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苏杭日报:“据知情人透露,昊天贸易的‘帝王工程’出现技术上失误,令整个工程现处于困难阶段,昊天贸易受到严重影响,造成了无法预计的经济损失,但为了减小影响,仍没有对外公开,仍在继续支撑……”
四月十六日,财经周刊:“昊天贸易突然停止了‘帝国工程’,其合作方xx跨国企业,派代表前来质问,双方不欢而散,合作方即将中止合同,并且追讨昊天贸易在这次合作中,对自己造成的经济损失……”
四月二十一日,苏杭晚间新闻:“昊天贸易陷入了严重的经济危机当中,xx跨国企业已经获得了应得补偿,但并没有放弃借助‘帝王工程’打进国内的计划,并且发表声明,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作商,让人意外的竟是本市另外一家实力雄厚的大财团苏氏国际……”
“啪”的一声,年近六旬的丁胜天,迅速关掉电视机,把遥控器仍在地上砸成了两半,脾气显得极为火爆,整张脸都气红了,大声的向管家问道:
“丁奕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公司也不去,也不回来给我一个交代,找到他没有?”
管家畏畏缩缩答道:“老爷,我派人四处找过了,并没有找到小少爷。”
“兔崽子现在所有董事都是都在向我要交代,他肯定是怕担责任躲起来了居然让外人联合起来算计了一把,早就提醒过他不要得意忘形……”
顿时,客厅的电话忽然响了,管家连忙拿起话筒,片刻,脸色变得以为难看。
“老爷……公司财务部说……”
“别吞吞吐吐的,有事快说”
“他们说刚刚查账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大笔资金......”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少爷失踪那天……”
这回丁胜天全明白了,脸上苍白无血,随即,浑身无力的瘫坐到了沙发上,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年,懊悔不已的喃喃道:“这混小子居然卷款私逃当初我就不应该这么信任的把公司交给他没想到昊天贸易会败在我的手上报应啊果真是报应啊……”
同一时间,苏氏国际旗下的五星级大酒店,豪华贵宾厅内。
苏文,吴迁,银狼,怒狼,包括终于现身的袁天养。
五人齐聚一桌,人虽少,但气氛十分热闹。
“哈哈哈来干杯这次总算是大丰收……”一向温文而优雅的苏文,此刻显得颇为高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明明有了醉意快不行了,但就是在不停的跟人喝。
“是啊这次我可是意外的赚了一笔赔偿金如今昊天贸易倒下,日后已不再是苏少的威胁,以后我们可以放心的合作了……”袁天养也显得十分高兴,毕竟自己选择的合作方一支独大,对自己的公司也有不少好处。
苏文跟袁天养再次干了一杯,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惜道:“可惜韩子欣不能来参加我们的庆功宴,这次若不是她找来吴迁帮我,我无法认识袁老板,合作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说的是华海韩庆集团的韩小姐吗?没想到她也出了力,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认识下……”袁天养略显惊讶道。
“有机会我介绍你们认识来,吴迁,我敬你一杯”苏文不敢冷落了功臣吴迁。
一举击垮了自己最大的敌人丁家,吴迁今天心情同样很不错,不过他们喝的是白酒,白酒一直不是吴迁的强项,此刻已经满脸通红,有心无力的摇着手,表示不能再喝了。
吴迁接过银狼递来的白开水,喝了一口,这才好点。
“抱歉,我真的不行了,你跟我兄弟喝吧能把他灌醉,算你厉害”
于是,苏文也不勉强,不知是否喝尽兴了,居然真跟努狼拼起酒来。
房间中再次一片热闹……
酒过三旬,当苏文和袁天养相继倒下后,勉强支撑的怒狼,仍拿着空酒杯,脸上很是得意,但没过半分钟,同样迷迷糊糊的倒在桌上睡着了。
此刻,完全没事,最清醒的莫过于银狼了,向旁边有些表情有些难受的吴迁,关心道:
“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吧?”
然而,吴迁却轻笑着摇了下头,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不用了,这里酒气太重,我想出去吹吹风,这样会舒服点。”
银狼没有拒绝吴迁,而是点了下头答应了。
走出酒店后,吴迁没再让银狼搀扶着自己。
银狼去取来车,两人离开了酒店。
银狼的速度开的并不快,窗外吹进来的风,驱散了吴迁不少酒意。
此刻,吴迁并不想说话,而是就这样静静的靠着,听着怒狼车内放的老歌。
说来也巧,一首张学友的《想和你去吹吹风》悄然响起,令吴迁思绪回转,神色变得复杂起来,脑中渐渐浮现出两个人影……
想和你再去吹吹风
虽然已是不同时空
还是可以迎著风
随意说说心里的梦
感情浮浮沉沉
世事颠颠倒倒
一颗心阴阴冷冷
感动愈来愈少
繁华色彩光影
谁不为它迷倒
笑眼泪光看自己
感觉有些寂寥
想起你爱恨早已不再萦绕
那情份还有些味道
喜怒哀乐依然围绕
能分享的人哪里去寻找
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风去吹吹风
风会带走一切短暂的轻松
让我们像从前一样安安静静
什么都不必说你总是能懂
……
银狼瞥了吴迁一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