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看来我们所料不错,丘力居果然只调来了半数伐军中军大帐,李钧摇摆着羽扇,盯着刘宇说道:“不过钧有一事不明,还请主公见教。”
“允浩是想问刘备三兄弟的事情?”刘宇不准备绕***,直言问道。
“不错,”李钧的眉头似乎有点发皱:“刘玄德也是主公宗室中的兄弟,而且当年在黄巾之乱中也颇有战功,不知主公为何要遣他那五百人马去送死呢?”
刘宇在心中苦笑,总不能说自己是想为以后扫清障碍吧。“允浩观刘玄德其人如何?”刘宇向李钧反问道。
“嗯,”李钧回想了一下:“气宇轩昂,仪态不凡,知机辨势,颇有独到之处,有英雄之姿也。”
“没错,”刘宇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说道:“所以他会是我日后的劲敌。”说完这话,刘宇的眼睛紧紧的盯住李钧的眼睛,没有放过李钧神情中的任何一点细微变化。
哪知李钧听后,神态自若,没有半分变化,只是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而后就绝口不提此事了。
一日后,乌桓大人丘力居派人至中军下战书,约战刘宇。战书之中,文辞颇为傲慢无礼,而送书之人言语间甚是不敬。帐内诸将皆有怒色,而刘宇只是微微冷笑,当即吩咐帐内亲兵将下书之人割去耳鼻,以笔蘸血,就于原书之上批复道:“明日见阵!”
第二日,汉军寨门大开,三万骑兵盔滚滚,甲层层,旗幡五色,号带飘飘,刀枪剑戟,似海如潮,先至约战之地布下阵势。
少顷,就见东北方向上。烟尘滚滚,遮天蔽日,蹄声隆隆,震地惊天,四万乌桓铁骑势若猛虎,席卷而至。
因为是约战,所以刘宇并不担心乌桓兵马会直接冲杀过来,旗令到处。汉军阵势排开,刘宇坐在踏雪乌马上,赵云、义、丁原及一众偏禆将校随护左右,大开阵门。来至军前。
不一刻,乌桓人马列阵已毕,旌旗翻卷处,乌桓众将捧出一人。刘宇远远看去,就见当中那人,头戴紫金盔,。乌须朱眉,铜睛狮鼻,身穿一领绣蟒大红袍。外着一件青铜锁子甲。弓箭左右悬挂。坐下枣红马。手端一条生铁独龙枪。看起来威猛绝伦。
看来那就是乌桓大人丘力居了。刘宇心中暗暗思忖,带马上前高声道:“大汉征北元帅刘宇在此!来者可是乌桓丘力居大人?”
对面那威猛之将并未答话。倒是他旁边的一员偏将面带轻蔑的喊道:“我家大人从未问得什么征北元帅!两军对垒,自当兵戎相见,何必诸多废话!”
刘宇的眼睛微微眯起,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他现在已经动了怒气。
主忧臣辱,赵云在后看到自己大哥受辱,心中火气上涌,一催现月龙驹马,摆动银龙穿云枪来至阵中,遥指乌桓众将道:“尔等胡狗,安敢出此狂悖之言!镇军将军,常山赵子龙在此,尔等可速来送死!”
丘力居面色一怒,回视左右,刚才那员口出不逊的偏将当即打马舞刀飞入阵中。
两将对面,赵云冷然道:“尔是何人?速速报上名姓,某枪下不死无名之辈!”
那将狂言道:“辽西乌仁甲,特来取汝项上人头!汉狗,纳命来!”说着话,手中大杆刀直取赵云而来。
赵云端坐马上,眼见乌仁甲大刀砍到,却不闪不避,微微冷笑一声,手中枪晃动,枪尖后发先至,不偏不倚,正中乌仁甲右腕。
就见一泓鲜血绽放,乌仁甲右腕被刺了个洞穿。他惨叫一声,大刀脱手而飞,正拨转马头想要夺路而逃。但赵云又岂能让他逃回,双腿一夹马腹,龙驹马倏然狂奔过去,来至乌仁甲身畔,赵云枪交左手,扭狼腰,舒猿臂,一把抓住乌仁甲腰间丝绦,毫不费力就将乌仁甲提了过来,架于马鞍之上,拨马就欲回阵。
哪知刚转过身,就听身后乌桓阵中有一人大叫:“兀那汉狗,将我哥哥留下来!”原来却是乌仁甲的弟弟乌仁乙。
赵云虽听到叫喊,却不回头,继续向自家阵中奔回,只不过却是放慢了马速。那乌仁乙救兄心切,带马狂奔追赶赵云。
耳中听得身后马蹄声迫近至身后,赵云忽然将腰身一柠,回马一枪如毒龙出洞般直奔乌仁乙胸膛要害。这一连串动作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乌仁乙哪里能反应过来!噗的一声,银龙枪将乌仁乙整个刺了个洞穿,赵云双臂一较劲儿,将乌仁乙尸身挑离马背,抛于地上。而后打马回阵,将已然奄奄一息的乌仁甲仍在地上。
刘宇见赵云片刻之间连斩二将,心中大喜,马上传令将乌仁甲就于阵前斩首祭旗,以壮军
令中军擂鼓,恭贺赵云旗开得胜,立下北伐首功。
乌桓一边连丧两将,丘力居的脸上也乌云密布起来,那乌仁甲和乌仁乙虽非他帐下名将,但两人与汉将交手都未经一合,便或死或擒,他这个辽西乌桓大人地脸面上可也挂不住了。
“乌丸金,你去!”丘力居怒声向身旁的一个魁梧大汉道。
“得令!”那大汉一抱拳,从得胜钩上取下自己的生铁大刀,纵马出阵。
刘宇见乌桓阵中又有人出来叫阵,遍视左右问道:“哪位将军愿去斩杀敌将?”
赵云在旁边奋然道:“大哥,云愿再斩胡狗首级献于大哥马前!”
话音未落,并州刺史丁原就出言阻止道:“镇军将军不可!适才将军已然连斩两将,气力有亏,况且那乌桓无知之辈,岂劳将军几番征讨!”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