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却有些断片儿了,昨天晚上生了什么都不太记得了。
洗了澡又吃了早饭才去公司,果然是迟到了,刷卡的时候想着今天的全勤又要被扣,心情有些不美妙。
一同迟到的还有方经理,他肯定昨天也是喝多了,今早后脑勺那里的头都翘起来一块,型十分逗。
他看到我的时候,本来正张大嘴在打哈欠,突然一下子闭上了嘴,半开玩笑半正经地问我:“sara,以前我有没有得罪过你?”
我摇头:“没有啊,您对我很照顾。”
“如果我骂过你,那一定是因为打是疼骂是爱,那是变相表达我对你的器重知道吗?”
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可是您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他一副我懂我不说的表情看着我:“真没想到,你可以啊,跟傅总原来是那种关系,其实我之前也感觉到哪里不对,但是没想到会是真的,你还真是不错,进公司才没多久,就给自己找了个那么牢固的后台。”
“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儿晚上,傅总亲自到银河桥去接你的呀,忘啦?”
方经理的话让我忍不住想要把脑袋往墙上撞了,再三求他千万给我保密,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但我对他真的不放心。如果一个人的嘴巴保密程度可以用钱来划分等级的话,有些人的嘴是一万块,有些人的嘴是一千块,而方经理的嘴就是十块钱的。
这意思是一旦有人给方经理十块钱,就可以从他嘴里把秘密给撬出来。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并没有错,没出三天,我就觉得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有些里透着隐秘的意思。
最终得到证实还是因为在电梯里遇到王硕。我和傅源一起去公司上了同一部电梯,王硕后脚也跟了进来,我说了一声王总好,他点点头,又跟傅源打了招呼。
就在我快要到销售部的楼层停下来的时候,王硕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傅总,我最近听到有人在传您跟sara谈恋爱?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应该不是真的吧?”
我尴尬了起来,有些紧张地抓头,傅源看了我一眼,用似笑非笑地表情又看着王硕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是真的?”
“难道是真的?”
“我在追求sara。”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傅源亲切地看着我笑了一下:“你到了。”
我在王硕诧异的眼神里溜了出去,傅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电梯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还有别的同事在,估计一个个地耳朵都竖的老高在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其实我不是不担心的,ai不提倡内部员工恋爱是众所周知,而傅源这种坐到高位的,更多时候都是有意跟女下属避嫌,怕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偏偏傅源随性地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他不在乎,却并不意味着这层关系不会被有心人夸大,我早上进办公室的时候,一开门就听到坐在我对面桌的同是主管级别的谢若微在背对着门口打电话,她应该是聊的入神了没察觉到我就这么进来了,我听到她说:“可不是嘛,看着老实巴交的,你知道背地里干了什么,不然你以为她凭什么爬那么快?”
我故意把椅子的声音拉得很大,谢若微一下子换了语气:“那房子还没装修呢,你爬楼梯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说完又对我若无其事地露出一个笑容:“sara,今天来的挺早啊。”
以前我还挺喜欢谢若微的,觉得她人很随和也有气质,可亲耳听到她在背后那么说完,我一下子心也凉了。不由地想到了以前何司伟对付我的事情,越觉得在ai这种地方,明哲保身就好,不要轻易地相信任何人。
下班之后我问傅源,会不会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太好,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与其到时候我们两宣布要结婚了请他们去婚宴上吓他们一跳,还不如提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而且没有公司有权利限制员工恋爱的,这是侵犯员工自由的,所以ai员工守则上都不敢写出来,你怕什么?”
我有些闷闷地说:“之前我两级跳,你在其中也起了不少作用,同事要是背后议论说我是傍上了你才升的这么快,多不好听啊。”
傅源淡笑:“乔雨,你是第一天上班吗?每一个人在职场中都可能遭受到非议,如果你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的,自己也总是会畏缩着不敢前进。那些议论你的人,其实恰好是嫉妒你的人,他们或许暗地里恨着自己怎么没有这样的机会,可是当别人拥有时,又会用一些卑劣的话去诋毁。正如我不喜欢听到有人动不动说别人是马屁精一样,这年头能讨得上司喜欢也是一种本事,也是工作能力的一种,一位地埋头苦干并不是什么可取的办法,有橄榄枝落下来,你就给我抓牢了,否则想上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他的话让我坦然了起来,当初在南京的时候,我也是因为碰见了老陶,才会工作地顺风顺水。何况我很清楚自己并不是没有能力的庸人,只要我把每一个工作任务都完成地很出色,别人的议论,付诸一笑就好。
经过傅源的开导,我反而不再遮遮掩掩了,以前坐傅源的车上下班,还经常让他停在路口,现在直接跟他去停车场,还更节约时间呢。有时候午饭,我在餐厅碰见傅源了也会跟他坐在一起,谈笑自若,时间久了,也没太多人再把这事儿当成谈资了。
可能人就是这样,如果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