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吗?
我想是没有的,此时。或许方才疯了,但为了现在的清醒,我总不能让方才的我害了现在的我。
清醒后的我逃了。络腮胡子院长实力太强,几乎到了筑基中期了。那美丽的女子,居然更是到了筑基后期。当初进屋之时,我被女子的容颜吸引,使得我的意念被拉扯入了梦内的记忆中而陷入了心魔之中,使得我即使在后面探测了他们的修为,但因心魔作用,随心所欲之念头充满了心,我居然对两大筑基期修士出手了。
就在我要亲到她红润如樱桃般的嫩嘴时,我感知到了危机,于是我把他们三人瞬间拉入了我用《幻幻之术》制造的幻术世界中。
无数的高楼大厦之间,围满了嗷嗷叫的丧尸。天在下大雨。我躲在某栋高楼中的某间房间中。我的意识在指示那些我创造出的丧尸去围杀被我拉入了这个幻术世界中的络腮胡子和那美丽女人。
至于赵老,他已经被丧尸杀死了。我不想他活着了。他总给我一种阴冷的感觉。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一般给我这种阴冷的感觉的人,心地都是极其不好的。
筑基期中期的修士和后期的修士果然不同凡响。比上次那个被我困入那个荒村中的筑基期修士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他们居然已屠杀了上千的丧尸。且仍一副平淡风轻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们在向我所在的方向靠近而来。
我还是杀了那个女人吧。我想。是不能不杀的。
“不,不能杀,你不记得曾经鬼老说过的故事了?”我自言自语。
“他说过什么故事?”
他曾在千药园说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人在今天用眼睛看了三个美女的脸。他看完之后摇了摇头,“一坨颜色啊。”
然后用自己的脸去蹭了蹭树皮,蹭到自己的脸破出了血也未止。
血流满面的他走在路上。路上的人都向他行注目礼。他一一微笑回应。回应的多了,总是会累。回应的多了,他不再回了。自顾自,仰着他血流满面的脸看起了美丽的蓝天。
“天,一坨颜色啊。什么不是一坨颜色?”仰天出感叹。感叹完了,他止步望着来往行人的脸。看了许多,看了许多,看了许多。这世间,何必再看?
血流满面的脸上多出两个血洞——他把自己的双眼挖了出来,踩在了他再也看不到的脚下。
“黑暗啊,终于有趣了一些。”他的喉咙出了笑声。开心的笑声。
“为何我这么开心?”他自问。
“因为我的眼看到的事物再也不是一坨一坨的颜色啊!”他自答。
“是黑色!”他自言,“我看到的是一片黑色。我将永远看到的都是黑色!我要在这黑色里享受我的美好生命!”
大笑从他喉咙里不断出。他的眼不再需要这个世界了,但他的身体,总是在这个世界里的。他的肚子饿了。
“哎呀,我的肚子饿了,这让我的感觉不好啊。”他从地上爬起来说。“我觉得我可以不吃东西。”他从地上跳起来,皱着眉想了很多时间:“怎么才能不吃东西也能让我的感觉处于美好的状态中呢?”
“我知道了!”他开心的跳起来大叫。
他把自己的胃挖出来了。然后张嘴吃掉了。他果然不饿了。
“还是得从自己身上索取才能感觉好啊!”他开心的不得了,在地上打滚。
“活着真的是有趣啊!”他开心的不得了,在地上打滚。
……
“这个故事讲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自言自语。对着灰色的墙壁,我的身后是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不,是一把古筝。
我需要弹一曲,来驱散我心内忽然的躁动。我在思想到底要不要杀了那个女人。我不清楚我想杀还是不想杀。若要保证我自身的安危的话,我是需要杀的。但是我心中,又不想杀。在想杀和需要杀之间,我躁动了。
我弹了曾我在方明学院和千药园弹的最多的《仙自在》和《破伤风》两曲。《破伤风》我弹了两遍,《仙自在》我弹了三遍。弹完之后,我所在的房间中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很明显,这个幻术世界中除了那个络腮胡子院长和那个美丽的女人外,谁都没有了。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络腮胡子浑身浴血。怒目圆睁,大喝。
我皱起眉,把古筝往灰色的墙壁一丢,狠着脸:“吃了你!”
女人却忽然抬腿朝我踢来,我没有防备。我被踢飞了。但我的身体有防备,我的身体周围都被我的神识覆盖着,所以我即使狠狠的撞穿了灰色的墙壁,但是我除了消耗了些神识之力外,并无大碍。
他们突破了我幻术世界中的丧尸大军,找到了这里来。好厉害。
我从地上爬起来,笑了。对着女人笑了,语气温柔:“我会让你的生命不再属于你的。你相信我吗?”
“罗浩,此人定是妖人夺舍他人躯体无疑了,且心智已疯,若不除,必成大患。”美丽的女子如此说。说的我又笑了。
“我只是爱慕你的美丽,就成大患了?必除不可了?你也是一个完全没有修炼到长生的可能的蠢女人罢了。哈哈哈……”我大笑。
“找死!”两人扑来了。我神识做剑,狠狠朝他们划去。
“叮铃”一声响。神识之剑果然无果。他们又把我踹飞了,这次撞倒了三栋墙我才方止身。
我受了内伤,这样的打击不能不让我受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