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出了什么事情?”吴业天看到陈星那焦急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没什么,出了点小乱子。没什么大事。”陈星尴尬地一笑,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不过,心里的那种惊恐却越来越重,几乎把他的腰都压断。磁碟里的东西太重要了,不仅仅只是自己所收集的席克夫多年来的不忠资料,而且还有组织里大量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无法想象当美国政府中国政府发现组织所做的那些事情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更无法想象当那为可怕的老人知道是自己泄秘后会怎么对付自己。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尽快地将那张磁盘夺回来,不关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想到这里,陈星拨通了手机道:“老王,把车开过来,我要去医院一趟。”
关上了手机,陈星笑着对吴业天道:“吴兄,不知能不能帮小弟一个忙呢?”
“当然,如果陈老板诚心的话,以后我们将共同进退。”吴业天似笑非笑,话里明确地包含着另外的意思。
“那走吧。”陈星突然道,目光里闪动着愤怒:“去见见他们,见见那两个老朋友。”
而此时的医院里,张德与李薇已经退出了房间,去办各自的事情去了。守彬正对着姜璺不知说些什么好。
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一相情愿,自己以为离开后姜璺就不会受到伤害,而事实已经说明,即便自己不在,一样会有人去伤害她。那自己该怎么做呢?离开?自己本就不情愿。而两人再在一起?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又怎么能收得回来?
姜璺眨着眼睛,颇有些调皮地看着守彬。她也在猜测守彬现在那好笑的心思。当然,做为两个知心知底的恋人,她很清楚守彬现在在琢磨什么。可是女孩子的天性让她生出了恶作局的念头。
“你在想什么呢?”姜璺嘟起嘴巴,瞪着守彬:“都是你不好!都怪你!你要不这样,那个高威跟本就进不来!”
被姜璺数落的守彬惭愧极了,是啊,如果不是自己的肆意妄为,那个高威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姜璺。巨大的内疚感和罪恶敢包围住了守彬。突然守彬咬咬牙,低声说道:“对不起,璺璺。我辜负了你,辜负了自己的心。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见自己奸计得售的姜璺在心里低低一笑,故意扳起脸来说:“一次机会?没那么容易,你倒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听了这话,守彬更加惭愧,他涨红了脸,也不管身边还有姜父和姜母在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道:“我知道,很多事情很多话我都做错了,可是璺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爱着你,并为你愿意付出一切。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守护你。现在我考虑的很清楚,不管前路多么艰难,有多少困难和阻碍,我都会与你一切承受。”
姜璺一下子楞住了,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竟会引来守彬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听了他的话,姜璺的心里暖暖的。心中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时间姜璺的眼眶有些发红,低声说道:“好了拉,人家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这么肉麻啊。”
姜父也笑了,从第一次看到守彬,他就发现了守彬与常人的不一样。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有一种天生的魅力,能让周围的所有人对他产生一种极端的信任感。守彬今天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些话来,竟然对自己产生了一种默名的解脱感。
对与这种感觉,姜父也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是当自己第一眼看见那个叫高威的小子后,这种感觉便产生了。作为一名考古学家,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姜父本来一直都是极端地藐视那缥缈虚幻的宿命论,可是现在他心里那种荒谬绝轮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突然间,房间的门被人粗暴地踢开,陈星一脸凶像地走了进来,对着守彬劈头就问:“赵杰那小子那去了?把磁盘给我交出来!”
磁盘?什么磁盘?赵杰不是说证据是一盘录像带吗?还有,陈星有必要为了那盘录像带大发雷霆吗?守彬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和问话搞蒙了,颇有些不解地问道:“老板,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磁盘?”
好小子,居然到现在还跟我装傻!陈星恼怒极了,一想到磁盘里那些极为重要的资料,顿时恶向胆边生。一道刺眼夺目的亮光从手上迅速升起,“劈啪”打向了还来不及反应的守彬。守彬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到在地板上。
“妈的,把磁盘交出来,要不然我让所有人为你陪葬!”气急败坏的陈星少有地说起了脏话,一道道刺眼的闪电从手中升起,盘旋在不算太大的房间里面,绚丽地连那些明亮的日光灯都失去了原有的亮度。
“你敢!先死的是你!“守彬听了如此猖狂的话,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铁制的床,椅子,窗户在一顺间通通解体,迅速地改变了原有的物理结构,一把把锋利的尖刀迅速将陈星团团围住。
不好!守彬的瞳孔一瞬间收紧,空气中传了一阵阵莫名的悸动,心脏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剧烈的疼痛迅速地淹没了自己。在空中停浮的尖刀一把把跌落在地。在疼痛中挣扎的守彬分明看到了陈星背后那个长着国字脸的男人嘴巴的一丝冷笑。
“既然你不肯把东西交出来,那就死吧!”陈星大怒道,手中所掌握的电流带着死亡的呼啸直接扑向了守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