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轻巧的闪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慕容秋月,冷冷地道,“慕容秋月,我不是来这里给你当奴隶的,请你放尊重点。”
慕容秋月怒道,“你再躲看看,再躲一下我马上就叫人去把杀人会所给烧了,江湖虽大,我南燕会可以让他们找不到一个藏身之处。”
莫言听了身子微微一震,她之所有呆在这里被限制着游戏里的自由,完全是因为对杀人会所的关心,毕竟杀人会所里有她的朋友,也有她的心血。心里暗骂着慕容秋月的同时她顺带把令狐虫给诅咒上了,都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出现,难道他真的把她给丢在一边了?
哀叹的同时,慕容秋月的鞭子再一次落下,莫言想起刚才慕容秋月的威胁,刚挪出一分的身子硬生生地收了回来,准备生接这一鞭子。
就在鞭子即将打到莫言身上的时候,令狐虫及时出现一剑削断了鞭子。
慕容秋月感觉手中一轻,看着手中剩下的半截鞭子,刚想发火,但一看来人是令狐虫,马上高兴了起来。丢掉手里的鞭柄,就朝令狐虫扑了过来,不过刚跑几步,她又停了下来,高兴劲也下去了,略带怒气地道,“令狐哥哥,你终于肯来了啊,我还以为不永远不来了呢。”
令狐虫收剑回鞘,责问道,“秋月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用鞭子打人,这是我认识的秋月妹妹该做出来的事情吗?我听说你在襄阳要放火烧屋就已经很吃惊了,没想到今天一见,更是变本加厉了。”
慕容秋月被令狐虫突然的责问弄了个措手不及,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伤心道,“令狐哥哥,我之所有做这些事情还不是因为你吗?之前你答应过我不再和这个女人来往的,可你一离开我就和她走到一起,甚至还当众宣称你们是情侣。换你是我,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做?”
令狐虫一时语塞,慕容秋月说得不错,确实是他有错在先,刚才的责问之情完全又被内疚的情绪所掩盖。
慕容秋月见令狐虫不说话,她继续道,“我知道在襄阳我做得有些过分,但是那种情况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我只想赶快找你们问个清楚。不知道你们在哪,我只有那样做你们才会出现来见我啊,难道我这样也有错?”
令狐虫看着慕容秋月那泪痕斑斑的脸,语气也轻了不少,道,“秋月妹妹,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不怪你。但你再怎么也不该用鞭子随便打人,这种行为太让我失望了。”
慕容秋月不停的摇头,哭泣声也渐大,她哭着道,“令狐哥哥,你就知道看见我打人了,说我不好。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为了等你的出现等得有多心焦吗?你问问她,之前我甚至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要不是令狐哥哥你迟迟不出现,我会把她困在这里,会有刚才的失态之举吗?你只会怪我,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感受!”
令狐虫听完慕容秋月的哭诉,叹了口气,上前几步,把伤心的慕容秋月拥进怀里,轻声道,“秋月妹妹,别伤心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好不好。”
慕容秋月不但没有停下哭泣,反而哭得越来越伤心,整个人都埋进了令狐虫的怀里,小手紧握成拳在令狐虫的身上敲打起来。
虽然有点疼,但令狐虫还是没有躲避,任凭慕容秋月发泄她的情绪。他趁这个时间转过头看着莫言,他从莫言那双黝黑闪亮的眼睛看到了惊喜,看到了责问,看到了伤心。他也知道自己的迟迟不出现给莫言带来了莫大的烦恼,他满怀歉意地笑了笑,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他也不好说什么。他用眼神给了莫言几个信息,两人的数日合作果然还是让两人产生了不一样的默契,莫言也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独自坐到一边去了。
慕容秋月哭了半晌,哭声终于慢慢小了下来。令狐虫把慕容秋月脸上的泪痕温柔地擦去,道,“秋月妹妹,你终于不哭了啊。再哭下去,你的眼睛就要肿得跟兔子一样了,到时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慕容秋月恨恨瞪了令狐虫一眼,小手又狠狠打了令狐虫几下,“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你和那个女人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慕容秋月用手指着莫言,撅着小嘴道。
该来的终归要来,不过这件事上令狐虫他心怀坦荡,他直接道,““追魂”?我和你说过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次襄阳的事情就是在外人面前演的一场戏而已。”
令狐虫刚想继续说,慕容秋月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停一下,然后她把头靠近令狐虫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然后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我看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令狐虫被慕容秋月的举动弄得哑然失笑,不过他没做过亏心事,也不怕什么,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道,“她被一群人追求,感到很烦恼,所以就找我假扮她男朋友去赶走那些追求她的人,情况就是这样的。”
慕容秋月没有发现令狐虫的心跳有什么异常,她问道,“那她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偏偏找上你呢?这就说明你们的关系不寻常了。”
令狐虫笑了笑,道,“她是一个杀手,你该知道,做杀手这一行真的没有什么朋友,正好我那时侯又在襄阳,我正巧又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而且我去假扮她的男朋友更有说服力,我自然就答应她了。帮朋友忙,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慕容秋月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问题,她把头离开了令狐虫的胸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