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渊仔细的看着那地图,出了一会神才说到:“我想这个事情到也不难,我们可以从那密室的通道入口开始挖。”刘文渊指着地图那地道入口处说到。“兰小姐说那里被她放了流沙,我想要挖掘是不难的,关键就是那密室入口。”刘文渊沉声说到。
“是啊,若雅曾说过,她放下了断龙石,那断龙石想来也是十分巨大,这个是最大的障碍。”王老先生也忧虑的说到。
“这个事情我看还是缓缓,说不定我们不需要如此,如果我们凭借那大槐树就可激发那玉佩灵力就不用如此费心了。但准备我想还是要做的,我们必须要做完全的准备。我看要不先调来一个挖掘队,万一我们无法通过大槐树连通永恒之地我们就将那玉佩挖出来。您看这样行吗?”刘文渊问道。
王老先生考虑了一会,“我也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此次无法和若雅相聚,日后怕也没有机会了,行,老刘听你的。我这就让王军去调个挖掘队来。小朋友,你们谁去帮我把我的女儿叫进来。”王老先生最后对萧毅等人说到,同时将那地图小心的叠起收好。
“我去。”萧毅刚想站起来,赵红尘已经跑了出去,不一会,两个人就走了进来。
“父亲,您找我?”王安不知道王老先生找她做什么问道。
“你去告诉你哥哥,让他找一个挖掘队过来,不要大张旗鼓搞的惊天动地的,好了你去吧,我们还有话说,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王老先生平静的对王安说到。
“好的,父亲,您还有其它事情吗?您不要说太多话了,医生让您好生的修养,不要太疲劳了,父亲。”王安低声对王老先生说到。
“放心,我的身体我心理有数。对了给我们倒些茶水,好你去吧。”王老先生淡淡说到。
“好的,父亲。”王安转身轻巧的离去。刘文渊看着有些不解。
“王先生,怎么看起来你好像不太喜欢您的儿女呢?”刘文渊问道。
“哦,倒也不是。或许你们不知道,他们并非是我亲生的,王安的父亲是当年一位从事地下工作战友的,可是*的时候他被迫害,他临死前将他的女儿托付给我。王军的父母都参加了朝鲜战争,很不幸的是都牺牲在那里,因此我收养了他。两个孩子本来都不错,可是王军后来出国去了日本,从那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我和日本人斗争了一辈子可是他偏偏象个日本人那般,如果这些我倒还能接受,可是他变得越来越媚外,越来越没有中国人的骨气,现在更是和欧洲大财团搅在一起,做些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但我年岁以高,想要改变他现在也有心无力。这王安和王军一直很是亲密,好在王安还没有变得让我失望。”王老先生说起王军好似就有满肚的火气。这个时候那门帘一掀,王安手捧一个茶盘走了进来,那上面已经摆放好精致的茶具。王安为众人一一倒入茶水后躬身告退走了出去。
萧毅等人听到王军、王安非王老先生亲生儿女后对那王安不由多注意了几眼,同时心中的疑问和误解都得以解答。这王老先生也一直坚守着与兰若雅的爱情,此时想来更加的令人敬佩。
王老先生伸手端起茶杯,那手不住的晃动,刘素雪见状忙站起想帮忙。
王老先生摆了摆手,“谢谢你,我自己能行。”刘素雪看了一眼刘文渊。
“王先生一生刚强,这点事情不需要照顾的。”刘文渊多少明白他们这种人自尊的心理。
“我们不谈论年轻人了,王先生,我还有些其它事情想要问您,希望您不要见怪。”刘文渊想了想说到。
“还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吧,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顾虑吗。”王老先生此时对刘文渊已经有些视若知己。
“是这样的,我听兰若雅小姐描述了你们当年在旧上海的事情,但那只是兰若雅小姐自己所见所闻,因此还有些事情兰若雅小姐也知之不详,虽然那些已经是旧事了,但我还是好奇心重,有些事情我想知道全面些,这也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之心吧。”刘文渊说到。
“哦?若雅都说了什么?你又想知道什么呢?”王老先生一提到兰若雅又有些神伤。
“这个话恐怕说来就长了,兰若雅小姐将您和她之间还有泽田茂、土肥贤原二、宫田之间的事情大致说了。兰若雅小姐真是令人敬佩的奇女子啊。”刘文渊说到这里不由对兰若雅心存尊敬。
“泽田茂、土肥贤原二、宫田。好多年了,可是这些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泽田茂、土肥贤原二都已经受到了战争的审判,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那宫田,自从战争结束后,我曾多方寻找他,想要为死难的同胞还有若雅报仇,可是这个人就象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想他可能已经死了吧。但我不能手刃仇敌还是遗憾。”王老先生此时仿佛陷入回忆,缓缓说到。
“泽田茂、土肥贤原二在日本战败后都在日本东京举行的战争罪犯审判大会上被定为死罪,这个是大块人心的事情,那个宫田但愿是自食恶果。王老先生,您当时去上海到底是什么身份?从兰小姐的叙述中我始终没有明白。”东京大审判刘文渊是知道的,就是在中国大法官梅汝的力争下那些战争贩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刘文渊一直对王老先生的身份存在疑问,如果按照现今王老先生的身份来说应该是共产党,但兰若雅的叙述中却好似是国民党,因此刘文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