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那男子嘿嘿地笑了起来,“你可别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人知道啊?”说着用一脸猥亵的样子看着慕容柔与公孙情两女,“前天半夜里,城郊那场好戏可是有人看在眼里哦!”
“嘻嘻,”公孙情是见过世面的,虽然心里惊慌,却还能强自支持,“小女子不是很懂这位先生想说什么。”
“哦,你和那云空tuō_guāng了在树丛里做那苟且之事可是有人看得清清楚楚呀,就不要故作镇静了,心里面一定很慌,想知道是谁有此眼福,对不对?”那男子似乎是心理战的高手,话里带套引诱公孙情上当,若是公孙情稍有不慎问句“是谁”便算是亲口承认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他这么一说,虽然真假未明,也是引起了现场巨大的哗然,大多数在场的年轻男子都是对当事人云空又嫉又恨,也有的人马上就开始看着公孙情意淫起来,想象她与一个和尚(在大多数人心目中云空的形象)在树丛里面。。。看着公孙情傲人的身材与美艳的外形,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了。当然也有愤青型的,马上就把公孙情与慕容柔当作dàng_fùyín_wá开始大声斥责起来。
慕容柔听了他的话,如遭雷轰,几乎就要崩溃,还没有开口,公孙情挡在了她身前:“真能胡扯呢,”说着一把捋起了身穿得罗裙的一角,露出一条如同莲藕般光洁雪白的小臂,“我是否如同你说得那样,师父为我点的守宫砂可以证明,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完手臂一翻,只见那雪玉似的小臂上果然有一颗鲜红的守宫砂,红与白的鲜明对比仿佛昭示着公孙情的纯洁无瑕。
“什么?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你和云空在那里。。。”那名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一激动音调明显升高,竟是依稀能听出几分女子的声音!而他(“她”?)见事情败露,连忙回身就欲遁离。
“休走!”
“莫跑!”
“把话说清楚!”
几声断喝,冷苍穹,张天凌以及林夜芒先后出手,成“丁”字型眼看要拦住他时,那名男子忽然身体扭曲起来,紧接着一条白影自黑色的外套里面脱出,青烟一般地消失了,如此轻功,当真连听也没有听说过,三个算是当代最顶尖的少侠只是抢到一件黑色外褂,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般人物了,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
其他人兀自在揣摩那名忽然出现,又如此离去的奇异男子的身份时,公孙情与慕容柔对视一眼,都是暗道好险,而公孙情更是怀疑到了那天惊鸿一瞥的任丽卿来,但是仔细回想当时任丽卿的样子,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么优雅娴淑的女子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但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不过可以确定那个未知的他(“她”)并没有看到多少,否则就不可能不知道其实云空后来一下子清醒过来,根本就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而经过了这么一个插曲以后,虽说公孙情已经用自己小臂上的守宫砂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是人言可畏,销金摧骨,台下人的兴致却是大减,毕竟任谁都是不愿也不敢去戴那顶特别颜色的帽子,尽管还不能确定。
李雄这个卑鄙小人也趁着这纷乱的时候偷偷溜走了。不过谁也不会去理会他了,三个不同背景不同阅历却一样有着一腔热血,一身正气的年轻人就此相识了,不需要太多语言,一两个眼神交流,一点点友善的笑意,他们已经成为了极为要好的朋友。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缘分,他们都那么的出色,但同时又都那么的孤独,强者就是如此,因为在同门中已经找不到能与自己谈经论道,畅谈理想的人了,只能默默地忍受那种难以言喻的寂寞,独自追求着自己的武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在这滚滚的红尘中,在这纷乱的尘世里,找一个有着共同追求的知心其实真的很难,所以得遇知己时的那种欣喜与快慰是根本无法用文字来描绘的。
于是在其他人的注目礼下,三位侠少携手离开了比武招亲的会场,一起去畅谈人生理想,江湖见闻去了,而接下来又不知道该谁上场,原本人声鼎沸的比武招亲忽然冷场起来。
而慕容庭在已经选定云空作自己的女婿以后,本来就不想继续这个比武招亲了,但是此刻遇到如此尴尬的事情,若是此次比武招亲大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终止的话,那么自己的女儿便被彻底地钉上了耻辱柱,再也不可能嫁得出去了,而慕容世家的名声也将因此扫地,即使实力再强别人也不会在意了。
“刚才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派来的奸细,妄图前来败坏小女的清誉,现在已经证明纯属子虚乌有,此人到底是何人所指使,又到底为何要来此捣乱慕容世家誓将追查到底,既然现下搅乱的人已经被赶走,那么下面不知道还有哪位少侠愿意上台比试的呢?”慕容庭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因为此次比武招亲必须有结果,否则家族就此再也难以抬起头了。
他的话说完半天,擂台下依旧没有动静,其实很多人心里还是在跃跃一试的,毕竟刚才那三个武功那么高的对手的出局给了剩下的人很大的机会,只不过碍于面子都是不愿意率先上场,都在观望和盘算着。
“都不上就我来吧!总得有人抛砖引玉啊!”上台的居然是一个身穿大红袈裟的和尚。这个和尚红光满面,花白的胡子,颇有点鹤发童颜的味道,但是细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