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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沥的雨夜占据了眼眸,被雨线切碎的天空割的眼睛有些生疼。
那雨水浇灌身体带走了温度,只剩下无尽的寒冷。
恐惧占据身心,让我只能跌坐在原地。
烟花在我的眼前绽开了。如一朵朵玫瑰,艳丽而浓郁。那烟花是由一人又一人的生命为燃料而点燃的。故,红的艳丽而浓郁。
一点血液溅在了我的脸上。那血很烫,烫的好像要把我的脸烫穿一般,就连冰冷的雨水都没有冲淡一丝一毫的滚烫意味。
我看着一个又一个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就死去的人们。
近乎麻木的想到。
是吗,原来人那么脆弱吗。原来,人可以那么简简单单的死掉吗。
是吗,人也可以强大到那种程度吗。
摘取一朵又一朵生命之花的那个人,很强大,强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而其他人很脆弱,脆弱的好像陶娃娃一般,稍微碰一下都有可能碎掉。
人们大喊着,悲鸣着,怒骂着,向着那个人冲了上去。
然后,死了。
简简单单而又平平常常。
就是死了。
就好像一场注定赌注的赌博一般。在那些人冲上去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他们会死。不会有任何意外。
我还是宛如死了一般,看着那个人,那个白发红眼的侦探,杀着人,我又看着那些人被那个白发红眼的侦探杀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渐渐的,爆裂的枪声,不甘的喊声,怨毒的骂声,繁密的脚步声,武器的破风声,这些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剩下了雨声。
雨水击打万物的那嘈杂声音。
那声音很吵,但又却很静。
这时候我才发觉一切都已经过去。
我抬起眼帘,望了过去。穿过重重雨帘,看见了那副光景。
厮杀的战场上,血液被雨水冲散了,在地面上勾出一副又一副意味难明的画。尸体盛开着,或扭曲,或零碎,或密集,或稀疏,就这般开了一地。
那人就那样站着。
没什么特别的,就好像站在热闹的大街中央一般,没什么特别的。
他那红红的眼睛平静而又淡然。似乎,这样的光景,这样宛如地狱一般的光景见过了无数回一般,平淡而无感。
早已经习惯了。
他的红色眼眸是那样诉说着。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不再低着头盯着满地的尸体。
转过了头来,与我的目光相对。
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面流露出了非常悲伤的神情,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又复那副无表情的模样。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留下这样一句话,他转过了身子,雨夜渐渐掩盖了他的身影,雨水渐渐的冲淡了他的痕迹。
就这样,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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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点之战!预选赛开始!”
这里是白藤的东馆。占地面积有4万多平方米。
主要的功能是举行足球比赛,当然除了中间最大的足球场之外,建筑内部也配套了一定的其他体育竞技的器材和场地,还有一些商业设施。
东馆很大,可以容纳一万人左右。所以,今天很热闹,热闹非凡。因为,今天是顶点之战的第一日,预选赛。所以,那宽敞的观众席,今日早已经坐满。
往日的足球场早已经被布置成了四个竞技台。这次的预选赛比之往年参赛选手也多出了很多。
几乎有五万人参加了比赛。
要知道往年的比赛也就两三万左右。
虽然,说顶点之战是学园祭的重头戏,但,事实上强能力者还是相对来说要少许多的,而多数的弱能力者呢,也明白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能够赢得比赛。所以,这样算起来,人数就很少了。也与往年学园祭的来访人员一般,今年顶点之战的参赛者也暴增了许多,被整个世界追杀的欠落者,有了乐园这一个安家之处之后,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人口也是渐渐的增加了。
这对于,乐园来说,还是对于欠落者来说都无疑是件好事。
预选赛在包括白藤在内的御四家进行,还有在星空大街的北斗馆举行。五处地点各自分担估计一万人左右的参赛者。
今日白藤巨大的东馆,搭设了四个一百平方米左右的台子。
预选赛采取的是混战,一次二十五人战斗,比赛规则也很简单,跌落台下,输,断绝力场破碎,输。
最后,场间只剩一人为胜。
然后,第二轮,再决出十六人,最后,这十六人就是明日,顶点之战的决赛的资格者了。
睡着裁判一声喊下,一个又一个竞技台开始了战斗。
但,有一个台子却安静的好似没有听见裁判的声音一般。
所以人都没有动。
场上的人都退到了竞技台四个角上,只有三人站在中心。
而事实上,这三人就是为什么这个竞技台上为什么迟迟未动的原因了。
场间的中心,站在三人。
三名各异的美少女。
一人较小可人,小家碧玉,一副宛如风吹一下就要倒下的模样,穿着宛如不是来战斗而是来跳舞的俏皮短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可爱女孩子的小女生。
一人留着金色的大波浪长发,英气的脸庞上冷傲而高贵,那冷冷的眼睛更是让人觉得让人不可直视,而现在她的眼眸越发冰冷,身体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