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我暗道一句,好戏要开始了,便朝阿红、阿紫看了过去,“两位兄弟,拜托你了。”
那阿红冷哼一声,“怕死就回卧房去,看老子表演。”
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领着王静儿朝卧房走去。
“等等!”那阿红忽然开口叫了我一声,将那火龙纯阳剑交给我,“这玩意放在身上不方便,你带着。”
我哦了一声,顺手捞过火龙纯阳剑走进卧房。
刚进卧室,那王静儿就问我:“陈九,就这样把他们放客厅?”
“不然呢?”我问。
“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厚道,万一他们真的那啥了,我们是不是帮凶?”那王静儿胆怯道。
我一想,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说:“没事,反正这是他们私斗,跟我们没啥关系。”
那王静儿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再说话,就站在我边上,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位置,而我则倾耳朝门外听了过去,就听到一道开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打斗声,根本没有任何言语。
这让我甚是疑惑,玛德,一般打架之前总要放几句狠话吧,哪有这么直接的,一言不合就开打。
然而真正令我疑惑的是,那打斗声才持续不到两分钟的样子,就听到那阿红的声音传了过来,“陈九,出来收拾战场。”
我一听,立马打开门,就现地面躺了**名女人,清一色的白衬衫,一个个叫苦连天,特别是领头那女人,整张脸肿了好几个包,一双眼睛肿的特别高。
“你们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憋了老半天,实在是没话说,只好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阿红冷哼一声,“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敌人、朋友。”
好吧,这话挺酷的,我也没再说话,就打算将这些女人扶出去,哪里晓得,领头那女人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来了一句,“陈九,我们圣母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理她,这种威胁的话,我压根不放在心上,人呐,就这样,明显失败了,非得放几句狠话,很多时候我就在想,说这种狠话有啥用?图个心安理得,还是不愿承认失败?
很快,那七八名女人歪歪扭扭的走了出去,临出门时,领头那女人还不忘瞥我一眼,厉声道:“陈九,下次过来时,就是你的死期。”
“随便!”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头,又将手中的火龙纯阳剑扬了扬,淡声道:“火龙纯阳剑在这,有本事就来拿!”
说完这话,我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又跟王静儿一起收拾了一下客厅,在收拾客厅时,我赞了阿红阿紫几句,大致上是夸他们有本事,跟在道虚身边就是浪费人才。
那俩人好似十分享受我拍的马屁,一直紧绷的脸居然松弛下来了,偶尔会跟我聊几句,都是一些他平日里的战绩,就如那阿红,他说在某个时候,他一人单挑十八人,愣是将那十八人打趴下了,而那阿紫吹嘘的更厉害,说是他能抓鬼,无论啥鬼,到了他这边都要磕头认爹。
他们爱装币,我就让他装,就奉承了他们几句。
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跟王静儿在卧房内,而阿红阿紫他们俩则在客厅的沙上,整个房间再次恢复宁静。
大概是下午两点的样子,门口再次传来一道叫嚣声,“陈九,你给老娘滚出来。”
一听这声音,我有些懵了,这声音好熟悉,有点像是乔伊丝,我连忙打开房门,就现那乔伊丝一身白衣长裙出现在我面前,她身后跟着三十来个人,这三十来人当中,男女各占一半,都是清一色的白衬衣。
“你咋来了?”我皱了皱眉头,疑惑道,若说白莲教来的别人,我指不定还能出手,而来的乔伊丝,我估计不能置身事外。
“呵呵,我咋来了,陈九,好手段呐!”那乔伊丝一开口就是讽刺,令我极度不舒服,上次在衡阳时,就对她颇有意见,没想到这次干脆更直接了,居然打上门了。
于是乎,我沉声道:“乔伊丝,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清楚,什么叫我好手段。”
“抬过来!”那乔伊丝大手一挥,从他后面走出来四名男子,那四名男子手里抬着类似担架的东西,上面蒙了一块白布,从白布凸出来的形状来看,有点像是人躺在上面。
一见这情况,我眉头皱的更深了,玛德,这白布蒙人可不是啥好兆头,莫不成有人死了?连忙问:“那上面是谁?”
“呵呵!”她冷笑一声,一把掀开白布,露出一场苍白的脸,脖子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刀痕,隐约能看到白色的骨头,是先前那个领头的女人。
我懵了,先前这女人可是活生生地从房间走出去的,怎么会挂了?
我连忙解释道:“我没杀她。”
“白儿,你来解释。”那乔伊丝朝身边那人说了一句。
“先前我们从这里走出去,莲姐打算召集一些人再来一趟,谁知刚出酒店没多久,在一条小巷子里面忽然跳出来一人,不等我们反应过来,那人对着莲姐脖子就是一刀下去。”
说着,那女人抽泣起来,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杀机,好似恨不得活撕了我一般。
我有些愣了,那明显有人在搞暗杀,这跟我有啥关系,就说:“大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一直在房内叻!”
“不是你,是你身边那个红头的。”那名叫白儿的女人直愣愣地指着阿红。
“我?”那阿红有些懵了,厉声道:“臭三八,少栽赃陷害,老子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