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苍雄的一番话,将七仙门的突然出现说成了是适逢其会,但左归鹤不是傻子,明白这其实是楚苍雄在向他暗示七仙门的立场,同时也是个保存正道同盟之间颜面的借口。//百度搜索:看小说//七仙门会站在升阳宫一边,并没有令左归鹤感觉太过惊讶,升阳宫原本就对七仙门有援手之恩,现在七仙门投桃报李很正常,这也是他在前来虎牙岭之前不让人去邀请七仙门插手的原因。
既然彼此心知肚明,楚苍雄不问这里发生了什么,左归鹤也不想对七仙门作咄咄逼人的质问,而是追问秦越道:“秦宫主,你如此挑动门下弟子的情绪,莫非是打算将整个灵山门诛灭?”
秦越漠然道:“升阳宫的人可不像这姓褚的一样有点情绪就胡乱杀人,本宫要的只是凶手的命,不过,若是有谁打算护着凶手,本宫也并不介意大开杀戒!”说罢,目光冷冷扫向褚东河:“你是自绝?还是打算反抗?”
“秦越,你明知我修为比不上你还拿什么反抗?好歹也是一宫之主,如此欺凌弱者你不觉得羞耻么?”
眼看指望不上左归鹤,褚东河只得想办法自救了,可是打又打不过,逼不得已唯有用激将之法,如果能逼得秦越顾忌面子派出门下的元初修士一战,或许会有一线生机。但凡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要面子,这是人之常情,按说褚东河的算盘打得不错,只可惜秦越根本不吃这套。
“褚东河,你说本宫要杀你是欺凌弱者,那你杀我门下弟子又算是什么?像你这种人居然也有脸皮说羞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到这,秦越眼中厉色一闪:“言堂主,杀了此人!”
“是!”
言阙法力催动,身体朝着褚东河缓缓靠近,在这过程中,他根本看都不看褚东河一眼,而是紧紧盯着一直紧皱眉头的左归鹤。
眼看言阙逼近,左归鹤右手手指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都出手阻止,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了空大师,显然是希望了空出面做个和事老,可是了空却只当没看见,手中依旧是轻拨念珠,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左归鹤手指动的那一刻,言阙马上警觉停了下来,后面见到左归鹤再无动作,心头顿时大定,只要这位圣羽门主不出手,其他人言阙根本不放在眼里,当下他一抬手——嗖!妖魂宝‘烈日fǎ_lùn’急飞而出!
看到左归鹤欲动又止,褚东河彻底绝望了,眼见那如烈火一般的法宝呼啸而来,不甘心坐以待毙的他将所有能用得上的法宝全都射出迎击,然后足下法力狂催,驾着遁光往远处逃去。
“还想跑?哼!”言阙冷哼一声,手中捏住法印向着褚东河的背影遥遥一点,只见一道火红刺目的精光从烈日fǎ_lùn中激射而出,朝褚东河猛扑过去!
那精光速度奇快,眨眼之间便追到了褚东河前头,跟着一声厉吼从精光内传出,一个硕大的火焰兽虚影于空中显现出来。就在褚东河骇然失魂的功夫,火焰兽猛摇兽首,巨口一张——呼!一大片炽热的火焰对着褚东河兜头罩去,顷刻间便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
“啊——!”凄厉的叫声才一响起就已被淹没在了烈火之中,待到烟消火收,空中再也看不到曾有人存在的半点痕迹。
在元后修士面前,元初修士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反抗是没有丝毫意义的,对于这样的结果,左归鹤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只是由于威信被秦越当众挑衅而感到愤怒。秦越不理他的警告而将褚东河诛杀,令他感觉脸上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可他现在没有办法宣泄这股怒火,只能忍着。
眼皮连跳数下,左归鹤咬着牙飞身上了鹤背:“我们走!”说罢,也不理旁人作何反应,驾着火霄鹤便急遁而去。
其他各派掌门见状,哪还敢再停留,也各自带着门下弟子急匆匆地离开了。灵山门的弟子没了门主,又担心升阳宫不放过他们,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后面见到秦越再无出手之意,这才慌忙遁走,不多久,团团围住虎牙岭的五万正道修士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一开始这些人在左归鹤的带领下前来兴师问罪,个个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此时离开却惶急得如同丧家之犬,这一可笑的转变让所有升阳宫弟子都感觉痛快之极,当他们重新望向秦越孤傲挺直的背影时,心里都充满了无比的崇敬和自豪。
……
升阳宫议事大殿内,秦越与了空大师、楚苍雄等人正在猜测是谁在对升阳宫嫁祸,秦越心里怀疑是圣羽门所为,不过碍于楚苍雄、唐烈和瑾瑜仙子都在而没有直说,毕竟箫夜亭暗里地的那些所作所为现在说出来也很难令人相信,因为他手里并没有多少证据。楚苍雄则认为这件事很有可能与阴阳教和血正教有关,秦越听了不置可否,转头望向了空大师,想听听这老和尚的看法。
了空大师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到秦越看过来,便摇了摇头,道:“贫僧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不过却猜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说罢,目光迅速扫了一眼七仙门的三位宗主。
秦越一直在看着了空,见到他这个有些怪异眼神,不觉微微一怔,心说莫非他是不想在楚苍雄等人的面前说出来?这么说的话,这老和尚八成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想到这,秦越决定换一个话题。
“莲华寺和七仙门都是消息灵通的门派,不知诸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