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我真是命苦啊。怎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候都被迫去信任些不怎么可靠的家伙。)
这时候,魏强突然想起了没事猪。
(这,这,这头死猪,又说接应我,乱七八糟地把一个什么东西丢中我,就再也不见猪影了。咦,他到底用什么丢我的?)这时候魏强才想起来,连忙把鼻子凑近衣角。
(这味道是……呃!我靠!是猪屎!)万分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魏强没差当场吐出来了。慌慌忙忙找条河二话不说跳下去洗澡。
足足半个时辰,快把自己洗得脱层皮,衣服都快洗出窟窿来,才走上来。
刚上岸,就发现面前有一群猪经过。
(没事猪,你这家伙到底在那里?)触景生情,看到猪群,魏强很自然地想起了没事猪,可就在此时,魏强突然发现猪群中有一头用黑布蒙着半张脸,把猪鼻猪嘴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大白猪。
“……”
或许是感应到魏强满是疑问的灼热目光,那头猪猛地哆嗦了一下。
“呲”一声,一把两指宽,四寸长的小光剑,从魏强的指虎上弹了出来。
那猪筛米似的猛哆嗦了好几下。
“我是一头猪。我是一头猪。现在我混在猪群中。他看我不到。他看我不到。”这时候,猪群中传出一阵梵文般的咒语声。
“……”不说什么,魏强瞄准猪屁股,直接一把小幻剑丢了过去。事实证明,要用这么小一把剑丢中这么大的一头千年妖猪,还是有点难度的。
“救命啊!杀人哪!”厉害,原来母猪不会爬树,但公猪却能一蹦三丈,跳到河边的一棵大树上,边喊救命,边瑟瑟地发抖。
没事猪这么一喊,那群猪全都跑了。
“死猪,有种给我下来!”
“死人,有种给我上来!”
“下来!”
“男子汉大丈夫,说了躲在树上不下来就不下来。”
“……”魏强抬手就是一剑,跨嚓一下就把那棵大树给砍断了。树倒猪也倒,扑通一声,没事猪掉河里了。
“嘿嘿。”魏强宰猪之意大发,炯若烈阳的虎目中明白地写着‘秋后算账’四个字。啊,你让小弟掉荒山水潭这帐,你说该怎么算呢?”
“慢着!慢慢慢着!”没事猪呼地跳起来,张开猪蹄作势欲挡。
“怎么?”
“我承认在控制你降落的时候出现非人为技术性失误。”
“是猪为,当然不是人为。”说罢魏强又逼前2步。
“……”没事猪倒退三步,慌忙插口说:“等等,昨晚出大事了!”
“不就是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把玄天派的猪头干掉了,然后玄天派把帐算到我的头上,正准备发通缉令。”
“咦?你知道?”
“很不幸地,我把杀手救了……”
“……你准备做赔本买卖吧自己赔进去啊?你,你,你真是魏强?”没事猪不可置信地瞪大猪眼望着魏强。
“错,我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赔本买卖,现在我把那家伙踢去帮我擦屁股了。”接着,魏强就把碰上冰翔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没事猪。
“哎呀!我说魏强啊!魏强,你怎么能一错再错啊!事到如今……”
“等等!”魏强张开五指,停住没事猪的话:“难道你认为在家骗爹娘,出门卖兄弟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么?”
“呃……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只有猪才会祸害留千年!”
“……”
“对于人嘛。这句话是不成立滴!”
“那你想怎么样?”
“那个邢天寿大概就是那个死胖子吧,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活该,所以我决定了,在绝不出卖冰翔的前提下,用无敌三连法处理这件事。”
“无敌三连法?”
“没错。就是一蒙、二骗、三瞎混。”
“……”没事猪无语。
“是了,你这么快收到消息,该不会是通缉告示贴出来了吧?”
“呃。我是在钱夫人那里收到消息的,不过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告示也贴出来了吧!”
“走,瞧瞧去!”
“等等,你不怕……”
“我会化装的。”
(咦?这小子从来都是明目张胆地犯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什么时候学会化装这细腻活了?)没事猪大奇。
一柱香后,没事猪无话可说。
开头还以为魏强要不惜牺牲色相假扮女人之类的,谁知道……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胖子啊!”魏强大大咧咧地喝斥着一个敢于正视自己的路人。
“死肥猪!”那人低声偷骂了一句。
肥猪?胖子?魏强变成胖子了?
的确很胖,如果一个人在腮帮塞进两个肉包、裤腿插了十几条咸鱼、屁股塞了二十斤棉花、腰腹双臂裹了百多圈白布,那么他的身形想不显得臃肿是不可能的。
本来破绽百出的所谓化装,在人形的没事猪掩护下,又变得合情合理了,活脱脱胖子两兄弟。
只是,这两个家伙衣着不光鲜,既不是老爷打扮,又不是寻常人家着装,虽引人注目,却谁都搞不清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最吸引人注意的家伙反而最容易摆脱嫌疑,这就是魏强的理论。
不知是魏强的理论成立,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人们都是看了他们一眼就不再看他们了。
他们大模大样地走进祈仑湖边小镇告示版对面的一家小茶馆里。
“我说老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