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尾灯消失在茫然的夜色中,潘剑脸上的表情渐渐的难看,尤其当着围观众人的指指点点,他的脸很快就臭的尤如一碗隔了夜的高汤,他堂堂的潘大帅哥,昔日的潘大公子,何时遭过这样无情的冷落,和这样的指指点点,他感觉自己的内心极度的失衡,眼神中一抹凶戾而又怨毒的光芒闪过。
比起潘剑,宋庆宗脸上的表情要平静的多,他向潘剑走了过来,弯下身伸出手将潘剑手里的幸运星瓶拿了过来,潘剑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装满了999颗幸运星的瓶子已经在宋庆宗的手里了,潘剑马上疯狗一样的冲宋庆宗咆哮道:“你这个从来只会缠着静瑶的loser,你妈没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许乱拿么!这瓶子是静瑶送给我的,你给我拿来!”
潘剑满脸的愤怒,他正一肚子怨气无处作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统统作到了宋庆宗的身上。
比起潘剑的疯狗咆哮,宋庆宗就要有风度的多,嘴角淡淡的一笑,一脸不屑的冲潘剑说:“还单膝跪在地上?你以为这是求婚么,人都已经走了。”
潘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呢,马上气急的跳了起来,并伸手就向宋庆宗抢了过来,“你给我拿来!”
宋庆宗脚下敏捷的向后一躲闪,潘剑抢的太过生猛,直接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本来就已经够出丑的了,这一下更是糗大了,潘剑满心的怨怒更盛,还不等脚下站稳,直接挥着拳头就向宋庆宗的面门砸来,伴随着一声愤恨叫骂:“让你特么的站在这风凉话,你这个永远也靠近不了静瑶的loser!”
宋庆宗的眉头顿时一皱,旋即嘴角戏谑的一笑:“这就沉不住气要动手了?”同时右脚突然抬了起来,向着扑将过来的潘剑的小腹就踹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潘剑的拳头距离宋庆宗的门面至少还有一只拳头的距离,顿时,潘剑应声吃痛的叫唤了一声,身体躬成了虾米状,捂着小肚子连连倒退。
宋庆宗冷冷的笑着说:“潘剑,你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其实你就是一个废物,这个瓶子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警告你别再和我动手,你不是对手。你说我是靠近不了静瑶的loser,你呢?现在不也和我一样,呵呵。”
潘剑冷冷的盯着宋庆宗,怒道:“宋庆宗,你少特么跟我在这说些没用的,你特么赶紧把瓶子还给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宋庆宗冷笑,目光里满是不屑鄙夷,摇摇头,似乎在否定这个对手的不值一提,然后他也不再和潘剑多墨迹,转过身潇潇洒洒的就要扬长而去。
“姓宋的,你特么给老子站住!”
潘剑努力,忍着肚子上的疼痛,大步的就向宋庆宗追了过来,还不等到宋庆宗的跟前,围观的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壮硕的身影,直接拦在了潘剑的身前,不等潘剑反应过来,直接扬起了蒲扇般的大手,一个大耳刮子抽下。
啪!!!
声音清脆凛冽……
啊!!!
惨叫痛彻心扉……
宋庆宗背对着突然将手中的幸运星瓶子向后一抛,落在了摔倒在地的潘剑身旁,幸运星瓶啪的一声摔碎,里面装满的999颗幸运星蹦蹦跳跳的散落。
……
中港市某豪华五星级酒店内,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侧卧在沙上,她闭着眼睛一脸慈祥,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房间的茶几上摆着一个香炉,里面正飘出袅袅的白烟,白烟深处是一团团浓浓的馨香,闻了令人陶醉。
在沙上的后面站着两个黑衣人,两个黑衣人身形笔直,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静静的矗立在沙的后面,就像是两尊亘古不变的杀神雕像一般。
在沙对面的一个单人沙上,一个浑身狼狈的女人靠在那儿,她头蓬乱,脸上带伤,身上的衣服破烂,几处露出皮肉的地方正往外渗着血丝。
侧卧在沙上的女人开口了,声音气若游丝,仿佛沉睡的梦呓,但却能让每一个人听清,“你是说,漠北的那只狼叫来了四个帮手,还都是高手?”
单人沙上靠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树林里想要击杀林昆未遂,反而惹的一身伤的青蛛,青蛛一脸愤恨,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那四个人突然出现,我恐怕已经得手了,这会儿已经把那匹漠北小狼的脑袋割下了!”
“你就是不听我的劝,我们这次来中港市的目的是什么?目的是找那个姑娘交给俄方的军火大佬,这次的买卖出价可不低,干成了这一票我们几年不开张都行,你可倒好,私自的就去找那匹漠北狼拼命,坏了好事怎么办?”
“他!!!”
青蛛咬牙切齿,情绪激动的道:“他睡了顾微,他睡了你妹妹,我要报仇!”
沙上的女人轻佻一笑,语气里似乎又隐隐的替青蛛难过,“你呀,哪里都好,就是爱的太傻太执着了,当初小薇的一句话,你就能去把自己变成女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小薇根本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你说要报仇,报什么仇,小薇和他睡了是他强迫的?小薇自愿的就证明她喜欢他,你如果真的爱小薇,就不该非要去杀了他,杀了他小薇会开心么?”
“我不管!”
青蛛猛的站了起来,一身的杀气凛然,目光里满是怨毒的愤恨,“黑蜘蛛,我这一次一定要让那小子死,我要割下他的头颅,你到底帮不帮我!”
沙上侧卧的女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美丽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