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
“是!”,女孩低下了头,通过对她表情的观察,杜林看得出她现在很放松。
他听人说过一些关于土神教的东西,这个教会吞噬人心的方式非常的简单,只有三种。
女人、金钱,以及能够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你找一个可以帮助你的路子。
正是借助了这样三个简单到了极致的方法,土神教在西部以及西部之外的地方笼络了一大批所谓的上流人物。老实说,如果换了一个人面对现在的情况,哪怕他们同样不太愿意和土神教合作,面对这样一个女孩恐怕也不会真的就丢到一边。这也是土神教厉害的地方,他们根本不搞什么阴谋诡计,利用的是人类最简单淳朴的**,繁衍的**。
可想而知,和这样一个女孩生活的久了,一些东西就能够在润物细无声中侵蚀一个人的思维,潜移默化的影响才是最可怕的。除此之外他们还利用了人们对财富的渴望,对自身追求的渴望,这是一个看上去非常普通实际上非常可怕的组织。
回到别墅里的杜林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安吉拉,他一偏头让都佛把窗帘都拉上,德芙也站在一边,有些事情有女人来做,比男人来做要轻松不少。
他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一枚金合金的打火机,除了百分之十左右的其他金属,这个打火机的金纯度在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合适亨利送给他的一个小礼物,作为纪念两人合作的一种信物。杜林看着安吉拉,安吉拉的眼神有点乱,但并非很紧张,纯粹是一种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遇到什么事情的眼神,但绝对没有畏惧。
“查理斯先生让你在我身边做什么,他给你安排了怎样的任务?”,看着安吉拉准备开口,杜林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要试图欺骗我,我所信仰的东西和你所信仰的东西不一样,我的信仰告诉我面对骗子和企图伤害我的人,就应该给予他们加倍的伤害,直至杀死他们。”
“三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你还可以享受到明天、后天以及未来的阳光。如果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你们不是信仰什么大地母神吗?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回归她的怀抱!”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送你到我这里来。”
“第二个问题,查理斯在土神教里是什么身份。”
“第三个问题,你们的教会总部在什么地方。”
“现在,你可以回答问题了。”
安吉拉有点茫然的看着杜林,这与她在教会内接收到的训练完全不同。她并不是查理斯的孙女,两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她又是查理斯的孙女,因为按照土神教的教义,她以及更多像她这样的男孩和女孩,都是大神官的家人,都是他们的子孙。
安吉拉是一名孤儿,在十六岁之前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包括了在她从懂事开始到十六岁的十六年里,土神教内的教会学校告诉了他们,所有的孩子都是孤儿。有些是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的,有些是直接丢到土神教驻点外的,还有一些是他们从外面捡回来的。很多孩子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这些大人所说的一切,在一步步的洗脑中,他们真心实意的把教会当做是自己的家,把自己视为是大地母神的所有物。
直到十六岁之后,一些人会发生一些改变,一些人会接受更加复杂的教育,一些人则为了教会奉献自己的全部。
在安吉拉所接受的教育中,她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她的导师告诉她,她这样的女孩往往会面对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她新的归属者会非常喜欢她,第二种情况和第一种情况相反,新的归属者会非常讨厌他,以及第三种情况:她可能会被敌视,被提防,不被信任,但也不会受到伤害。
但是像杜林这样直接开口威胁她不说实话就要干掉她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一时间她有点懵,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在她思考的短暂时间里,她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大腿,紧接着一股撕裂的痛楚顺着大腿蔓延到她的全身。她低头看了一眼,在她浑圆的大腿上,插着一把只有一寸多长的刀子。
疼痛这个东西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衰减或者增强,哪怕受过专业的训练也没有用,疼就是疼,何况她还没有接触过那么专业的训练。泪水一下子就开始在眼眶里积蓄,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流出来。
杜林一直在盯着她,他伸出了两根手指,“你还有两次机会,机会用完之后,你可以选择一块你喜欢的地方,我们会把你埋进土里,当然太远了不行。”
他不是在开玩笑,查理斯以很强硬的方式把安吉拉留了下来,这让杜林对土神教非常的反感。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决定,但是绝对不会接受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决定,有些东西是不能妥协的。所以他决定按照查理斯的要求,“了解”一下土神教这个教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友好”的接触一下。
安吉拉面对杜林的威胁选择了沉默,她轻咬着嘴唇,隐隐可见牙齿与粉色的嘴唇接触的地方出现了一丝鲜红的血丝。都佛毫不犹豫的甩动了一下胳膊,第二把刀片插进了她的肩膀了。她闷吭了一声,站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发,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恐惧。
杜林皱了一下眉头,他双手拍了一下扶手站了起来,走到安吉拉的身前,伸出手掌掐住对方的脖子,虎口开始逐渐的用力。
安吉拉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