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晓东刚说完,子怡便习惯性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那双有些老旧的红色普通高跟鞋,过去有句“武装到牙齿”是用来形容装甲部队的,而没想到的是,随着信息大数据时代到来,居然一眨眼的功夫,连女性都已经把原本代表“性感”与“妩媚”的高跟鞋,给武装起来了。≥≧
“不对,汤先生,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子怡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网络摄像头对面的那个女人道。
“哪里不对?子怡,你能说说么?”汤晓东请教道。
“这个,我也说不好,反正我觉得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觉得怪怪的。”子怡托着下巴,有些迷惑不解甚至心不在焉地说了句。
“是嘛?我怎么觉得,她很正常的,没什么不一样啊。”型男接话道。
“也许,女人真的有直觉吧,而且女人的直觉,通常还是很灵很灵的。”汤晓东赞道。
不过,就在子怡他们三个说话的当口,又有一个人走进了网络摄像头的镜头里,这也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然而让汤晓东,子怡和型男无比惊讶的是,这个后进来的女孩子,无论打扮还是身形相貌,都和原来那个女子一模一样。
“oad~”汤晓东大惊了一句道。
“啊~~~”子怡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到一口能吞下一只大包子的程度。
此时,只有型男还保持着沉着与冷静,他只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诶,你们说,她们俩是不是双胞胎?”
是人,是鬼,
其实,
拉到大太阳底下晒晒就知道了。
在捕获到了对方的真实头像后,汤晓东经过挑选后,便把十几张高清照片上传到了红客联盟的数据库中,然后的工作,便是在大数据库中自动比对了,由于与银河五号级计算机组实现了互联互通,所以这个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她叫王天娇,19岁,江南省天京市红陵人,父母都在中书省任职,系根正苗硬的衙内,噢对了,上面还有一个哥!”汤晓东对着电脑屏幕说道。
听到这里,子怡才顿然醒悟道:“我说这货怎么这么怪呢?原来我们真是遇上林平之了?”
“噢呵呵,是不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切的那个?”汤晓东大笑着,又反问了一句。
不过与摄像头这边有些轻松的气氛不同,此时,摄像头那边却是吵得不可开交,所以有人云:
同一个世界,不同的一个世道,富贵贫贱不同天。
“哥,你能不能给我和爸妈省点心啊?你能不能不再出去闯祸了?告诉过你,开车小心点,小心点,你就是不听?”后进来的那个王天娇指着自己对面打扮和自己一模一样哥哥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真是,将门虎女,这火爆的脾气果然也是名不虚传的,那个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哥哥,自然地不敢再支声,他只是耷拉着脑袋,默默地走到了网络摄像头底下。
然后,对着电脑就又露出了他那惨白惨白如死尸般的微笑,在汤晓东,子怡与型男,三人的亲眼注视下,他不停和不厌其烦地做着: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哥,这是我帮你做的《急性精神病鉴定书》,明天应该没事了,你也用不着再整天关在家里装成我的模样了,哥,明天回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回你的帝都大学了。”王天娇说这话时,语气很明显地和缓了许多许多。
姐妹,兄姐,姐弟,
都是一家人,
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筯的一家人。
事情看到这里其实已经很明白了,汤晓东也可以给云支先生一个很是满意地答复了,不过当他哼着小调,怀着轻松自在的心情拔下仪器与型男家电脑之间的那根连线时,他却又出了“啊~”地一计惊叫,接着又露出了无比恐惧的神情。
“怎么了?汤先生,怎么了?”子怡见状忙问道。
“不对,不对,不对劲啊!”汤晓东忙乱着叮着屏幕又慌乱地说道。
“哪里不对了?”型男追问道。
“按照道理来说,我把线拔了,这视频的传输也该中止了,那为什么,为什么,它还在传?”汤晓东解释道。
“是啊,汤先生,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一句,人家是如此地精通黑客之道,连穿的高跟鞋都做成篓空的,怎么会让摄像头整天对着自己呢?”子怡终于问出了这个一直憋在心里许久的大问题。
其实,汤晓东,子怡和型男,他们此时间不知道的是,这段王天娇兄妹之间的对话,不但他们三个人听到了和看到了,而且所有华国人都通过市民中心广场的广告大屏幕,网络直播电视,移动客户端,公交电视和卫星转播等的方式看了个通通透透,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第二天,王天娇全家被查,更加诡异的是,王天娇的哥哥王天桥,正是开着价值2oo多万的白色b车,以时2oo公里的度在天京闹市里撞死婷婷那个人。
“想你了。。。”型男在又零点零分零秒,从睡梦中醒来,然后爬起来,艰难地打出了三个字。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婷婷,你说,杨过与小龙女,过了十六年后,还能相见,那我们可以么?”型男微笑地道。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空格,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