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我那小嫂子愿意啊!”都知道俩人还没孩子呢,欧阳笑嘻嘻地问道。
“愿意,她现在是非常乐意我不在家。”嗯,这是句真话,但说出去真不一定有人相信。
“头儿,你别是在集团看上哪个了吧!”这就纯粹属于扯淡打屁了。
“我现在是真没有那个心思。”
“话说,我张小北这一身羽毛虽然不值钱,但是自己确实越来越看重了,舍不得再伤害一点了。”
“现在,除了这一身羽毛,你们说我还有什么?”
这家伙给惆怅的,听的俩人直咂舌。
我张小北为了自己的名声,在金盛集团都金盆洗手了,这得多大的决心啊。
再有啊,不管怎么样,左丹娅现在属于销声匿迹的状态,这也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结果。
还有,你要一般人,一听说老婆要出家,自己还有后备力量,完了还没有孩子,那巴不得你出家呢。
话说现在不是流行什么“升官发财死老婆”吗?正瞌睡来个枕头的事儿,多爽啊!
可张小北呢,一方面家庭观念强烈,二一个俩人也是真有感情,三一点呢,你说别人一听说你老婆出家了。
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那得给你传成什么样子。各种猜测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那张小北的形象呢?
这本身就有人传他跟欧阳长了短了的,这张小北也是为了避嫌,连马恩科都没带。
所以说,真没那个心思。
张小北的内心,现在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流浪狗,在晚上没人的时候,自己蜷缩起来,一边流泪,一边轻轻舔舐着自己内心的伤口。
既然做了这么大的牺牲,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才换来一身洁白的羽毛,你说自己能不爱惜点吗?
可是子非鱼,焉知鱼之痛!
好吧,只能靠给自己找事儿,拼命地干事儿,来麻痹自己。
车子很快开到了金盛集团,三个人马不停滴,顾不上休息,随随便便吃了个午饭,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下,下午还要各忙各的。
“经葛格……”张小北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儿,探出一个小脑袋。
“哥哥”都不叫了,还“葛格”。
“哈哈,张小北,你个孙子回来啦!快来快来。”老经明显是非常开心,还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
意外地这次在办公室背着手,踱着步子,没有看书。
“经哥,跟你来商量事儿来了。”张小北进来了。
“商量个屁啊,晚上先支个场子,给你摆一桌。”老经一直惦记着金副总裁的“指示”呢。
“不,这个事儿,比支场子重要。咱们现在计划单列了,可是人呢?”
“以前说的,欧阳负责铁路业务,林贵生提报计划,那俩修车的跑火车站的站务工作,统计员柴振飞。”
“现在就是个欧阳和柴振飞,这怎么玩儿呢?”
是啊,枪杆子都发下来了,尼玛劳子的兵呢?
“也对哈,这个事儿该怎么搞呢!”老经也意识到了,“啥时候报计划呢?”
“现在是5月17号,铁路局要求每个月的3号之前把所有的计划都在省煤炭销售办公室进行输机,然后将数据传送到铁路局。”
“补充计划,一般是在每个月的10号之前,完成输机。”
“我个人的想法是,在3号,将6月份的补充计划和7月份的正式计划,全部进行输机操作。”
“然后等到补充计划15号以后的查定,26号以后下个月正式计划的查定。”
“这才意味这计划单列工作正式全面完成了,那才是我们该吃饭庆祝的时候。”
张小北的意思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你虽然拿到了钥匙,可是门儿还没打开呢。
这打开门,把“宝贝”拿到手,这才算是完成了任务啊。
“人的事情,咱们先按下不说,实在不行,我直接干都行。”
“但是,因为要提报计划,就涉及到了计划汇总问题。”
“现在是各自为政,你要是把计划都收回来,矿上估计是不同意的多。”
“销售分公司和矿上是平级单位,需要领导出面进行协调。”
“当然,即使协调会开了,矿长们明面上也答应了,但私下的小动作肯定不会少,哪里能那么利利索索地给你‘交权’呢。”
“话说谁找矿长报个计划,你处长是敢不给报是怎么滴?”
“但是一旦交出来以后呢,你管不着了,谁还听你的啊,销售处的人表面上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矿长。”
“实际上这销售处也就成了分公司的装卸车间了,他没权了啊!”
“你矿长有事儿,得跟销售分公司说,这多尴尬呢。”
“以前虎里虎气地打个电话,给谁谁谁报一列计划,我一会儿让他去找你。”
“现在呢,哎呀,经总啊,你看有这么个事儿,有个老朋友啊,想做一列计划,您给费费心,帮帮忙?”
“我艹,这么掉价儿的事儿,不爽啊!”
“所以,肯定还得摩擦一段时间。”
“最主要一点,销售处的人事关系,可是还在矿上呢,并不在我们销售分公司啊。”
“所以,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要把人事关系捋顺了。”
“以后在安全生产方面,销售处接受矿上的统一调度和管理,但是业务和人事,得拿回来。”
“要不然,处长们干这个事儿也是心惊胆战的。”
但张小北说到这里,又想了想“不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