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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接到阿瑞芬的信,总会先看看后面您写的话。
我知道您不方便给我写得太多。但有那两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每当看到您写的话,我都会心跳半天。就像这样”她捧起霍青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请别以为我内心放荡,我这一辈子,只爱恋过您一个人。我那死去的丈夫,跟我在一起还不到三个月,我甚至连他的教名、父姓、母姓、封号之类的都没念全,他就去世了。至于皇帝陛下,他对我十分冷漠,十几年了。我与他话都没说上两句,他只把我当成可以随时取用的工具
到这儿,洛丽斯夫人轻声啜泣起来。
“我知道,像您这样的骑士。温柔、漂亮、高贵的依丽娅公主才适合做终身伴侣。我没有奢望什么,只想得到您的一丝关心和怜悯。我从不忌妒什存,只恨我没有早点见到您
“人生多有不如意的事情,您不要太过悲伤。”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霍青心道。
“我不悲伤”洛丽斯夫人抬起头道。眼睫毛上还挂着闪亮的泪珠。“我的一生,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值得爱的人,我满足了。您该走了。我要回皇宫了,我衷心祝愿您能和依丽娅公主永世在一起,别像我一样。”
她紧紧地抱着霍青的胳膊,抬他送出了房门,在窗前看着他渐渐远去。眼中流出的泪水不知是幸福还是苦涩。
就在这一天的宫廷宴会上,依丽娅耐心地熬过时间,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经过门口时,在前面的洛丽斯夫人忽然停步,二人撞了一下。洛丽斯夫人慌忙行礼道歉,而依丽娅却感觉到自己手中被塞进了一个纸条。趁无人时展开一看。竟是“霍克已至,详情面谈”几个字。依丽娅紧紧地捏着纸条,心中既高兴又忧愁。
第二天,依丽娅找了个借口。与洛丽斯夫人一同散步。当天,洛丽斯夫人的老仆人给她送来几件小东西。然后又回到伏洛沃大街阳号,列那化装成建筑修理工,早已在那里等候。
一连几天过去,霍青、格昆等人秘商救人之计,但始终没有良策。霍青终日焦急,只是一筹莫展。
在这几天里,夫君堡朝廷迎来了两位贵客。一位是多年没有来往的西王朝使节,一位却是匈人右谷蠢王博龙泰。二人来的目的相同均是替人求婚来了。西王朝皇帝格列乌三世的二皇子卡帕多西亚、俄提洛单于的大儿子额尔敦,均已到了结婚的年龄,听说帝国公主玛兹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竟一齐到帝国来求婚了。
西王朝在罗伯曼城之战前,已经多年没有和帝国开战了。前几年与西北高原的游牧民族打得两败俱伤。休养一阵后。又想从罗伯曼城占帝国的便宜,谁知却被霍青一场偷袭几乎全军覆没,如今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实力,不得不想办法与帝国和好。幸而帝国并不重视彼德草原上的事,竟对罗伯曼城的两次战役不闻不问,才让西王朝有这次求婚的机会。而匈人则另有打算,也意欲与帝国修好。
在冬宫大殿中,对于两家的求婚。君坦诺斯五世又喜又愁。自家公主只有一咋”许了这家,必定得罪那家,这可如何是好?恩帕罗见皇帝犯愁,突地灵机一动。遂俯耳在皇帝身边说了两句。
皇帝猛地睁大眼,道:“这样好。你提的建议不错。”
他对二位使者道:“君坦诺斯家的公主只有一位,许不了你们两家。但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的小玛兹可以许配给卡帕多西亚皇子,我们是兄弟之国,理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
西王朝使者连连称谢。
博龙泰冷冷地道:“那么帝国没有打算和我们永结友好吗?”
“当然不是”皇帝道,“幸好我还有另外一位公主,她就是我的外甥女儿,部斯人的公主依丽娅。她可以许给额尔敦王子。”
博龙泰眉头一皱,盘算着心事。
恩帕罗道:“博龙泰先生,你还在想什么呢?这件事,对你们是很哉算的。且不说皇帝陛下把依丽娅公主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就说的到依丽娅公主,你们必定会让鄂斯人更加忠诚于俄提洛大单于,鄂斯人将会永远奉你们为尊。至于这位公主是不是姓君坦诺斯。又有什么关系呢?”博龙泰脸露微笑,道:“我们同意陛下的意见。恩帕罗阁下,谢谢您的提议。”
帝国朝廷的决定,让两位公主十分凉惶。玛兹公主没有任何办法。只荐是天天在宫廷中的小教堂里诉祷,期盼着神的解救。而依丽娅,则暗自咬牙下了个决定。
“匈人是我们鄂斯人的仇敌,我绝不会嫁给他们。”依丽娅在宫廷花园的一咋。角落里,对忧心仲仲的洛丽斯夫人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打消掉匈人求婚的念头。请您带个消息给霍克先生,让他在夫君堡的大街小小巷里传播一个消息。就说是我和他已经结过婚了,任何人不能违背神教教义再让我嫁给另外的人。一定要让这个消息传到那个匈人使者的耳朵里去。我不相信他们会让自己的王子娶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
“可是您并没有结过婚哪”洛丽斯夫人道,“这个消息可是会损害您的名誉。”
“我不在乎什么名誉”依丽娅道。“反正除了霍克先生,我不会嫁给任何其他人,更不会嫁给一个仇敌。”
宫中的消息很快传到奥斯汀小镇,霍青听到依丽娅的决定,思前想后一番,同意了这个办法。
格雷芬斯道:“这虽然是个办法,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