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挺狂妄的吗,要知道北平可是我的地盘?”他在我的身边坐下,点上一支烟幽幽的吐了一个眼圈说道。
“就是,你小子最好识相一点,給我们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事。”他身边的一个死胖子腆着脸,对那个葛一飞讨好道。
“在北平,我们老大还真没有怕过谁,自己掂量掂量,就你那小白脸样!”后边的一个眼镜兄也不甘落后。
“我再说一遍,在我没有发火之前,你们最好給我闪开,否则后果自负。”我对于他们那狐假虎威的嘴脸十分的厌恶,要是换做平时我早把这帮砸碎丢到垃圾堆里了,可今天是表姐的生日,我可不能做得太过。
“我好怕怕,我倒要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个葛一飞还是一副安神在在的样子,显然这个混蛋在北平一向都是横着走的。
“哟嗥,你小子确实蛮带种的,竟然敢恐吓我们老大,我看你是活腻了。”那个眼镜兄用一副怜悯的眼光看着我,似乎已经看到了我的惨象。
我也不打算再和这帮家伙扯蛋,虽然我真的很讨厌他们,很想好好的教训这帮杂种,但是我还是忍住了,至少在表姐生日宴会结束之前还不想給这些混蛋松骨。
“喂,这样就想走呀,你不觉得太便宜你了吧。”那个葛一飞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給他一些教训,否则以后别人还以为我葛一飞好欺负呢。”他话一说完,几个砸碎就把我围了起来,看那摩拳擦掌的样子,这次我想放过他们也是不可能了。
既然没办法和平解决,那我只好先下手为强了。不能那些混蛋做好准备,我已经近身給了他们每人一拳,我力道控制得十分的好,既不会給他们留下任何的外伤,也不会让他们短时间内就可以走动。我想他们现在连嗥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吧。
我慢慢的走向那个葛一飞:“我叫你们不要惹我的,可是你们偏偏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是不是害怕拉?”我阴冷的笑着。
那个葛一飞显然没有料到我随随便便就把那几个人放到,现在仍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走到他的面前也不知道闪躲,就这样楞楞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恐惧。
我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手上隐隐渗出一个樱桃大小的圆形的真气球,随着时间的增加,那球的颜色也在由白色转为金黄色,我拿过他手上的酒杯,将所有的红酒倒在了真气球上,那半杯的红酒瞬间华为了一抹红色的蒸汽。
我抬起头:“如果我把这个蒸汽球塞进你的嘴里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呢,你说要不要试一下?”我淡淡的说道,像看一个死人一般看着他。
“不要……不要,我……我”他脸上露出了死亡时的绝望,双腿之间渐渐有黄色的液体渗出,想不到这个混蛋竟然尿裤子,真是一个没种的混蛋,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纨绔子弟这样高雅的称呼。
见达到了预定的结果,我也打算收手了,虽然这个混蛋真的很没用,但是他能够在北平横着走,就一定有很深的背景。我也不想給自己惹太多的麻烦:“嘿嘿……只是給你开个玩笑而已,杀你这样的砸碎,我怕脏了自己的手,不过最后再警告你一回,千万不要惹我。”我正了正衣领微笑着向老爸和老妈那里走去。
还是刚才的场景,葛一飞慢慢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恐惧、害怕、屈辱、不甘、阴毒。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拿出袋中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是钱队长吗,这里有人想杀我,你快来,否则就等着专业吧。”
他不知道这个错误的决定差点让他死无藏身之地,因为他忽略了一个可以将真气外放的人的实力,这是他犯的最大错误。要是他知道,可能他会为这次死里逃生而庆幸,再也不会去惹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我在梅姐身边坐下,看着那张如花般的笑脸,刚才的不愉快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梅姐,今天是不是有很多公子哥向你表白呢?”我无聊的打趣道。
“是呀,他们好讨厌,我一看到他们那虚假的笑容就难受,哼……”她气呼呼的对我说。
“不是吧,梅姐,你看他们多俊美动人呀,要不要在这里边找一个好的,把自己嫁出去呀。”我开玩笑的说道。
“你……你难道不要我的了?”梅姐悠然欲泣,一脸受伤的样子。
我真是服了这些女人了,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难道连玩笑都听不出来吗,早知道我就不开这样的玩笑了,自作自受,不过我还是赶紧抱住她,使出浑身解数来进行安慰,说不定今晚还得多奉献出一个小时作ròu_tǐ按摩。
老妈瞥了我一眼,投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分明是在说:“玩笑开大了吧,活该,自作自受。”
我那个郁闷呀,没有办法,搂着梅姐又亲又逗。
“枫弟弟,你真的来了吗。”真当我在和梅姐在角落里口舌大战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的身边响起。
我愕然的抬起头,梅姐也是一脸惊恐,习惯性的把我抱得更紧。
“你……你们……枫弟弟你……”我只来得及扫了一眼那张清纯靓丽的容颜,她就掩面奔了出去,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一定是表姐,我赶紧丢下梅姐,追了出去。
泡妞手则第一条:和美女发生误会致使她泪奔而去,千万不要迟疑,一定要紧追不舍,必要时要施展‘三言大法’花言巧语、甜言蜜语、胡言乱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