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初次见面，我找牧牛。”叶堇看着坐在服务台后面依旧保持微笑的女人，变魔术一般从头部掏出一把小型手枪。“把你手上的枪放下。”
下一瞬间警报铃声响起。
红色在这个巨大无比的地下工作室内闪起，正处于睡梦中的牧牛揉了揉眼睛，大大的打了个哈气。“什么人闯进来了？把画面切换到门口。好多年没人上门打擂了。”活动了下身体，看着自家老四把大屏幕的画面转换成案发现场。
“老牛？我来看你了！”叶堇一手抓着试图反抗而后被自己敲晕的女人，对着头顶上的微型摄像头热络的打着招呼。
“这个小犊子？”牧牛摸着凹凸不平的下巴，突然大喊道，“全体进入一级警戒，入侵者杀无赦！不用销毁资料，快！快！快！”狠狠的拍了一下身边的老四，“你也去！”
“我不干，这是送死。”牧肆一连摇了三次头，就是不从电脑前起来，抱着电脑不撒手。
“你就不怕现在死？”牧牛举起一只拳头，本来服帖的西服瞬间隆起。
迅速倒退十步，“为国捐躯是我的使命，亦是我的责任，我去了，为了祖国母亲！”冲进了警报区。
叶堇无奈的看着红灯在自己打完招呼之后更加刺眼，“欢迎的好激烈。”随手从身上掏出两把大口径来福枪，悠哉的进入安全门。
枪声四起。
把最后一个人踢飞，叶堇走进监控室，牧牛正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着视频回放，多少有点手舞足蹈。
“老牛！看着我的飒爽英姿是不是羡慕不已啊？”叶堇调侃的坐到桌子上拿起牧牛身边的茶壶一阵灌溉，不算烫。
“算你小子有良心，没有人被打中要害。”牧牛哼了一声，看着叶堇特意板起脸。“警报解除，没死的都回岗位上去！”
按了一个开关，一个硕大的雪茄收藏柜出现在屏幕下方，拿出一个巨大雪茄，掏出火柴划了下衣服，浓密的烟雾徐徐升起。“找我没好事。”
“来感谢你帮我查的资料，马上开学了，顺便来拜访我敬爱的牧老师，她在那里？”叶堇拿起一个苹果清脆的啃食。
“正在破译你为美国安全局编写的新程序，好歹也是中国人，给美国佬的东西比老祖宗还好，你真是钻到钱眼里了。”
“生活所迫，我赚钱是为了养家糊口，不是我批评中国的体制，想搞科研又不肯拿钱，只要够得上美国人出的一半价钱，我就终身为给你们写程序，每次就给个几十几百万的，看得我自己都心酸，都不够你们高级领导一顿饭的。”
“大放厥词！”牧牛皱起眉头，看着叶堇很是不悦，却没有其他话反驳，毕竟他说的是国情。
“听说贾村要连任？”叶堇突然神秘兮兮的看着牧牛突兀道。
“应该吧？”牧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不说我都忘了，又过了五年。”
“你怎么不愤慨一下，这是官僚主义！哎...不是我说你，老牛你为了中国拼死拼活一辈子，到最后倒成了贾村领导有方，我要是你就在这次把他打倒....”牧牛不为所动的喝了口茶，接着看叶堇这次突击的回放视频。“如果我没记错，贾村已经是你的狗了。”
“我想让牧壹上位。”不知道长篇大论到哪里的叶堇，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牧牛有些凌乱。
“你说什么？”
“虽然你老了点，可这应该没出问题啊？”叶堇笑嘻嘻的看着牧牛指了指脑袋。
“我想让牧老大上位。”
“不行！”
“为什么？论资质，论心智，论群众基础，论爱国程度，都是你牧家最出色的了。老牛，你不会是害怕被儿子管吧？”叶堇暧昧的捅捅身边的老人，很暧昧！
“老大身上有伤。”牧牛沉默了约有十分钟，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我知道，腿坏了，又不是脑子坏了，你都不相信他，还有谁能让他在精神上站起来？”叶堇坐在老式的椅子上看着亮如白昼的灯光，伸出手，遮挡住眼睛。
“你以为自己在演救赎吗？你以为自己是上帝？只要你随便说上几句，我们牧家就要前赴后继的为你卖命？叶堇！你把自己设定的太完美了，你以为这样的故事是幸运吗？等你失去的时候，你就明白了”本来慷慨激昂的牧牛，再下一瞬闭上眼睛。
“是吗？”叶堇站起身，走向门口，“至少我拥有过。”来的快去得也快。
消失在门口。
下一刻。
叶堇笑意盎然的脸再一次出现。
“告诉牧老大，男人不能说不行！”
消失。
“这个犊子！”牧牛笑骂了一句，眼里露出深思。
画面切换，地底延伸增加十五米。一间杂乱的房间内。
一个面色苍白，头发油腻的女人埋首在一堆电脑中。地上堆放着上百本书，各种语言类应有尽有。
女人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看不清面容，手却精致好看的过分，滑动在键盘上，仿佛能弹奏出动人的篇章。
镜头移动到墙上，整面墙凌乱的贴着照片，一个个特写过后，会发现，照片里或近或远都贴着同一个人，叶堇！
但随着观看张数的增加，仔细想想会越想越不对劲，有一个人出现的频率不断增加，其数量明显有想超过叶堇的趋势。
这个人是钟江君！
“你是不是暗恋江君？！”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本来专心致志码字的牧玖，冷不丁的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