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节横着回家
天痕静静地走在街道上,思索着酒圣的奇妙招数和自己的破绽,光从招式的花样和熟练度上看,自己确实已经登峰造极了,可是为什么酒圣用那些简简单单的招数就轻易地破解了自己的拿手本领呢?天痕闭上眼睛,回忆酒圣的动作。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痕突然睁开眼睛,他有些明白了,自己缺乏了酒圣前辈那一往无前的气势,缺了那种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大局观,这些年,自己过分着眼于招式的锤炼和斗气的运用,却忽视了大局观。酒圣出招虽然毫无章法,可每出一招都让人感觉妙至毫巅,是当时情形下的最佳招式,这种气势与环境融为一体,随心所欲地出招克敌,才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啊。
天痕再次陷入沉思,用自己新的心得去解读酒圣的招式……就在这时,天痕听到某个街道上隐隐传来的打杀声,他本来对此打杀事件没有兴趣,但过了一会,他又感受到了强大的魔力波动,这引起了他的惊疑和兴趣,便想前去看看也无妨。
就在天痕借着一堵围墙的掩护潜行的时候,他感觉到正有一人隐秘而迅速地朝这边而来,从那个人的气息和动作上判断,这是一个非常擅长隐匿气息和潜行的高手,现在不知由于何事而有些慌乱,这才让自己感应到了他的形迹。实力这么高强的高手,再搭配上他的隐匿潜行地本领,那将是非常可怕的。如果这个人预先埋伏好了,天痕相信,就算是自己,如果毫无防备地碰上了他,也会感到棘手。天痕于是悄悄地跟上那个人,准备探个究竟。
那个人便是特殊组的领队森吉特,他亲眼目睹了老五的死亡后。便迅速离开了现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老2带领的那组人员。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简述了这次失败行动地过程,维森被擒则被他一句带过,接着森吉特又立刻制订了下一个埋伏计划,然后便来到长风居附近的街道口埋伏。
天痕见到森吉特和另外5人碰面,在四周无人地时候,他们不由自主地散发出厉杀的气质,无疑都是久经磨练的高级杀手。就算是自己靠得太近的话,也极有可能会被这些人发觉,所以天痕便远远地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设伏完毕,天痕也不知道他们要暗杀什么人,居然需要出动如此精锐的杀手精英,不过天痕还是留了心,很有可能这些杀手是为了长风居内的人而设伏。
沃尔夫再次狂化了,可是原本疲惫的身体。在狂化后所增加地实力也大打折扣,他现在是左支右绌,只能堪堪抵挡森吉特的疯狂攻击,虽然沃尔夫已竭尽所能,但他心底明白,不出意外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要落败了。所以……意外发生了。
警觉的沃尔夫发现。一个戴着崭新的有着云彩条纹的彩绘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强弩手的身后,轻易地扭断了那个弩手的头颈,然后抬起死人手中地那把劲弩,朝对面屋顶的另一个强弩手轻忽忽地射出弩箭,那个弩手刺客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搭档会向自己动手,他紧紧捂着露在胸口外的弓箭尾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伴,当他看到同伴那无神地眼睛和那个背后幽灵般的身影后。确定这一支箭不是自己兄弟射入自己的胸膛后。他才心甘情愿地从屋顶跌了下来。
齐炙感觉自身的危机一下子就消除了,他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防止汗渍流入眼睛影响视力,顺便摘下背后的长弓。森吉特也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但是他却让突起发难的沃尔夫缠住了,面对尤有余勇的沃尔夫,森吉特不得不专心应付。森吉特用匕首隔开沃尔夫锋利的狼爪,再闪过沃尔夫的踢裆攻击,又以超高难度地姿势后仰避过齐炙地箭支,却再也无法避开天痕从屋顶随手挥出的弩箭,但他还是使劲偏了一下身子,让开了心脏要害,“哧……”弩箭刺入森吉特地左肩,将后仰的他带倒在地,并“噗……”的一声将森吉特钉入地面。
沃尔夫并没有追击森吉特,他并不是不想趁机杀死森吉特,而是他更惦记逃入小屋的凌长风,所以沃尔夫一个跳跃冲进小屋,还在半空中,他便闻到了刺鼻的药粉味和血腥味,他立刻闭住呼吸,尽力提起残存的斗气,准备抵挡对方的突袭。
但是映入沃尔夫眼帘的,却是三堆烂泥般黏糊的血肉残渣,头顶是倒处乱飞但双眼血红杀气腾腾的小白狐,沃尔夫愣住了,难道那三堆血肉是小白狐的杰作?当他回过神转头看到凌长风卷缩着倒在角落时,沃尔夫焦急地跑过去抱住凌长风,冲出了房子。在房子里到处乱飞,又不敢离开凌长风的小白狐,还特意给自己施展了一个空域牢笼,以抵消撞墙时的反震力,见到沃尔夫将凌长风抱出小屋,小白狐这才一下子瞬移到了屋子外面,也不知道它施展的是什么空间魔法。在外面广阔的天空中飞行,小白狐起码不用担心不停地撞墙了。
沃尔夫将凌长风带出屋子后,也很快就晕了过去。
xxxxxxxxxx
老顽童奥姆给昏迷的凌长风和沃尔夫各喂了一口药粉,探了探凌长风的脉搏,又翻眼皮又查伤口,然后将凌长风左肩上的一枚闪着绿光的细小弩箭小心翼翼地夹出来,再取了伤口上的部分血液,在他带来的几个箱子里翻出一堆试剂瓶,脸色严肃地自顾自调试起来。而齐炙则在一边复述今天事情的经过,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齐炙说着说着就感觉头疼欲裂,浑身乏力,眼神昏花,硬是支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