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料准了这些,适才越发的有恃无恐。
然而,慕容芷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这件事她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且赢景瑞的归期也不是今日,怎么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她想不通,也懒得想。
现在的她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能自求多福。
“来人,给本王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慕容芷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我怕你?有种你就杀了我!”
她面目狰狞,看上去十分可怕。周围的下人听了令之后,连忙将几乎快要疯癫的慕容芷给拖了下去。
宋侧妃心绪不宁,一直呆呆地看着那具尸体。
赢景瑞也走到那具尸体的旁边,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良久,宋侧妃才开口说话,只是声音已经嘶哑无比,听上去再不如往日那般:“王爷……臣妾、臣妾想离开这里……”
这件事对她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居然就在那么短短的时间内烟消云散。她明明之前还在同她谈笑风生的,可是才一转眼,那个人突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恐怖。整个尸体如同一具焦炭,黑乎乎的,看不清本来面目。
她只觉得自己身形俱损,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事情。
赢景瑞微叹:“走吧。”
宋侧妃草草起身:“多谢王爷。”
她刚离开没多久,赢景瑞便找人收拾残局。先是处理了柳侧妃的尸首,而后又是招来了自己的亲信。
“王爷,有何吩咐?”
赢景瑞疲累地闭了闭眸:“宋侧妃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属下不清楚,只知道宋侧妃暂时还未离开王府。”
“既然如此,那就……本王说的,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
宋侧妃才走了没多久,便传来了回家路上失足落水的消息。同时,坊间传闻慕容小姐同瑞王新婚,夫妻关系较好,因而府中侧妃都被遣散了。
自从慕容芷被修理了一顿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踏出别院。别说是别院的附近都有人把守,就连自己的行动都好像整天被人监视着。
感觉到周围紧张的气压,慕容芷整个人全身都绷紧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今天这一步,而且她也是在不甘心,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在瑞王府所发生的一切,她就生不如死。
她慕容芷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按照她的脾性,她随时可以回去把此事告诉自己的家人,让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为自己做主,可是如今被监禁在这里,她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得。整天没事关在房间里,关的她几乎都快要疯了。
然而瑞王府内是个情景,可是秦都的巷里巷外就不同了。
慕容芷嫁给瑞王府,人人流传的都是赢景瑞对慕容芷有多么多么好,反而说到慕容芷的时候,就说她是千金大小姐,天天在瑞王府里闹腾。这件事传了开来,自然就成了整个秦都茶余饭后的闲料。
几乎这已经成为秦都家喻户晓的事情。
这件事若是不被慕容芷知道还好,可是她一知道,又几乎在瑞王府闹个天翻地覆。她哪也去不了,成天就在房里砸东西,将她的房间砸的是一片狼藉。晚上再有下人来收拾,收拾过后慕容芷继续砸,这样周而复始下去,她越来越觉得疲惫。
赢景瑞对慕容芷也不算是特别冷落,偶尔也会过来找她“玩玩”。
像是故意刺激她一般,他专程就跑到别院里来找慕容芷闲聊。
他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看着脸色日渐憔悴的慕容芷,目光中满是不屑:“你最近这房里的东西倒是砸的越来越厉害了。”
慕容芷冷笑:“你心疼了?心疼了你就别关着我。”
“怎么会呢,本王即便是心疼了,也完全可以把你的东西统统搬走,让你连砸东西都没有机会。”
赢景瑞看向一边,桌子上送给她的饭菜都散落了一地,地上脏的狼狈,所有的菜导致整个房内都散发着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
赢景瑞看到这个状况,心里顿时就来了气。
于是,他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慕容芷的衣领:“你在绝食?你想用绝食来威胁本王?”
慕容芷抬头看他,她看不到他脸上那虚伪的谦和,只能看见他满脸的不屑与厌弃。
慕容芷是真的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让他如此厌弃了。
“你先松手,赢景瑞,我好歹也是个名门闺秀。我不过是喜欢我的初哥哥罢了,究竟哪里让你看不顺眼,你要这样对待我?”
从小的时候,她就盛气凌人恃宠而骄。
一起玩的那一辈的人,没有一个不讨厌慕容芷,只是那个时候还小,大家都只知道自己是男子汉,不能跟女子一般计较。反而是慕容芷,她年龄越大,越是恃宠而骄。被宠坏了之后,成天就以为大家都喜欢自己。亦或是有了什么事,就想着要回去告诉自己的家人。
“为什么?因为你实在是个让人恶心的女人。你知道你的初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你么?”
“为什么?”
听到“初哥哥”这三个字,慕容芷的神情当即变得十分紧张。可是,赢景瑞却笑了。
自从成婚以来,赢景瑞几乎都没有对她笑过。是以这次他的嘴角刚刚轻抿一下,慕容芷当即就觉得肯定没什么好事发生,并且身子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赢景瑞坐在了床边,眯眼笑道:“你越是想知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