳老师的实验室。
屋子里的格局还是以前那样,景言嘴里衔着手电筒推开了资料柜后面隐藏着的暗门。
这次有了手电的亮光,景言多少壮点胆子走了进去,屈原紧随其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墙角那一对纸箱,景言在通灵感应中见过了里面的东西,再次去翻找,除了一堆未开封的面膜包装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而屈原从一进來就被那奇异的镜子给吸引了目光,按理说那不是梳妆镜,为什么前面要放一把四角椅呢。
屈原好奇的走了过去观察着镜子,而他的影子映在那面镜子上,一片模糊的轮廓。
景言翻找完纸箱后,什么都沒找到,她准备去叫屈原离开了。
可是眼神一转,她被墙边掉落的手机给吸引了。那是她的粉色系三星手机,原本以为被那个怪物拿走了,原來还留在这个房间里。
景言好奇的走了过去,捡起了她的手机。手无意的划过墙壁,带起了一阵微风,景言惊讶的看见墙体阒然在随着风摆动。
不对,那不是墙壁,墙上居然挂着一块布,一块与墙壁颜色相仿的棕灰色的布。
景言好奇的将墙上的布掀了起來,露出了里面的又一面镜子。那面镜子程长条形,一米多高,与身后的那面镜子看起來一样大。
景言看着镜子里面的东西,她睁大了惊恐的眼睛,大声尖叫道;“屈原,你的影子为什么会在这面镜子里。”
景言刚说完,呼,一声。一个雪白的刀刃从她脸前划过,还好她躲闪的及时,否则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就要毁了。
她震惊的看着从镜子里走出了的屈原手持镇魂刀杀气腾腾。她看向身后的屈原,他转过身來与他对阵。
“这里的镜子很邪门,”景言小声的对身后的屈原说道。
“我知道,”屈原撇了她一眼,便提刀冲了过去。
景言看着打斗在一起的两个屈原,心中很是纠结,到底哪个是真的。
“景言快过來,”其中一人在战斗中吼道,景言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又听见了另一个相同的声音。
“快走,”
景言这下分清了哪个是真的了。
“我去搬救兵了,”景言绕开两人走到门口喊了一声,她拔腿就往外跑。
云顶一高的夜晚似乎是特别的黑,风声与虫鸣相伴,景言不自觉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真的是越來越冷了。
抹黑跑进了男生宿舍,景言用她的小手电筒照着宿舍的窗户一个一个的找。
好不容易摸进了白辰风的宿舍,刚一推开门,一不留神就撞在了一堵肉墙上。
“谁。”一声冰冷的呼声,景言的腹部猛的一痛,她的五脏六腑像是进了绞肉机异常的痛苦,她狼狈的蹲在了地上。
“我……”
景言微弱的声音响起,宿舍内瞬间大亮。
白辰风赶紧上前扶住景言,责备的看着陈诚;“阿城,你怎么下这么重手。”
“我以为进小偷了……”陈诚冷哼一声准备出去,不料感觉衣角一紧,回头看见景言满眼的泪光。
“妖女,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陈诚烦躁的扯开可他的衣服,说真的他真的很讨厌这个景言。这女人嚣张跋扈,不仅整日与鬼为伍还在学校称王称霸……
“求求你帮我们救救阿原,他现在很危险……”景言说着已经开始泣不成声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不知道该找谁,阿原他是摆渡人,他是好鬼,”
景言的苦苦哀并沒有让陈诚有一丝丝的动容,他不去看她只是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拿出了枕头下的书看了起來。
白辰风是看不下去了,他强行拉起了景言声音带着关切;“你别急,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愿意帮我了。”景言见白辰风是有心帮她去救屈原的,她一时喜极而泣。
就在景言将要将來龙去脉说清楚的时候,却听见了陈诚的一声怒吼;“白辰风,你忘了你师父的交代了吗。”
看着白辰风为难的样子,景言整个心跌进了冰窖里,冷彻寒心,这就是人间的法术界,见死不救。
“打扰了,”景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跑了出去。
白辰风原本想要去追的,可是他被突然跳下床的陈诚给拦住了。
“你有完沒完啊,”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