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得好:强中更有强中手,恶人须用恶人磨。会使不在家富豪,fēng_liú不用衣着多。
在恶和骚这块,钱龙、苏伟康这对甥舅绝对能算得上我们这帮人里的触的那样,手里就一个牛二很难换取叶小九和白老七俩人,但如果再加上一个煤球的话,那筹码立即成倍加重。
通过我这几天明里暗里的了解,这个段宏伟应该是常年不在崇市露头,而辛集作为他的大本营或者说后发,始终是由煤球在负责,抛去亲属关系不说,煤球在他心目中占据的重量不会太低。
盘算半晌后,我自言自语的呢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明天洪莲这尊杀神能够准时到位,其他的变故他大哥的忌辰快要到了,想过去亲自烧点纸、点根蜡。”黑哥咳嗽两声道:“有时候挺羡慕老吕的,不管活人还是死人,他起码还有点念想,我现在就光剩下空想了,呵呵..”
王鑫龙没正经的努嘴:“黑哥,过去再美那也是曾经,现在不堪可至少不用怀念,你品,你细细品,就说你龙弟儿这番小感慨硬不硬就完了。”
黑哥抬手扒拉一下王鑫龙的后脑勺笑骂:“你个小兔崽子啊,总能哄你黑哥笑出声。”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抵达“马记烩面”附近。
这个时间段,小面馆可能刚开始营业,卷闸门才拉开一半,羸弱的灯光散落出来,隐约可以听到里面有人对话。
我打了个哈欠,揉搓两下明显泛肿的眼眶出声:“来的有点早,我先眯会儿,你们盯梢。”
真的是困来如山倒,我依靠车座刚刚闭上眼睛,立即就昏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被一阵“嘭嘭”的关门声给惊醒的,我迷瞪的睁开眼睛,见到钱龙、王鑫龙和黑哥全都火急火燎的朝面馆方向狂奔,楞了不到五秒钟,也马上踹门下车。
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大亮,虽说街上还没几个人,但小面馆里生意异常火爆。
不多会儿,我吭哧带喘的冲进面馆里,钱龙、王鑫龙和黑哥已经将靠近窗户口的一张桌子给团团包围。
桌旁,煤球和三个小青年全都瞠目结舌的昂头张望。
“球球哥,又特么见面了哈。”钱龙一巴掌拍在煤球的大脑门上,挤眉弄眼的吧唧嘴:“我挺想你的,不知道你想我没?”
煤球吹了口气,抽吸两下鼻子没有吭声。
“干特么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坐在他旁边的一个青年立即昂着脖颈蹿了起来,同时抻手从腰后摸出一把黑色的“仿六四”,气势汹汹的咆哮:“我警告你们,敢碰我大哥一指头..”
“嘭!”
他话没说完,王鑫龙抓起桌上的醋瓶子劈头盖脸的直接砸下去,醋瓶瞬间破碎,小伙连带人凳子踉跄的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往起爬,黑哥怀抱五连发,枪口对准小伙的侧边“嘣”的一下扣动扳机。
#97;#117;#122;#119;#46;#99;#111;#109;“啊!”
“卧槽,快跑啊..”
小面馆里的食客们纷纷尖叫着往门外逃窜,而那个持枪的小伙更是吓得直接瞪圆眼睛。
黑哥猫下身子,夺过来小伙手里的仿六四,不屑的吐口唾沫狞笑:“人行不行不看你手里有几把家伙什,真想干你,我拿牙签子都能给你凌迟。”
煤球蠕动嘴角开腔:“王朗,有事冲我来,跟我兄弟没关系。”
我瞬间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抬起胳膊照着他脖颈后面“啪啪”拍打两下,讥讽的摆摆手道:“我特么可不就是冲着你来的嘛,自己走,还是我们抬你啊?”
煤球毫不犹豫的“蹭”一下站起来,他旁边另外一个青年拽了拽他胳膊轻喃:“老大,别跟他们走。”
钱龙裹了口烟,将烟蒂直接按在那小伙的脸上,破口大骂:“咋地?你也想整句台词啊?”
青年疼的直抽抽,但是没敢动弹,也没敢还手。
“别特么碰我兄弟!”煤球愤怒的一把推搡在钱龙胸脯上。
“嘿我擦,你挺有脾气呀。”王鑫龙一胳膊肘摆开钱龙,接着从身后抓起一把凳子,照着煤球就抡下去,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将煤球给砸躺下,临了又照着他脑袋“咣咣”补了两脚。
“回去告诉段宏伟,脸我给足他了,第一次我就有机会掳走煤球,但是没那么干,就是想大家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谈谈,可等了他好几天,非jī_bā给我摆谱装社会大佬,那咱就只能埋汰事儿埋汰干了。”我掉头朝着煤球的两个贴身小跟班道:“另外,再通知他一声,今天中午的碰头继续,如果见不到我的人,那他小舅子可能得阿城或者是科国当一段时间矿工。”
几分钟后,我们拖着满脸是血的煤球离开面馆。
被黑哥和王鑫龙夹在正当中的煤球气喘吁吁的低吼:“王朗,你不用狂,在辛集我要是让你翻了天,往后绝对不带在社会上混的。”
“你没以后啦,牛二硬不硬,你问他哆嗦我不!待会你们哥俩见面,可以好好探讨。”前面开车的钱龙阴森森的扬起嘴角,路过一家花店时候,钱龙神神道道的停下车,然后抽身跑进了花店。
几分钟后,这家伙左手抱着一束黄澄澄的菊花,右手拎着半截拖布杆回到车里。
上车以后,他回过身子,先举起手里的拖布杆挥舞两下,朝煤球“呼呼”吹气:“铁汁,你看我这根棍子粗不粗,壮不壮?”
煤球一脸迷茫,我同样也有点懵圈,没看明白这货到底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