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晨没有想到刘文渊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整个人稍微停顿了一会,才说道:“刘师傅,我知道你十分在意萧毅他们的安危,我也如此,身为警察,我们要对每个公民的生命负责。的确,我确实有意将萧毅他们作为一个诱饵放在那里。这是因为我无法确定对方真正的目标是否是那玉佩或着是萧毅他们当中的什么人。因为对方毕竟也对萧毅他们下手了。本来我也认为对方是冲着那玉佩而来,但事情我想不会如此的简单的。那玉佩在贵重对方也不会如此玩弄这么多的手段来夺取玉佩,他们有这番能力还不如直接下手更好。在说根据各个方面的资料来分析,这来抢夺的东瀛人并不是为了钱。那如果不是为了钱的话,他们如此耗费心里来抢夺这玉佩,那这玉佩之中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他们必须要得到的?”邢晨说道这里双目看向刘文渊,那目光中的意思表露无疑。
刘文渊当然知道邢晨的疑问所指,但这玉佩的神奇之处也是不能告知的,毕竟关系到长生这个人世间最大的诱惑之一,连圣贤都难以抵御的长生谁又敢保证邢晨会有什么样的举动和反应?实话当然是不能说的,但用一些邢晨不明的事务来解释或许能够让邢晨有所释怀。
“对方的目标的确是那玉佩,这个是确定无疑的,对方为什么如此的想得到那玉佩在我想来是关于法术上一些秘密吧。这玉佩也是我偶然之间得到的,在我的手中时间也并不长久,但通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我觉得这玉佩之中很可能记载着一些古中国的法术技能,虽然我还没有专研出这法术被记载在那玉佩何处,但通过东瀛术士的抢夺让我更加确信那玉佩之中定然藏着法术秘密,否则就凭那玉佩的本身历史和经济价值来说根本是打不动那东瀛术士的贪念的。”刘文渊解释说到。
“哦?那玉佩之中记载着什么样的法术技能呢?”邢晨那种打破砂锅的劲头又上来了。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毕竟我也没有找到这玉佩之中记载法术。但中国古代有着众多神奇莫测的法术技能,我想能够被存于那玉佩之中的法术技能定然不是平凡的事物,一定有着令东瀛术士足以动心的神奇之处。”刘文渊含含混混的说到。
“那吗,刘师傅,您又是如何断定那玉佩之中藏着法术技能呢?有什么证据吗?”邢晨还是不依不饶。
“怎么说呢?我们修炼法术之人对于这样的事物有种敏感,只要我们接触过了,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就会告诉我们这玉佩不平凡之处了。如果用现在的说法,我想就是第六感觉吧。”刘文渊对于邢晨的追问也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
看到刘文渊也极力的逃避这个话题,邢晨心中越发的感觉到一种怀疑的情绪在增长着,但这种怀疑并非是对刘文渊的不信任感,而是对刘文渊极力隐瞒那玉佩之中的秘密的探究心绪。
“刘师傅,关于这些技能什么的,我可能对你们来说是个门外汉,或许我根本不明白,或许这些技能对于你们这些会法术的人来说就如黄金对于那些发财心切的人一般,对于那东瀛术士有着最大的诱惑之力,因此您肯定那些东瀛术士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抢夺着玉佩。既然已经排除了一切的可能,那这个原因看起来就很切合整个事情的逻辑。那我们更要好好利用这个玉佩将这伙敢于在中国大地上以身试法的混蛋以最惨重的教训。”邢晨见刘文渊不肯说出事情真实的一面也不去强求。两个人虽然相处时间不是很长,但彼此之间还是信任的,邢晨相信,刘文渊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的,或许真的就如刘文渊所言,那玉佩之中确实存有只有他们这些修炼法术之人才珍若珍宝的技能,而那技能在邢晨他们看来却是不值一文。
见邢晨不再继续追问这个玉佩的秘密,刘文渊不由松了一口气。毕竟刘文渊不想再这个事情上过多的欺骗邢晨,因此这谎言说起来也不是很舒服。
“关于这个事情,我现在很想知晓那几个被害的警察具体的情况。”刘文渊由于没有亲临现场勘察因此对于对方加害警察的手法都不是很清楚,而相关的报告也没有提供给他,因此刘文渊很想从邢晨这里详细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刘师傅,现在具体的报告还没有传递过来,就我手头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对方杀害了我派去的全部警员,但其手法却都颇为怪异,虽然是被现场发现的黑色短刃所杀害,但就其杀人手法等来说却并不是很简单,对方下刀角度怪异,但却十分有效,一刀致命,出血却很少。关于遇害的警员具体细致的报告还得法医部做进一步解剖后才能给出答案。”邢晨说道这些人的死亡方式时候声音不由自主的低沉了下去。整个人神色也变得黯然。
的确如此重大的警员伤亡在和平年代的今天简直是无法可想的。上回元旦两个法医遇害已经引起省市领导的高度重视,并且在随后的公安部内部通报上他们也被进行了通报。虽然邢晨不在于被批评被处分,他在意的是那两个法医含冤而死,而他却无所作为,对于后者那才是他深切为之伤痛的缘由所在。邢晨伤痛,但案件的所有细节都预示着是未可知的谜团,那是非人力或者说非现代科学技术能够给予解答和证明的,因此邢晨在内心之中每当思虑如此多少还能给自己的伤痛之心减轻些负担。但如今这些警员从初步的现场判断来说都是人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