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buy].[com]黎明破晓最后一刻,也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对于偷袭这类事情来说,自是最好不过的时间,浓浓的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色。
只是今天情况有些特别,外面百万大军将小小的内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就是神经再大条的人,在这种时候,也很难犯困。
王允此时也颇为后悔之前没有答应赦免,反倒穷追狂打,以至于逼反了这批反贼,没错,就是反贼,就算赦免了他们,在这位大汉司徒看来,这些人依旧是反贼,就像当初的黄巾一样,时隔多年,在这些,高士,眼中,依旧是无法原谅的反贼。
不过是手段问题,就如李儒所言,就算暂时迫于无奈,赦免了他们,日后只要有机会,王允还是会一个个找他们算账,司徒大人的气量从来不是很高,连蔡琶这等名士都不肯放过,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些威逼自己的人?
“怎么样?他们答应了没有?”王允看着皇埔嵩,沉着脸问道,在他看来,李催郭记这等无能之辈,只要答应赦免他们,暂时应该不会再闹了,这时候,即便是王允也不得不把私人恩怨放在一边。
诚然,司徒大人的气量是不怎么大,但对于汉室,还是有那么一份忠诚的,如今百万大军围城,皇城危在旦夕,若天子因自己的一时决策而有所损伤,司徒大人心中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唉。”摇了摇头,皇堵嵩道:“很奇怪,之前明明已经有所松动,突然间态度又强硬起来。”看着城下黑潮一般涌动的人头,周围的民房大半已经废弃,皇埔篙心中苦涩,皇埔家乃是长安土生土长的世族,经此一战,就算是胜了,长安的落败也是不可避免了想到长安城的颓败,心中就是一阵酸涩。
“怎么会?他们没说什么条件吗?”王允眉[某4q==]毛一掀,蹙眉问道。
“没有!”皇埔嵩心中更加苦涩,到现在,大概也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了,如此一来,恐怕比董卓把持朝政更加糟糕,之前董卓对他们这些名士、世家大族还是保持着一份尊重的,但有了前车之鉴的李催郭记如果走到那一步恐怕很难再对他们有什么好脸色了百万大军一下皇埔家可能不复存在了。
对于杀董卓,没什么可后悔的,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只是对于王允处理事情的方法有些怨憩,危急时刻,朝廷羸弱,正需休养生息,却因为自己的私怨,把事情引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看了眼王允皇埔嵩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说再多也是枉然,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时间也不可能倒退。
“如今也没什么好想的了便是死,也不能让这些贼子危及陛下!”甩了甩脑袋抛开那些负面情绪,皇埔嵩道。
“嗯。”王允自知理亏,点头附和了一声,随即沉吟道:“擎天那逆贼虽然还没招到,不过根据之前的情况看来,应该在内城,这个时候,不得不防,一旦其在内城生事,恐怕…”没有说下去,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这时候,己方的兵力本就处于绝对的劣势,如果再有人从内部捣乱一通,那一切就全完了,在这些细节上,王允还是很精明的,否则也不会设下连环计这等精密的计策。
“传令各部,对内城严防,尤其是城门附近!”皇埔嵩点了点头,觉得王允这话说得有理,当即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官道:“令徐晃将军顾一队禁军迪查内城。”
守城战,武将的勇武并不凸显,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守住整个城墙,与其将他留在这里浪费人才,还不如将其放到城内,防备有人捣乱,不只是秦天,之前天牢中出去的那些西凉将领,还有城内也有一些见风转舵的墙头草,这些人都不得不防,徐晃在长安城内烦有威名,有他坐镇,也能震慑一些宵小之辈。
“徐晃此人,可信吗?”王允蹙了蹙眉,徐晃毕竟是秦天跟董卓提拔起来的武将,秦天对其也算有知遇之恩,本事是有的,可惜“焉知会不会也是墙头草?。
“公明为人忠孱,非是那种两面三刀之辈。”皇埔嵩摇了摇头,不满的看了王允一眼,这种时候,就算真的有问题,你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好徐晃不在这里,若被他听到,没反意也会因你这一句而心生芥蒂,你又让其他将领怎么想?
王允自知失言,讪讪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城外,天边已经开始泛红,日出之时不远,而城下的西凉军,也开始调动起来,缓缓向内城逼近,城头的士卒心中不由得一紧,那上百万人汇聚在一起的气势完全展开,令人心惊。
不过王允和皇埔嵩心情却是比较沉重,内城之中并未发生变故,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代表着秦天依旧潜伏,在暗中观察,等待着发难的机会,秦天乃名将,其绕帅能力和对时机的把握,皇埔嵩虽然没有见过,却也从各方传来的消息中有些大致的了解。
这个时候不发难,想必是在等待他认为最佳的时刻,到底是什么时候,皇埔嵩不知道,但却也清楚,留给秦天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发难则已,一发难,就是讯若雷霆,尤其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危险会被无限放大。
而且奏天一刻不出,就始终有股阴云笼罩在他们心内,让他在面对城外强敌攻城的时候,还不得不时刻对内城保持整惴,真正的内忧外患一下子爆发出来。
“义真,你说之前天牢那件事,会不会是擎天所为?”王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