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和尚也开始拿起屠刀开始噬佛了!”龚蓓+驴,不由嘲笑一番,冲着旁边的楚灵儿道:“妹妹,你且在这里休息片刻,这老秃驴就交给我了!”
楚灵儿点点头,刚才和那精大战,最后迫不得已用了灵蛇分身,那些小蛇本就是他元神所化,这也是她在五百年间受到楚天的启发,每日琢磨反复努力后修炼的独门功法,虽然这灵蛇分身和楚天的三尸分神相比有一定差距,却也是凶险无比,不经意间给对手突然致命一击,五百年间,这也是楚灵儿第一次使用,便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奇效。
遗憾的是这种功法使用出来,便要消耗她大量的真元,更何况是她在迫于无奈之下,发出了最为凶狠的九蛇连环,此时的楚灵儿已经筋疲力尽,就是一个修炼武功的凡人便能轻易将她斩杀,不过她又不放心蓓,继而叮嘱道:“,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妹妹!”龚蓓说话间身子已经来到了和尚的面前,默念法诀间整个天地皆是变色,被一团紫芒遮住了日空,紫芒凝聚在和尚头顶,渐渐变化,最后竟然成了一柄通身散发紫色光芒的紫剑,众人见状不由诧异。
那和尚睁着大眼,看着空中的宝剑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冷哼一声道:“妖女,你这小儿科的东西也敢在我佛家面前拿来摆弄,看我如何收了你!”
话毕,但见他闭眼睛,默念佛家真言,想要用无上佛家之气将蓓打回原形,却不料那念过片刻,那紫色宝剑越长越大,光芒也是愈加强烈“轰——”的一声,径直朝秃驴的头顶刺了过去,却是被和尚通身包裹的金光挡了回去。
蓓将宝剑握于手中,眼中闪过一道慑人光芒,身姿轻盈飘于空中将宝剑收起,一伸手,一把银笛凭空出现,冷冷说道:“你有佛家真言金光护身,且看我摄魂密宗噬魂魔音拿你!”话毕,银笛放于嘴唇之上。
吹奏之间声声婉转悠扬的旋律登时朝场中的和尚扑了过去,听到旋律的秃头和尚登时感觉心神大乱,也知这银笛厉害,口中却是念出了佛家静心咒,堪堪将这噬魂魔音抵住片刻之后,魔音停止,和尚大骂一声:“妖女,没想到你竟是摄魂密宗之人,你可知道贫僧是何身份,真是自相残杀不成!”
蓓闻听他此番言论,不由一阵愕然片刻之后恍然大悟,试探性问道:“难道你也是摄魂密宗门人?”
“僧不是摄魂密宗之人,现在的摄魂密宗也不叫摄魂密宗,而是叫摄魂血宗,本是摄魂密宗和血宗联合在一起的新名字便是血宗海宁分舵的舵主,今日奉命前来围剿峨眉余孽不想碰到你摄魂密宗之人,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和尚说着由哈一笑。却是倒出了自己地真实身份将身上地金光撤去。还是倍加小心地看着眼前地龚蓓。问道:“敢问姑娘在摄魂密宗是何等身份?”
“恩。你说也是。我本是摄魂密宗正使。看来我姐妹还是错杀人了。对于你师弟地死我感到遗憾!”龚蓓话锋一转。浅浅一笑说道。却是心中盘算。没想到五百年间摄魂密宗竟然有了如此势力。连这些秃驴都归为他们门下了。
“原来是摄魂密宗和地正使。小地眼拙。得罪姑娘了。至于我那个师弟。平日里就好色成性。我也劝过他几次。他冥顽不灵。今日被刚才那姑娘斩杀。也算他罪有应得。不知正使来到海宁有何事?”
和尚微微一笑。转变之快令人乍舌。刚才还扬言为自己师弟报仇地他竟然将责任推地一干二净。不过他也算明知。晓得这摄魂密宗地身份意味着什么!站在那里百般殷勤道。心中还是没有减少心中对楚灵儿和蓓地堤防之意。
“你既然是摄魂血宗海宁分舵地舵主。可有令牌?”龚蓓见眼前这秃驴已经相信自己所说。心中讨到。既然要装。干脆装到底。故而一副盛气凌人地问道。
“这是小地令牌。不知正使可否让小地看上一看你地令牌?”和尚说着笑意十足乖乖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让蓓看了一眼。继而试探性地问道。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分舵的舵主,竟敢让我摄魂密宗的堂堂正使拿出令牌,你是不是嫌自己寿命太长了!”蓓闻言怒喝一声,指着和尚的鼻子训斥道,片刻之后,叹息一声,语气缓和道:“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且让你看看吧!”
说着,龚蓓从怀中取出五百年间摄魂密宗的令牌让和尚看了一眼,瞬间收回怀中,面色冷若冰霜,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小的看清楚了!”和尚不住点头道,心中却是苦笑,他倒是看清楚了那个令牌正是摄魂密宗所用,至于令牌上的内容,因为蓓收手过快,他根本还没来得及看,不过他也不敢得罪眼前这女人,倘若真是摄魂
正使,不用宗主授权,便有生杀他的大权,看这女+子,也会有假了,和尚暗自想到。
他进摄魂血宗也就短一百余年,仗着自己修为颇深,才好不容易坐上了这海宁分舵的舵主,不过他是血宗门人,对于摄魂密宗了解颇少,即使龚蓓将令牌给他,他也不会从中看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敢因为得罪了正使而丢了脑袋。
“既然看清楚了,我且问你,我在摄魂密宗五百多年,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你,该不会是你手中的令牌是假的吧!”龚蓓阴着脸,眼睛闪过一丝厉色,厉声质问道。
“小的本是四川乐经佛寺戒持院执事卧佛僧悟天,加入摄魂血宗才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