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胖子‘揉’了‘揉’被我踹过的地方,说“苏姐姐答应我,从太行山回来,就给我买台笔记本。.x看本书请到.b.,访问:.。”
“你…”我特么咋会认识这么不要脸的胖子。
“九哥,别生气嘛!要不,那笔记本送给你?”郭胖子缩了缩脖子。
“滚!”我歇斯底的吼了一句。玛德,那苏梦珂接近我,本来就动机不纯,现在去寻老英雄的墓地,蒋爷再三招呼要低调,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死胖子倒好,还未出发就把苏梦珂给招来了,若是老英雄的墓地出啥问题,我哪有脸面对蒋爷,面对老太太。
随后,我狠狠地教训郭胖子一顿,又让结巴盯紧苏梦珂,切莫让她钻了啥子空。最后,我更是放出狠话,我们可以死,墓地不能出现问题,这是我们抬棺匠的职业‘操’守。
商量好这些事后,我领着郭胖子跟结巴追上那苏梦珂。
跟那苏梦珂待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我便发现这‘女’人好像对太行山熟悉的很。
她告诉我,太行山的东麓山区,处在曲阳边境,东临保定,西临徐水县,由于太行山高的很,山里气温极低,大中午只有一两度的样子。
于是,我们又买了一些保暖衣物,便直接搭上去曲阳的汽车。到了曲阳后,我想再乘坐大巴直接去太行山,那苏梦珂财大气粗,说啥不想挤大巴,就包了一辆吉普车。
我们跟吉普车司机谈好的价钱是,六百块钱送我们到太行山的东麓地区。
哪里晓得,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司机说山区的马路坑洼多,车子磨损太大,六百块钱不划算,让我们把价钱加到一千。
一听司机的抱怨,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这年头坐地起价的司机太多了,只要忍忍就过去。
那司机见我们对此完全没说话,态度越来越恶劣,一路骂骂咧咧,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他把车子停了下来,用一口河北式普通话,说“六百块钱,只能送到这个位置,要么再给我四百送你们到目的地,要么就在这下车。”
我抬眼看了看天‘色’,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周又是荒山野林,别说车子,就连人影都没有。
“司机大哥,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这样坐地起价跟抢劫没啥区别吧?”我沉着脸,说。
“九哥,跟他说废话干吗,咱们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再废话,直接抢车走人!”郭胖子抬手提起拐杖在那司机头上敲了敲,说“大叔,你说这话的时候,没动过脑子么?”
“胖子!”我制止郭胖子的行为,说“出‘门’在外,少惹是非。”
“九哥,你怎么老是这么谦让,都让人欺负到头上了。”郭胖子收回拐杖,嘀咕道。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每行都不容易,要懂得尊重别人的行业。”
说完,我朝那司机拱了拱手,说了一句抱歉,“司机大哥,这六百的车费是你自己说的,就说明有些钱赚,倘若把我们丢在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如果闹到派出所,到时候难堪的恐怕是你。”
我这话说的也算面面俱到,本以为那司机会心软,哪知,他冷笑一声,态度强硬的很,说“六百这里下车,一千送到目的地。”
“马拉个巴子,你咯甲杂‘毛’。”郭胖子一怒,也忘了说普通话,就说了一句我们衡阳话。
说着,他再次拿起拐杖,就要打那司机。对此,我也是醉了,郭胖子太易怒了。一把抓住他的拐杖,骂了郭胖子几句,就准备朝那司机说些好话。
哪里晓得,那司机唰的一声,打开车‘门’逃了出去,头也没回,就跑了。
看到这一幕,我愣了愣,那司机不要车了?太扯了吧!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一幕太过于异常。
“玛德,算你跑得快,不然老子拿拐杖敲死你。”郭胖子骂骂咧咧一声,坐到驾驶室的位置。
“郭胖子!”
这下,我是真的生气了,先不说郭胖子会不会开车,就咱们这番行为,有点像抢车了,要是闹到派出所,咱们四人成了抢劫犯,被抓了,是要蹲一辈号子。
“九哥。”结巴在后座叫了我一声,说“事情有点不对。”
我点了点头,朝郭胖子吼了一句,“赶紧从驾驶位置下来。”
话音还没落地,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先前逃跑的司机回来了,他身后领着几十号人,手里拿着锄头,看那装扮应该是当地的村民。
一见这情况,我暗叫一声不好,我们应该遇到传说中的黑车了,玛德,怎么会这样?先前租车子的时候,我担心遇到黑车,找了很多司机,最后看到吉普车司机长的老实巴‘交’,才租了他的车子。
没想到,还是遇了黑车。
“咋办?”结巴问。
“先把车‘门’反锁。”我朝他们喊了一声,就将边上的车‘门’反锁上,又把车窗玻璃摇了上去,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将车‘门’反锁下来。
然,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嫩了。那司机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二指大,摁了摁,车子响了一下,车锁就上去了。
看到这一幕,我愣了好久,什么玩意这么高科技,又将车锁摁了下去,车子再次响了一下,车锁又提了上去。
玛德,真是大白天见鬼了,这车子是不是跟我过不去,我有些怒了,将车锁摁下去,手掌死死地压在上面,心想,这次应该不会出现问