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爻追向了那个人,一窜就出了胡同口,向日魁向四正解释道,“北京近郊的治安一向不太好,这北京城大,来北京儿打拼的人也多,不可避免的有一些东歪脑筋。小爻的身手你知道的,俺们先回去,他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四正心中并无多大担心,连一条似人粗的巨蟒都被周爻一把匕首干掉,想到这,四正还颇有些同情那抢手机的兄弟。
然而四正并不知道的是人比蟒更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因为人是会算计的。
四正和向日魁行至租住的老房子院外,向日魁摸出钥匙打开院外的大门,钥匙刚刚插进锁孔,就见对墙翻下几个黑衣人,大概四五个,手中拿着40厘米
的大背砍直接向四正二人砍来!
向日魁拔下锁,转身就朝黑衣人砸了过去,向日魁的气力投掷出去的物体四正可是见识过,其中一个黑衣人完完整整吃了这一下,踏出一步就倒了下去。向日魁紧接一正踢,踹秧了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向日魁看向四正,却觉一阵刀风,向日魁一把推开四正,自己顺着墙壁右滚一圈,稳身一记炮拳直接将靠近四正的黑衣刀手轰飞几米远!
向日魁三两下就解决掉这几个黑衣人,四正说道,“这下可不是简单的抢劫谋财了,会不会是部门的‘仇家’找上来了?”
向日魁吐了口气,正欲说话,却瞧见院外过道两侧各有十几号人向中间走来,向日魁直接将钥匙揣进四正的手里,对四正说道,“四正,你先回去,锁好门!”
四正知道在这个情况下能做的就是不给向日魁添包袱,直觉告诉他,那帮人已经是有备而来,有谋而动了。四正揣起钥匙快速跑进了屋,关紧了大门。
两边的黑衣人挥着明晃晃的砍刀冲过来围住了向日魁,向日魁一掌劈开了门上的门拴,拿起在手,与周围的砍刀对拼着。这狭窄的路道对向日魁这样的壮汉来说是不利的,手脚活动不开,只能拖住围着他的黑衣人。
此时黑衣人外围站着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人,对身旁的几个人说道,“你们进屋,找到那个曾四正!”
说完,剩下的一批人翻墙进了院内,直接冲向四正他们所住的老房子。
中年人扒开围住向日魁的手下,向日魁见此,知道他就是这帮人的头目,也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在中年人露出身影的一刹那,向日魁已经一记冲拳打出!
“哼!”中年人哼了一声,站起桩式,脚尖内移,侧身避开,手背摊打在向日魁的重拳上,卸开了力道。向日魁一招之下,明白这人是行家,心中却又担心四正里面的情况,来不及多想,大喝一声再次对那中年人出招!
那个中年人只是拆招,心中也是震惊这年轻人的气力之大,他只能拆招卸力,若是硬接下那年轻人一拳,恐怕普通人得掉半条命!
向日魁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又加使了几分力气!中年人见挡不住,抓住身旁一黑衣人替他挡下这拳!中年人侧滑掠过那“替身”,手上一记针管扎到了向日魁脖颈处!
向日魁只觉一阵无力感,眼前晃了晃,倒了下去。
中年人甩了甩手,说道,“好家伙,要不是提前知晓了有你这么个人物,今天来恐怕也奈何不了你们!”旁边一黑衣人说道,“他怎么处理?”说着指了指倒下的向日魁。中年人看了看院内,说道“你忘了上面的吩咐了?重要的是里面那个。”说完,带着人进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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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正进了屋,心中有些震惊,一是在北京这座城市都能够出动这样大的团体,那么这些人背后的存在会有多可怕?二是自己的行踪能被他们时刻知晓,这无孔不入的渗透力,周爻那边还安全吗?
四正紧张的抵住大门口,却听见外面没有的动静,四正擦了擦额头的汗,知道这绝不可能是向日魁把那些人全逼退了。接着,一阵脚步声踏进院内,四正神经紧绷,知道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屋内四处望了望,心中倍感绝望。
而脚步声越来越近,四正当即打碎了灯泡,推开窗子,然后跑进厨房,老房子的厨房炤台被油烟熏黑,角落还有一个老式的橱柜,橱柜上面也满是黑黢黢的油烟,四正管不了这么多,将脸和身体直接蹭在油烟上。四正忍住这油腻腻的感觉,的确叫人恶心,但他别无选择了,抹黑了身体,打碎了灯,一下钻进了橱柜顶部和上方瓷砖岩壁的狭缝里面,蜷缩着。
“砰!”一阵破门声,四正稳住呼吸,紧张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中年人带着人进来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尝试着开灯,没有反应。中年人冷笑了声“还挺聪明。”然后吩咐道,“分头搜,那小子好对付!”。
四正听着脚步,约莫十来人,心中恼火。这么搜下去,迟早被发现,却也无所作为。屋内的人照着的手电光线不时在厨房闪过,四正紧张得捏紧裤脚,发现了口袋中的有一硬物。恍然想起周爻随身都带的卫星电话放在了自己这,四正顾不上汗水的低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从裤袋中扒拉出电话,还好卫星电话没有现在智能手机那样的明亮的屏幕光线。电话中就只有赵贺全的号码,四正悄悄的按了出去。
此时屋内传声道,“厕所和2个卧室都没有人。”中年人照了照手电,射向厨房的位置,说道,“那边去看看。”
四正见到厨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