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与面具男之间的事情被征西王府全部掩盖了下来,今天是御龙王府前来提亲的日子。
征西王府虽然不情愿南宫灵的这一次赐婚,但是该做的事情他们还是要做的体面一些。
一大早王妃与洛名仕便坐在客厅之中等着御鹤前来提亲,洛云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坐在床上静静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但是面具男给她的温柔让她的心中对白云飞的依赖少了很多。
可是她的心中却更是接受不了御鹤了,与昨晚的面具男比起来御鹤那个酒鬼真的不配得到她的身体。
洛云宁愿跟着面具男私奔也不想再接受眼前的婚事,她不知道自己的婚礼之上面具男会不会来。
洛云穿好自己的衣服便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妆颜,洛阳推开门走进来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他很好奇黎明时候的那个面具男,可是现在面具男与洛云之间的事情成为征西王府的忌讳,虽然好奇但是洛阳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去问洛云。
“待会御鹤可就要来了”洛阳拍着洛云的肩膀轻声的说道,洛云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点了点头。
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够决定的,即便是现在悔婚怕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同意。
洛云跟着洛阳走到了客厅之中,刚走到客厅之中门口便传来了御鹤的声音,看到御鹤一个人走到了客厅之中。
众人的脸色变得很是复杂,眼前这个家伙明显就是来提亲的,可是为什么就是一个人来的。
而且看起来好像是一点点聘礼都没有带来,除了御鹤手中捧着一个看起来很是古朴的盒子之外。
洛名仕站起自己的身子朝着御鹤走了过去,御鹤神色恭谨的朝着洛名仕与王妃拜了拜,而后御鹤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洛云的身上。
看到御鹤那张嘴脸的时候洛云拧着自己的眉头,想着以后这样的人整天趴在自己的身体,洛云的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绞痛。
“御鹤,你来提亲什么聘礼都不带,难不成真的以为赐婚就是白结婚了”洛阳拧着自己的眉头看着御鹤沉声的说道。
眼前的御鹤这样的行为真的是让洛阳心中很是气愤,怎么感觉眼前的御鹤好像就是在贬低他们征西王府一般。
虽然是南宫灵的赐婚,但作为征西王府未来的驸马怎么也应该拿出一些聘礼来,虽然现在御龙王府没落了。
拿出的东西征西王府也不一定能够看到眼中去,可是做做样子眼前的家伙都不会,洛阳真的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栽在御鹤手中。
“大舅子,御鹤手中的就是聘礼”御鹤眯着自己的眼睛看着洛阳轻声的说道,周围的几人闻言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御鹤手中的盒子之上。
御鹤手中的盒子除了看起来有些年份之外,洛名仕凭借着自己的修为可是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想来这盒子之中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御鹤呵呵的笑着打开手中的木盒将里面的东西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洛名仕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一块普普通通的令牌罢了,牌子上刻着一个青字。
洛名仕拿起盒子之中的令牌仔细的观看着,洛阳与王妃也凑了上来,只是眼前的三人完全看不出手中的令牌有什么名堂。洛名仕扫视了一眼便将令牌放进了木盒之中,他的神色看起来也很是不愉快。
“岳父,岳母,你们可别小看了这块令牌”御鹤见到众人一脸鄙夷的样子呵呵的笑着说道。
“哦,这块令牌难不成是来自蓬莱山的神器”洛名仕勾着自己的嘴角看着御鹤神色疑惑的问道。
他的语气之中除了不满之外就是对御鹤的鄙夷之情,御鹤咧开自己的嘴唇摇了摇头。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贵族世子罢了,哪有什么能耐能够弄到蓬莱山的神器。
看到御鹤摇头周围的几人脸色上的鄙夷更加的明显,即便是一旁的洛云都加重了心中对御鹤的厌恶。
没有什么能够拿出手中的聘礼就不要在这故弄玄虚,被人戳破的时候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的窘迫。
“这块令牌是青锋王给我的,在平时它确实没有什么用,不过在南方它能够保下三个人的性命”御鹤勾着自己的嘴角脸色严肃的说道。
他木盒之中的令牌说普通也普通,但却有着自身不平凡的地方,御鹤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洛名仕的好奇之心。
他还没有见过眼前的令牌,听到御鹤的话怎么感觉这眼前的令牌就像是起死回生的神药一样,居然还能够救助三个人的命。
“什么意思,难不成能够令人起死回生”洛阳冷着自己的横眉看着御鹤沉声的说道,洛阳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毕竟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御鹤就是死要面子而在这里故弄玄虚罢了。
“青锋王手中有三种令牌,杀,屠,保,杀令可杀任意王侯,屠令可屠任意一城,保令可保三人,无论这三人做了什么事情,即便是弑君罪,只要有这块令牌都不会死”御鹤拿着手中的令牌轻声的说道。
话音落下的时候洛名仕一把拿过了御鹤手中的令牌,洛名仕将自己的气息注入到令牌之中。
果然在吸收了自己的气息之后令牌上浮现了一行字,意思就是无论何罪皆可免除三人的死刑。
看到这里的时候洛名仕的心中忽而很满意这门亲事,即便是御龙王府不能够帮助他们征西王府什么。
但是御鹤好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