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宁看着穿好休闲服的男人,她立即窘了一下,故意装没事似的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宫雨泽看着她站得直直的,好像一个没事人似的,他拧了拧眉宇,是不是撞伤哪里了?
没没有啊!夏安宁竟然逞能,如果她说撞伤了,他是不是就知道她刚才偷看到他只围着浴巾的样子。
所以,她不承认的话,就意味着她没有看见。
可这会儿她只要脑子一想,还能想到他刚才赤着上身的样子呢!
宫雨泽没想到,她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轻哼一声,走两步给我看看。
呃!我真得没事啦!夏安宁嘴硬。
宫雨泽突然健躯往前一逼迫,夏安宁赶紧往后一退,腿上的疼楚令她一张小脸皱了起来,她才后退两步,就实在忍不住膝盖上的疼了,她不由嘶了一声蹲了下去。
宫雨泽看着她这副疼得小脸苍白的样子,他真得有些没好气,坐到床上,给我看看伤口。
夏安宁窘得一张俏脸通红,没想到,她的慌话这么快就被他拆穿了,她咬了咬唇,只好一拐一拐的坐到了床沿上,伸手将睡衣卷到了左膝盖处,果然一枚硬币大的肿块出现了。
宫雨泽半蹲下身,仔细的查看着她这肿块,倒是没有因为她刚才的嘴硬而嘲弄她。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偷看你的。夏安宁咬着唇,道歉,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宫雨泽抬头看她,你慌张什么?
我我刚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夏安宁窘得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对于她来说,看到他这样的样子,一定是罪过的事情。
宫雨泽听完,还真得很想笑,他抬头不由问道,难道你从小到大,没有见过男人不穿上衣的样子吗?
夏安宁眨了眨眼,她当然见过啊!比如在夏天里可以看见一些开车走路,不穿上衣的男人,可是,看着那些男人,她也会眼睛都不敢乱晃,所以,说到底,她还是脸皮薄。
而这次,宫雨泽不止是露上身啊!他的下身也只是用浴巾围着呢!所以,对她来说, 明显得尺度很大了。
宫雨泽见她不说话,他用绵球轻轻的沾了一些清凉消肿的药水在她的伤口处,夏安宁不由喘了两下,因为伤口被凉凉的药水刺激着,令她害怕再次受痛。
宫雨泽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他勾唇一笑,下次看到就看到,都是成年人了,还有什么可避及的?
夏安宁一直没想过成年不成年的问题,虽然她也十九岁了,很快就要过她的生日了,可是,她的心底,还是一位未长大的小女孩,单纯而无知。
夏安宁鼓着腮帮子,我不想看。
正收拾着药箱的宫雨泽,动作一止,扭头睨着她,你是觉得我的身材不够好看?
夏安宁眸光微瞠,她赶紧摇摇头,不是啊!
那你是觉得好看?宫雨泽再问。
夏安宁俏脸通红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尴尬的问题。
宫雨泽看着她脸皮薄如纸,一提这种问题就只知道害羞脸红,他只好不逗她了,反而一笑,我倒是忘了,你才刚成年,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才不是刚成年呢!我还有三天就过十九岁生日了,到时候,我就二十岁了。夏安宁不服气的说了一声。
宫雨泽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同时,也记住了她的生日,还有三天吗?他启口问道,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夏安宁一愕,眨了眨眼,你会给我买生日礼物?
当然,连小柯过生日,我都会送它礼物,你当然有礼物。宫雨泽勾唇笑道。
夏安宁眨了眨眼,不过,小柯是他的宠物,她是他的什么?朋友吗?不用了,我往年连生日都不怎么过的,所以,不需要送礼物。夏安宁摇摇头,她的生日母亲常常忘记了,而在学校的时候,宿友们会给她过,买一个几十块钱的小蛋糕,聚在一起,也算过个简单快乐的
生日。
现在,她对生日过不过也没有太强求。
宫雨泽脸色认真道,谁说不需要过的?就在我家过,我给你过。
夏安宁的心头一暖,他给她过吗?
谢谢!真得不用了。夏安宁不想麻烦他。
宫雨泽脸色一沉,夏安宁,我的话,你最好不要总是拒绝,我对你好,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你就自然接受好了。
夏安宁直接呆住了,宫雨泽则收捡起了药箱提着出去了。
听着门砰得一声关紧,夏安宁心脏跳了一下,随着,她好看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连胸口都涌出一丝丝甜甜的味道。
她微微呼了一口气,好,她尽量自然的接受他的好吧!等哪一天她真得欠他太多,偿还不了的时候,她可以她可以做牛做马报答他一辈子。
哪怕让她夏安宁的俏脸羞赫的红到了耳根子,她想着,就把自已送给他吧!
但很快一个转念令她自嘲一声,也不知道她这样的女孩,送给他,他会不会要呢!
想来是不会要的,所以,她还是做牛做马的报答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夏安宁就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清晨,她睁开眼睛,腿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她看来是不能工作了,正好她手里的那些衣服都快拍完了,她打了一个电话去工作室,又请了一天的假。
现在,她感觉自已就像是混日子一样了,她想到母亲,也打了一个电话给她,那端夏淑华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甚至还让她就在宫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