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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重阳立教十五论》是全真教的根基根本,任何弟子都严禁违反,偷嘴这种事私下里也就算了,真要爆出来,少说也是一顿戒尺,严重的赶下山去,都未尝没有可能。
左右思量,鹿清笃决定和稀泥,各打三十大板,先是训斥杨过不守戒律,但是背着王道一挤眉弄眼的,惹得杨过差点笑出声来。
随后又训斥王道一不尊礼节,与师兄弟争吵,犯了嗔戒,坏了修心的成果,不过念及一片丹心,这次就算了,且观后效。
王道一诺诺称是,毕竟还只是个半大小子,一时热血上头,敢于争吵,但是静下心来,还是那只不敢露头的鹌鹑。
三人一起用罢了早饭,鹿清笃忽然对王道一说道:“师弟,文昌阁可有二十八星宿的图录么?”
王道一想了想:“有的,不仅文昌阁有,七星殿,成道宫都有,这并不是什么秘籍,师兄你要看么?”
鹿清笃点了点头:“不错,为兄最近夜观天象,偶有所悟,所以这个,就麻烦师弟再跑一趟了!”这个逼装的,给自己打个满分。
王道一连称不敢,转身远去了,鹿清笃摸着下巴,嗯,还算听话,以后多教他两手吧。
杨过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鹿清笃问道:“怎么了?”
挠着头,杨过说道:“你不在的这几天,这小子每天跟我待在一块,像监视我一样,我都没办法练蛤蟆功了。”
鹿清笃笑骂道:“少来这套,你鬼主意那么多,随便想个点子不也能把他骗出门去么?”
晌午时分,王道一拿着星宿图录返回庭院,鹿清笃点了点头,顺手接过,先放在一旁,轻声说道:“师弟,你演练一遍全真剑法。”
王道一连连点头,喜形于色,他明白鹿清笃这是要指点他了,虽然自己的师傅也时常指点自己,但是鹿师兄可是大比魁,师父他老人家好像还没获得过这种殊荣。
鹿清笃看着挥动长剑的王道一,暗自摇头,中规中矩,既不出彩,也没什么失误,说白了,就是没有属于自己的特色,这也是武学新手的通病,刚刚穿越的鹿清笃也就是这样。
指点了几句,王道一很是开心,其实这些崔志方也说过,但是效果怎么能一样呢,鹿师兄可是大比的魁呢,虽然鹿师兄现在的武功还比不上师傅来着,但是脑残粉才不管这些。
打开二十八星宿图录,鹿清笃一拍手掌,果然和自己设想的一样,二十八字所在的石碑完全就是按照二十八星宿的位置所模拟建造的,那么甭问了,字的顺序,也就是角、亢、氐、房、心、尾、箕、斗、牛、女、虚、危、室、壁、奎、娄、胃、昂、毕、觜、参、井、鬼、柳、星、张、翼、轸。
离开碑林的时候,鹿清笃按照石碑的图形原模原样的画了下来,那么此时与星宿图一对照,排好顺序,鹿清笃暗自欣喜,心决到手。
他不由得不开心,这套剑法即使在全真教内得以传授的不足十人,而这十人还不包括老赵,威力之大,王重阳华山论剑的时候,就是仰仗这套剑法和先天功技压四绝,夺得天下第一,你说厉不厉害?
四下无人,王道一回屋打坐,杨过例行的杂务挑水砍柴,鹿清笃站在院子里,一招一式的演练这十二招,定阳针,白鹤亮翅,分花拂柳。。。。
一遍过后,鹿清笃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难怪教授的人不多,太耗费内力,而且还消耗大量体力,如果他不是天赋异禀,体力远胜常人,凭他第二层的全真心法,还真的未必能将这套剑法演练下来,更别提对敌战斗了。
不过威力的确很强,比之全真剑法度更快,力量更强,克敌制胜,无往不利,鹿清笃暗暗寻思,这套剑法目前也只能是他压箱底的绝活了,轻易不能展露,否则全真教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说来也是奇妙,王重阳驾鹤西归将近二十多年了,他在碑林留下剑法传承,以防后继无人,当然这个计策很成功,直到21世纪,碑林仍旧耸立在重阳宫,但是偏偏第一个现这件事的,是个无心当道士的鹿清笃。
等到夜晚杨过和王道一沉沉睡去,鹿清笃打坐完毕,神清气爽,换上夜行一套,如同一只会飞行的袋鼠,在山间跳来跳去,躲开巡逻的道士,摸到成道宫附近,穿过一片野草丛生的树林,远远地鹿清笃再次看到活死人墓的石碑。
不过这次他没再打算参观一下入口,久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万一遇到小龙女,被当成入侵者,那可不是说笑的,以他现在的功夫跟能力敌郝大通的小龙女相比还差之甚远,更何况小龙女还养着一群能提供强大群攻输出能力的玉蜂。
远远地绕过古墓,鹿清笃顺着山壁,向四周探索,古墓的面积不算太大,那汪潭水离着古墓也不可能太远,他信心满满的给自己打气。
忽然他觉得脑后一凉,不等回头看,一个懒驴打滚,就地避开,一摸侧脸,三寸青丝落地。
他心中大怒而又后怕,穿越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这是哪家的魂淡,出手偷袭不说,还下这么狠的手?
他扭头看去,忽然呆住了,但见那人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